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封了二十五年,醇酒终于在这一刻被揭开,像是解开了某种封印一样,浓烈的醇香铺天盖地,仅仅是闻味道已经足够销==魂蚀==骨。
坛子被一柄利剑击穿了,透明的酒液潺潺的淌出来,浸透了红色的被单,圆滚滚的莲子和赤红的花生,被酒液沾染,随着利剑的进出滚得到处都是。
锋利的剑刃上被酒液浸透,在抽出来的瞬间,水莹莹一片,带着动人心魄的春==意。
祁沣越动越快,二十八年的禁锢,一朝挣脱就是铺天盖地的凶猛。
他甚至已经在床头准备好了润=滑=剂,可现在完全用不上了,结合的位置发出扑扑的水声,他危险的眯起眼睛,咬住骆丘白的耳垂,“你流了很多水。”
骆丘白承受着攻击,羞耻的呜咽一声,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却被祁沣拦住。
碎发被拨了上去,露出饱满汗湿的额头,一张乏善可陈的脸涌出大片的红晕,配上上扬的丹凤眼,竟然出奇的勾人,完全不似平日里的平凡。
说不上来为什么是这种感觉,但只要看一眼就让人挪不开视线,像是连魂魄都被他锁住了。
“你比我想象的淫==荡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