要算账啊,她也正好等着这个机会呢!
这丫的要算账的话,她就和他好好算一算!
“你说。”瞧着她那略带几分不满的脸,男人蹙了蹙眉,沉声说。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低魅的声音更具有魔性。
她磨了磨牙,“羽浩瀚那日警告我的话,你分明都听得清清楚楚,你为什么不解释?还是你的身份当真要隐瞒我一辈子?”
听她说一辈子时,男人的表情微微一怔,随即莞尔。
点点笑意,染上男人的眉眼,煞是迷人。
即便是易容的脸,可却依然笑的绝魅动人。
秦如君见他竟然还能笑的起来,更恼了,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阎漠宸,你笑毛线呢?你是什么人,你想要什么,告诉我会死啊?”
“君儿,等时机成熟,我自会告诉你。”他的语气放软,只因为她说的“一辈子”。
秦如君怔了很久。
因为男人的薄唇中吐出的君儿二字,是那么撩人,又充满了无尽的宠溺。
该死的是,也就单单为了这两个字,她竟然不再纠结他的身份和目的。
他丫的,竟然又使美男计!
可是思考也来不及了,他们之间的脸本来就离得极近,唇离的更近,只有一寸的距离,好似努一努嘴就能够相碰在一起。
看着眼前女人分神的刹那,他毫不犹豫的低首以唇覆上了她的。
那日,在这女人制造的幻境和催眠中,他真切的尝到了这女人的滋味,也就是那日开始,他身子里那股渴求感变得越来越强烈。
尝过一次后,便想尝第二次,以及以后的每一次。
可又怕,太过激把到嘴的肉又给吓跑。
秦如君可不知道男人心里在想什么,感觉他的唇,好像比任何时候都要火热,灼烤着她的心。
她的手揪住他的衣襟,脑子里莫名其妙就想起了那天幻境里,他们极为默契的贴合。
她该死的,有些想念那天的他……
艾玛,大白天的,她在想什么呢?
真是太坏了!被这个男人给折腾的,她都开始放浪了。
呼吸快要停滞住,想要空气的秦如君,忍不住开始推搡他胸膛,感觉被亲到身子要滑倒在地上,也是丢人极了。
他眸光微闪,更用力的将她抵在了门上,吻,更狂涌的想要把她吞没。
他发现,这花瓣一般的唇瓣,让他永远都尝不厌。
秦如君没有闭眼,就这么盯着眼前这张陌生的脸,直勾勾的看着。
看了许久之后,她猛地张口咬住了他的唇瓣。
唔,软软的,带着一点点凉意,味道还是这么好。
男人冰蓝色的眸中光越渐暗沉。
他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会控制不住想要她。
他倏地分开了彼此,呼吸却已经紊乱。
她的呼吸同样的紊乱,抚了抚胸口,忽然问道:“喂,我问你,那日给你解毒的时候,你到底是清醒的还是不清醒的?”
她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心砰砰乱跳。
她甚至开始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
可是没理由,她的催眠术可是从未失手过,更何况她用的是最高阶的催眠。
除非是意志坚定到无法催眠的人……
不过她做催眠大师这么二十年来,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
她猛地晃头,觉得她现在被这个男人给影响的彻底乱了。
男人眉梢轻轻挑了挑:“具体细节,已记不清了,那日,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秦如君看他这真挚的模样,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但是她忘记了,眼前这男人的演技,可是一流。
“没,也没发生什么事情,我不过随口问问而已。”她笑着摇头,推开了还抵着她的男人,转身往前走去。
“对你,除了破幻境一事,再无其他利用。”身后的男人幽幽启唇。
他的声音,此刻让秦如君恍惚觉得来自很遥远的地方似的。
她停顿了一下脚步。
“本王的目的,不告诉你,只是不想你插入是非,身份亦是。”
其实他说谎了,他不说,只是怕她知道他的身份,会选择逃离。
换做其他的女人若是知他身份必定会毫不犹豫贴上,可秦如君,他太了解。
对这个女人,他不知何时将她的心思猜的如此剔透。
秦如君沉默了一下,终于是不再说话了,绕到了屏风后,把外袍脱掉。
现在这个死男人在这里,她换个衣裳都特别的麻烦,好在现在只用换个外袍,还是保守的。
“哦,知道了。”屏风后的她,声音带着几分敷衍。
她听他这么说,心中有了几分猜测。
他说,他的身份和目的会把她牵扯到是非中,显然认识他开始,她就被牵扯进了是非之中。
……
宽大的场地上,已经坐满了人。
此刻正是申时,阳光不算太烈,热度却依然还有。
驯兽场地早已在北域王来之前就布置好,中间是凹陷下去的地面,外围的墙竖的很高,看表演的地方此刻已经座无虚席。
皇帝坐在最为中心的位置,视野自然是最好。
秦如君贵为太子,位置自然也不会差,她身后站着的不是熊大也不是熊二,而是……
假扮侍卫的阎漠宸。
其实之前秦如君不想让他出现,毕竟这男人身上还有伤,也不知道他的伤口是否已经结痂了。
不知不觉,她坐在这儿,思绪一下又飘到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