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流花是这样对靳秋意解释的,“你现在还不能长途跋涉,所以啊,我们就在这里暂住半月,等你能骑马了,我们再启程。”
靳秋意看他一眼,那眼神活脱脱就是一副你狠你老大的样子。
壁流花又开始滔滔不绝的唠叨,“我说你这白眼狼是怎么回事,这些天多亏有我,给你吃的喝的,还给你疗伤,你欠我的债多着呢!要不是我,你早就烂死在潭水里了,以后你就跟着我混,出去了我就给你做个□□,以后江湖上再也没有靳秋意,你和我回昆仑安安分分的待着……”
靳秋意眼观鼻、鼻观心,静坐如佛,这分明连死都不如。
壁流花说了半响有些口渴,拿起水壶喝上一口,砸舌道:“偷得浮生半日闲,做个野皇帝倒是快活,难怪历代魔教喜欢在南疆韬光养晦。靳秋意,我以前听说尧清在钰鎏府里养了许多男宠,环肥燕瘦,总有出类拔萃的,你尝过吗?”
靳秋意仍旧是坐着,根本不理睬壁流花。
壁流花轻笑,调侃起来,“都是男人,你怕羞不成?巫教性淫好杀,习武皆靠鼎炉,你要说你不好这口,我还真不信……”
靳秋意闭上眼睛,把壁流花当空气一般不理睬,壁流花越发得寸进尺,坐到靳秋意身边,叽叽喳喳的说道:“你师兄跳的美,你肯定也不差,什么时候跳个给我看看?”
“我可是听说你和你师兄有fēng_liú债,好好的美人不爱,做什么魔教教主,想什么一统江湖,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可别辜负了自己。以后跟着我回昆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我啊,虽然不是富可敌国,养一个闲人还是可以的。”
壁流花锤靳秋意的胸口一下,试探道:“就是你得老老实实待在昆仑,给我暖暖……”那个被子还没说出来,靳秋意便是口吐鲜血,壁流花嘴巴大开,喊道:“哎呀。你怎么又吐血了,来来来,我给你擦擦。”
壁流花顺手给他擦擦嘴,靳秋意一把抓住壁流花的手,冷冷的说道:“你把我武功废了,却又不肯杀我!你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不成,你救我的目的就是要我给你暖被子做男宠,供你泄欲。”
壁流花嘻嘻笑笑的把自个的手抽回来,“暖被子就是暖被子,哪有那么多七七八八的,我一个人睡久了,被子冷的紧,多一个人总归热的快些。”
“亏你想的出来。”靳秋意冷笑着,而后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问道:“莫非壁掌门你不能人事,所以宠幸不了男宠?”
壁流花当即炸了,“你这人还真是满脑子都是算计,我要是真想睡你,早就把你给弄到手了,我还和你在这里磨磨唧唧,废话少说,你给我老实点,还没出玄冥教呢,就开始盘算起来了,我看你不是想死,你是心里的魔头还没压下去,心思坏着!”
靳秋意定定的看他,问道:“你不为我做你的男宠,莫非是想要巫教的武功或者是斩天诀?”
壁流花想了想,心里默默想着我怎么把这出忘了,还好你提醒了我,这么一个活活的武功秘籍在手上,说什么也能捞到一门武功啊。
“不过,我要告诉你,我学的功夫一不是迦罗心法,二不是斩天诀,这武功还会折寿,你学吗?”靳秋意笑道。
壁流花狐疑的看他,“折寿?”随即他翻脸道“我看你是胡说八道。”
“你想学,我可以教你啊,不过这功夫是采阴补阳的,你说是不是折寿?”靳秋意似笑非笑的说着,壁流花闻言心里一愣,果然靳秋意学的功夫是这类的,不过他是被采的还是采别人的?不管是哪种,肯定是有专门的男宠,想到这里壁流花打量起靳秋意,问道:“你和你的鼎炉在一起时,有没有被占便宜?”
靳秋意可能没想过壁流花会问这种问题,直直的看他,壁流花撩起来自己的头发,认真的问道:“两个人天天在一起练武,又是行房合欢,难免会动情,我看你这人寡恩寡欲的,肯定没有爱过什么人,做你的鼎炉一定很惨。”
“是吗。”靳秋意轻笑一声,那笑容从容温柔,倒是不会让人觉得此人寡恩寡德,嗜血成性。
“唉,俗话说的好,前尘要放下,你已经死过一次,以后你要好好做人,改过自新……”
“我不想改。”靳秋意冷不丁的开口,“我就想死了痛快。”
壁流花双眼笔直的看他,随后眯起眼,壁流花伸手捏住靳秋意的脸,靳秋意错愕的看他,壁流花一字一句威胁道:“从此以后别让我再从你的嘴里听到这句话。”壁流花捏着靳秋意的脸一拉,像是教训他们昆仑的弟子一般,郑重的说道:“壁哥哥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你不听话,我可不是好人。”
靳秋意偏偏不遂他的意,挑眉道:“你救我,就该杀我,我不会和你回昆仑剑派,你不杀我,总有人会愿意动手。”
心中一恼火,壁流花旋手掐住靳秋意的脖子,低声道:“秋意弟弟,你真的很不听话!我这是和你商量呢,你一个人闯荡江湖很危险,要是你对别人招出来是我救你,我要置昆仑于何地?你死不死倒还是小事,连累了我,就是大事。”
靳秋意被他掐的出气不顺,面色痛苦的看他,壁流花却是笑着威胁道:“哥哥我是个讲道理的人。”更加用力的掐住靳秋意的脖子,“你答应了,我们就什么都好办,你要是不答应,我可以让你死的比救你之前惨百倍千倍,等你死后我把你的衣服扒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