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紧下颚,抿紧削薄的唇,隐忍的汗水从喉结往下滴,埋没进松开的衬衫领口,林建白低吼一声,绷紧浑身肌肉直冲到底。
肩胛骨猛地收缩,后背突然弓起,沈默的脸色完全白了,豆大的冷汗从额角渗出,手指在林建白后背抓出一道道血痕,痛的窝在他怀里不停颤抖。
空气里散发着汗水味和雄性气息,包含着丝丝血腥味,沈默大腿肌肉轻微绷直,牙齿在泛白的唇上留了一圈齿痕。
燥热的温度焚烧着血液,林建白把衬衫整个扯开,露出结实健壮的腹肌,随着每次运动,有着强烈爆发力的肌肉硬的像铁。
沈默大张着腿,林建白把他抱的很紧,全身肋骨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书房有一派书架,书架外面是那种玻璃框,一块擦拭干净的玻璃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漂亮的肌肉,紧绷的脊背。
红紫狰狞的器·官湿漉漉的从他腿·间剧烈进·出,紧贴的部位红·肿的厉害,有血丝流淌。
交·缠的两具身体全是汗水,身体的不适和疼痛都麻木了,从体内蔓延的是不容忽视的异样快·感,沈默松开发白的手指关节,缓缓拥住林建白,把冷汗涔涔的脸埋进他的肩窝。
在狂风暴雨中昏了过去。
将军府这天晚上出了两件事,一,将军发了很大的火,打死了莽撞闯进书房的下人,二,副官匆匆出门,很快又领着西洋医生匆匆回来,接着二楼将军的卧房又有一次枪声,将军府的人再也没有看到那个西洋医生出来。
“将军,尸体已经处理妥当。”副官眼观鼻鼻观心,后背冷汗直流,还没有被灭口的就只剩下他了。
站在窗户那里,林建白双眼深沉,冷漠肃然,黝黑的看不见一切,“备车,去花坊。”
花坊?将军要找女人?偷偷瞄了眼床上脸色苍白气息虚弱的青年,副官啪的来个军礼,“是。”
半个多小时后,花坊,林建白坐在两个女人中间,浓烈的香水味,丝薄的衣物下扭·摆的躯体,靡靡之音与女人的娇笑声,淫·荡的勾·引。
“将军~”其中一个穿深红色紧身裙的女人用手在林建白军装领口抚|摸,酥软的声音轻唤。
黑洞洞的枪口指着那个女人的头,林建白面如罗刹,“滚。”
看着还有一个脸上露出喜色,打算靠过来的女人,林建白眯了眯眼睛,戾气涌出。
坐在恢复安静的包厢里,烟草味渐渐遮掩空气里让他恶心的女人香味,林建白用力揉着太阳穴,脑中全是紧紧压在身下的柔软肉·体和那种落在耳边压抑的喘息,夹杂着轻微呻·吟。
只要这么一想,快·感便会汹涌而来,林建白一手夹着烟卷,一手随意搁在沙发上,烟雾笼罩着他那张过于冷硬的脸,会给人一种不近人情的冷漠,以及铁血的杀戮。
容四那杯酒有问题,但他后来分明认清身下的人是谁,却没有拉回该有的理智,反而更加激烈的占有。
本以为是过长时间禁·欲的原因,所以他来花坊,依旧提不起半点欲·望,只有厌恶。
回到将军府,林建白在大厅抽|了两支烟才上楼,然而床上已经没有空无一人,只留下叠整齐的被褥和换下的睡衣。
☆、卷三
林建白倚着窗户抽了一宿的烟,第二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差点没把跟随他多年的副官给吓着。
一向整洁笔挺的军装上有几个烟灰印子,满脸胡渣,眼睛里有血丝,本来就挺锐利的眼神更加渗人。
“将军,您要不要.....”先洗把脸?副官垂着头看军靴,这陆公子没来,您连胡子都不刮了,既然那么重要,昨晚为什么没有去接人?亏他和衣睡了一晚,就为了以防随时出任务。
整理了一下军帽,林建白沉声说,“去陆家。”
陆家大宅
下人们不停在客厅出入,这会正是早餐的时间,陆志兴跟他的两位夫人陆妧氏以及白牡丹都从放下碗筷去门口迎接。
看着上海滩的铁血将军一副杀气凛人的模样,就连稳重精明的陆志兴都呆了几秒,他笑着说,“不知将军来陆某这里,怠慢之处,还请....”
林建白挥手打断,“他在哪?”
这句话把在场的人问住了,听这口吻怎么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我儿是不是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陆某先给您赔不是。”陆志兴做出请的手势,“将军请上座,陆某这就吩咐下人去把他叫来问话。”
陆妧氏对白牡丹使了个眼色,后者轻着脚步上楼了。
把斟好的茶水递过去,陆妧氏试着探口风,“秋风这一年来,每天出入您府上教林小姐音乐课,无论是商会还是陆家的企业他都没有去管,一直精心为将军效力。”
陆妧氏又叹了口气,作出埋怨的语气,“秋风这孩子有学识,就是平时话不多,跟他相处,难免会....”
谁知林建白的脸色瞬间沉了,“挺好。”
陆妧氏跟陆志兴对眼,怔了怔,这是在夸他们儿子?
楼上,原本站在衣橱前看着身上多处惨状的沈默听到敲门声和永远都是娇滴滴的柔软声音,他边在衣橱找衣服边对着门口喊,“二姨娘,我还没穿好衣服。”
门口白牡丹拿手帕掩着唇角娇笑,“哎哟,害什么羞啊,你二姨娘看过的男人没有百八十也有....咳...跟你说这些干什么。”
过了会,房门打开,沈默穿着呢子大衣,里面是米色高领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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