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画斳!”
“嗯……?”
少年抓了他的衣衫,忽而贴了上去,薄薄得唇瓣,微微嘟起,快速的在男人的脸颊上留下了点淡淡的温热:“这样可以了吧!?”亲完了,少年也憋红了脸。
男人一脸的笑意,将少年拉入怀中:“我现在就教你吹它,记好了,别分神的”
“嗯……”
身体、被男人抱着,双手、被男人握着,两人、几乎都贴成了一个,就连他说话的气息都丝毫不差的喷洒在后劲之处……
心跳……似乎有些快了……
再次回到官洲城时,又是几月之后了,这里比起当初几人才刚离开时的混乱已经好了很多,只是依旧还有不少的百姓,仍然笼罩在战祸的阴霾里面,毕竟战乱一起,那是死伤无数……
御剑山庄的庄门前,一辆马车远远而来,庄主万俟夜早前收到消息,已经在这等候多时,马车在被人护送之下缓缓来到门前,如若万俟夜的猜想一般,那最先从车里出来的男人,一袭白衣,洁若皎月,清逸出尘的气质,仿佛不沾染红尘俗世,万俟夜才刚举步上前,复又见得,马车里,有名少年被男人接了出来。
少年瓜子脸型,薄唇蜜色,一双凤眼细长隐透着几分妩媚,眸珠如若一汪深潭。
“这位小公子是?”万俟夜上前,看着少年一脸的好奇,嘴角隐含了笑意的模样,似乎难掩惊艳。
少年抬头看他,面色狐疑。
男人在旁笑道:“这位乃是御剑山庄的庄主,万俟夜,字吴曦,又人称夙懿公子”
少年点头:“吴曦大哥好,在下玉横赫澜渊”
万俟夜一脸笑意,连连点头:“当真是个玲珑剔透的,怪不得少庄主肯为你花大把的时间了”
赫澜渊听得面色有些滚烫,并不接话,反倒是身旁的男人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只朝万俟夜笑道:“我们风尘而来,一路舟车劳顿,此时不是说话叙旧的时候,还不赶紧带路,让人安排休息客房”
万俟夜调侃:“就知道少庄主心肠子软,舍不得美人受半点委屈,好了,都先随我进庄,待休息好了,晚上我再为给两位接风洗尘”
两人随着万俟夜入了庄门,赫澜渊扭头四下看了看,突然扯了扯男人的袖子,贴在他的耳边耳语:“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
看出赫澜倾归心似箭,男人捏了捏他的掌心:“放心,最多我们只呆一日便走”
点了头,赫澜渊不再多问,只是跟着两人朝前行去。
赫澜渊被人带到西厢客房,沐浴之后便倒头就睡,便是晚膳时万俟夜派人来传,赫澜渊依旧不见醒来,最后反倒是让这两人无所顾忌的敞开了谈话。
万俟夜与白画斳都是同岁,两人自幼相识,身家背景也相差无几,不同的是,万俟夜早年便已父母皆亡,偌大的一个山庄全靠他一人担起,而白画斳双亲犹在,若不然他又如何得这般功夫讨了美人芳心而后又弃之不顾?
这一觉,赫澜渊直接睡了翌日午时方才醒来,坐在床头,赫澜渊衣衫松散,露出半个肩骨,长发凌乱,一脸得睡衣惺忪,像只才刚打滚起来的小花猫,又透着一股少有的性感之态,怔怔地在床上坐了半响,待得完全清晰之后,赫澜渊这才梳洗更衣而后推门出去。
膳厅里,万俟夜与白画斳已经在用午膳,忽而见得原本一直在睡的人突然从门边进来,两人都是一愣。万俟夜只低声吩咐,便有人将碗筷备上,反倒是白画斳一脸的笑意:“这一觉可真沉呐,都睡到日上三竿了”
万俟夜接道:“想来当真是一路劳累了,快坐下吃些午膳吧”
“嗯……”上前入座,赫澜渊一扫桌上的配餐,细眉几不可见的微微轻拧,最后就只以一晚素菜送饭。
白画斳看了一眼,扭头便对万俟夜道:“晚上的时候别在用了猪肝了,连番茄也别拿上桌来”
“为什么?”万俟夜狐疑。
赫澜渊还没来得急开口,便听白画斳道:“澜渊过敏,吃不得那些”
万俟夜了然,而后又朝下人吩咐:“去厨房给玉横公子再另外做两个菜上来,味道清淡爽口一些”
“是”下人转身就走。
赫澜渊顿时有些不太自在:“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话没说完,便被白画斳理所当然的打断:“不麻烦,再说他喜欢被人麻烦”
万俟夜有些无语。
这话听着,怎如此别扭?
用了膳,白画斳说是消食,便带着赫澜渊出了御剑山庄上街串串,眼看着不久前还沦为战场的官洲,如今又恢复宁静,赫澜渊不禁也是唏嘘一番世事无常。白画斳扭头看他,笑了笑,并未多言,两人基本也没做些什么,便只是并肩而行。
愿世温和从容,岁月静好大抵便也是如此。
日跌时,两人回了御剑山庄,不多时便又是晚膳时辰,亦可说是万俟夜为两人饯别之宴,晚宴丰盛,倒是不再见猪肝番茄一类能让赫澜渊铭感的东西,而后,再一想到自己不曾说过,白画斳便已经知晓,如此用心倒也让赫澜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心口里好似有热流滚过了一般。
因着两人翌日便要动身离开,这次晚膳,万俟夜也是抓了两人一个劲的劝酒,赫澜渊喝个两三杯还成,若是多了,就要变成了醉猫,原本还希望白画斳能搭救一下,可哪知,赫澜渊扭头看他时,白画斳只装作没有看见,似乎不打算出手帮忙,最后没几下,赫澜渊就被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