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还真没准,谁知道阎良给他看了什么,反正我是不想知道。
等两人出去将门彻底关闭后,刘辄熄灭了手中的雪茄,整了一下衣服,郑重的说道:“先前派人监视林兄弟的确是我不对,我刘辄在这给你赔个不是。”
说着他竟是站了起来,给我深深鞠了一躬,那态度竟是十分的诚恳。
这一下可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过好在阎良及时的回来了,我只要按照他说的做就可以了。
“刘兄不必如此,说起来也算我冒失了,没想到刘兄竟是如此性情中人,早知道我就换个方式来请门了。”请门:拜访的意思
我也站起了身,装出带有歉意的样子。
刘辄听了我的话,眉色一喜,立刻热情的招呼了起来,不一会,我们就好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开始称兄道弟了。
“兄弟,不多说了,全都在酒里了,我干了,你随意。”刘辄一口闷了手中的洋酒。
我舔了舔嘴唇,也学着他的样子一口将杯中的酒干了。
卧擦,这是什么鬼东西?还没有马尿好喝呢,这就是我对洋酒的最初印象。
“兄弟,不瞒你说,那天我反复看了几遍录影带,就连我这样的老样子居然没有看出来你是怎么出手的。”老样子:赌场里的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