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澜天心虚的摸摸鼻子:“我……我知道错了,大哥,你在家里帮我劝着点父亲,让他别生气”
赫澜倾长长一叹。
兄弟两人这次的见面,也没有说些什么重要的事,不过都只是做兄长的在轻斥弟弟的不够稳重,赫澜天一一点头,像小狗似得全都忍了,赫澜倾看他如此也没了什么脾气,在刑部牢房里面呆了片刻,便转身离开。
摇晃得马车里,赫澜倾看着自己得掌心,回想着之前牢房里弟弟在自己掌心里写下得字,赫澜倾眉宇轻拧,握起了掌心。
似乎……已经快两天没有看见三弟澜渊了。
才想着三弟这两日为何没有回家,马车却突然一震晃动,整个前扬后倾,险些将他摔了出去。赫澜倾当即从车门纵身飞出,才刚落地,马车便猛然侧翻在地。
“大公子!您没事吧!?”驾车得小斯摔了一跤,忙爬起来询问赫澜倾得情况。
赫澜倾摇头,目光看向马车:“你如何?”
小斯摇头:“小人没事,只要大公子没事就好”只是这马车翻了,没有两三个帮忙根本就推不起来。
赫澜倾淡淡蹩眉:“刚才是怎么回事?”
小斯忙道:“小得也不知道,这好端端的,这马突然就发了狂……”现在?得这马已经直接躺在地上没动静了。
赫澜倾错步上前,将倒在地上的马给仔仔细细看了便,仿佛是发现了什么,才微微拧起了眉,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罢了……我自己步行回去,你找两个人把马车推起来吧”
小斯急忙点头。
转身时,赫澜倾蹩蹩眉心里还在想着时谁想对自己下手,转了身,只是还没来得及踏出步子,就楞在了原地。
……因为眼前有人挡住了他得去路。
……
军帐里,赫澜渊昏睡了两天都没有醒来,反而因为体内毒针得关系而脸色开始发青,很显然、他体内附带的毒军医令给得药也压制不住,要是再不能把毒针逼出来,赫澜渊怕是挨不过多久。
床榻边,司马殇拧紧了眉,然后僵硬着手脚,动手扯开了赫澜渊xiè_yī得系带……
七贤庄里,白画勤拿着毛笔站在书桌前方盯着窗外得紫藤树,怔楞了一会,毛笔上的墨汁滴落纸面晕开时白画勤都未回神。
身后有人贴近他得身体,从后将他拥住:“不是说好了要画我的吗?少庄主怎么却看着外面发呆?你看墨汁在纸上都晕开了”
白画勤回神,垂眸看向宣纸,淡淡一笑,手里得笔在纸上游走,以着宣纸上晕开得墨点勾勒出了一个人影,画中人长发捶腰,头插玉簪,眼尾上挑,柳叶樱唇,虽然只是白描,却已经将他妩媚俊美完全得勾勒出来……是个俊逸妖娆得少年人。
“只是白描,都不上色得吗?”贴在白画勤身后的人突然凑上前去,满是风情得面容,正是那画中得少年人,只是比起画中衣衫整齐得样子,此时得他却只身着xiè_yī,微微敞开得领口,还可以看见衣衫下那印着欢爱痕迹得锁骨。
白画勤扭头看他:“白描不好吗?”
少年人微微蹩眉:“总觉得空了一些,不能上色吗?那样才会更好看”
白画勤笑道:“那不如下次?上好了色再送你?”
少年狐疑:“现在不可以上色吗?”
将少年抓到怀里抵触在桌子边上,白画勤贴近他得耳旁:“不如现在先给你上色?”
少年人红透了面颊,微微垂了首。
白画勤低头,正要亲吻上时却突然停下。
“少庄主?”少年人抬头看他,眼眸了一片媚色。
看着怀里人这媚色勾人得模样,白画勤忽而没了兴致,再一看着桌上自己手绘得白描,方才在脑子里闪过得人影愈发清晰。
似乎……有好些天没有见过他得澜渊了。
赫府外,白画斳直接翻墙而入,轻灵敏捷的身影在赫府中来去自如,入了内院,因为不知道赫澜渊得房间到底在哪,白画斳干脆去找了另外一人。
主院的房间里隐约传来的是姨娘夏氏得哭声,另外还有个少年人得劝慰声,站在窗边,白画斳侧目从里面看去,如果不是地点不对,白画斳几乎都要以为里面的少年人就是自己得澜渊了。
因为赫澜天被关入刑部牢房,赫成义与赫澜倾出去了都没回来,眼看即将日落都还不得什么消息,夏氏急得直哭,赫影灵守着母亲劝慰了许久才终于把母亲劝去睡觉,只是没想,刚一踏出母亲的房门,自己整个身子一紧,竟是被人从后搂住飞上了屋顶,当即吓得赫影灵惊呼一声,脸色略微发白。
“吓到你了?”白画斳垂眼看他,拍拍他得后背。
赫影灵脸色有些发白,可一看见白画斳的脸时又愠怒地一拳给他胸口闷去:“哪有人像你这样突然出来掳人的!要不是这里是我家我都要以为是谁又想找麻烦呢!”
白画斳一愣:“找麻烦?怎么?赫府出事了?”
赫影灵叹:“是我二哥,因为军器被道,我二哥几日前的早上被抓进了刑部,父亲跟大哥一早就出去了,可是到现在都不见回来,我娘一直在担心,我刚才好不容易才把她弄睡着了”
“那你三哥呢?”白画斳问得格外自然:“他便没有帮忙吗?”
赫影灵哼哼:“三哥前个儿一早就出去了,到现在也不见回来,也不知道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意流连忘返了,咦不对……”赫影灵突然狐疑的眯起了眼:“这一次你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