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太医,你时常前往赵两人宫里为她把脉,不知赵良人那凌弱的身子可有好一些。”
再次开口,已是盛气凌人,如愿看他脸色一变,我得逞一笑,那赵良人本是与我母妃一同进宫的,那一期进宫的,早就大起大落,如今也没留下什么人了,偏偏这赵良人是个另类,只道她向来便多病,却是竟然进了宫,进宫之后父皇对她不甚在意,连惠嫔最低落的时候都抵不到,如此不得意,便更是多病,说来也巧,给她看病的,十有**便是我眼前这萧太医,一来二往,时候一长,便做出了那大逆不道之事儿,时至如今,也是未断,幸好宫里大多数人早已忘了还有赵良人这么一个人,连良人这一封号,都是几年前宫中大封,徐贵妃看内务府觐来的名单,才想起有这么一个人,念在她进宫数年,便进了个良人。
“赵良人的身子还是老样子,反反复复,还需静养下去。”说此番话是神色无疑,语气也很是平和,就是如同平常禀告哪位主子身子状况一样。
我轻蔑一笑:“永盛十三年三月十八日戌时,赵采衣身子不适,请太医萧桓,两人不经意顺手碰触,后情不自禁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儿;同年四月二十八未时,赵采衣再次请来萧桓,两人谈话之后相拥而泣;永盛十五年,赵良人身子不适,吃过一副药后,下身出血,静养一个月后安好……”
因着宫闱出现这种丑事儿也是难见,当时小椅子将这消息给我之时两人已经安通款曲有些年了,当时也觉得难为那些人还能将此记得如此清楚,也特意留意了些,直至今日,还是留有印象,能够说出一二。
我说到第一条时他便已经脸上大变,随后脸色更是越来越苍白,脸上已经沁出了几粒汗珠:“微臣愿为公主效犬马之劳,还望公主饶我二人一命。”
“早这样说不久好了。”我似有些责怪他,“也不用你做些什么,只消将我儿不保之事儿瞒下,今后由你来为我把脉便可。”
我当然不会让我儿白白流掉,我要他,看着我是如何替他报仇的。
“微臣定将此事儿做好。”跪着向我重重磕一头。
“去开药吧,务必让这孩子多留些时日。”我向他一挥手,让他出去。
门一关,我便再坚持不住了:“牧童,牧童。”手四处扑腾,像是无助地溺着了水,牧童用手将我半空中的手握住,终于有了依靠,我狠狠地用力将牧童的手往下按,牧童却是依旧用着里,没让我将他手按下去。
眼泪一个劲儿地流:“牧童,牧童,我恨。”
“我知道,我,知道。”他的声音,也有浓厚的痛意,这也是,他第一个孩子。
良久,收拾了心情,我坐起来,对着小椅子说:“去张府说我今日留在宫中,明日回去。”
知道我如今的身子但凡看一眼便能看出不适,只能在广阳殿养一晚上,到明日再说,而且,经了这么大一事儿,我必须在今晚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将这事儿瞒下去,至少,瞒到我这孩子看到我为他报仇为止。
本站重要通知:请使用本站的免费小说app,无广告、破防盗版、更新快,会员同步书架,请关注微信公众号 gegegengxin (按住三秒复制) 下载免费阅读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