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年浅浅预料的差不多。
他这么一闹,肯定会让江离切断和自己的生意往来,至于把自己赶回去,年浅浅只想说:做梦。
年浅浅宁愿搬到玫瑰园或者阿春她们那里去住,也不可能回张家。这所谓的赶走,在年浅浅看来根本就不叫事儿。她最担心的,就是店铺要怎么办。
“伯父,侄儿不能。”江离冲进来,跪在年浅浅身边说,“伯父,请您留下浅浅。”
江大伯再次把桌子拍得震天响,喝道:“离儿,你现在连大伯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
年浅浅撇了撇嘴,大伯,您老人家手真的不疼吗?力的作用不是相互的吗?
江离想辩解一句:“大伯,您听我解释……”
“不要解释!”江大伯怒道,“真不知这妇人有这等手段,把你的心智迷惑成这样!好好的庄稼地,你要种一百亩的破花,你还有脸跟我解释?”
“大伯,您不知道,玫瑰花的生意真的有的赚。”江离道,“侄儿也是看上了这个商机,才会把地空出来种花的。”
“你还在为这个妖妇狡辩?”
江大伯道,“就冲这一点,这女人不走就不行!”
“大伯……”
“够了!”江大伯气得浑身颤抖,说道,“现在你立刻把地收回来!全种上该种的粮食。把铺子也收回来,把这女人送回她家去!”
“铺子是我的,江离没有权利收回去。”年浅浅抬头道,“何况那房子也是洛大夫家的,不是江家的。”
“贱妇,你还敢顶嘴!”江大伯站起来喝道,“离儿,你看看,她如此不知礼数,粗鄙不堪,你还拿这种女人当宝?”
“浅浅,你少说两句。”江离道。
年浅浅顶了回去,说:“我说错了吗?我的铺子房子是租洛大夫的,店员是我自己雇佣的,成本我也分摊过了。凭什么要收回我的铺子?”
“离儿,你听见了吗?”江大伯怒道,“这种不知礼数的女人,你还不给我立刻赶出去!”
“大伯,您先坐下,听我慢慢跟您说这件事儿好吗?”江离有些焦急了,“更何况,这门亲事也是奶奶给我定下的。”
江大伯指着江离,颤抖着说:“你现在还学会用奶奶来压我了是不是?谁挑唆你这么做的?自打你典了这个妇人,你就没有一天正常过!离儿啊,你父母走得早,大伯膝下就只你堂哥一个不成器的儿子,你就是大伯的命根子!现在为了一个典来的二手货,你就要忤逆大伯了,是不是?”
“大伯,这绝非忤逆您。”江离道,“奶奶非常喜欢浅浅,浅浅也很孝顺奶奶。何况奶奶前天刚走,您今天怎么能让我把浅浅赶出去呢?”
“奶奶是老糊涂了,信了什么神棍道公的胡吣,才典了这么个妇人。”江大伯道,“可我没有糊涂,这个妇人会害了你的!大不了给她家几两银子,打发了就是了,以后别再往来。何况你当我不知道,你和她分房这么久,半年多了也没见子嗣,你典她不就是为了开枝散叶?现在她连孩子都不想给你生,你留着她干什么?”
吐血!这种事儿是怎么传到他耳朵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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