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穿裤子。
“在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继续和裤子奋斗。
秦珏大步上前,走到我面前,虽然还是那万年死人脸,但从他身上的气息感觉,他生气了,要不是我光着身子估摸他就能拽我衣领子。
“发生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姓何的事我是真的无能为力了,要杀要刮也悉听尊便。”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屋里发生了什么?”
我叹了口气,收起不疼不痒的表情,真真正正的认真和秦珏说道“秦珏,我知道你是个商人,唯利是图没有什么不对,可我不是,我有我的道德底线,我不可能昧着良心为你做事,更何况这事还不是我昧着良心能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