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从刘晓的书房出来,刘慎言觉得人生真是一场滑稽的大戏呀,怕什么来什么,最后竟然还是被自个儿的父亲大人用自个儿的弟弟要挟了。
教皇帝?
三观不正的怎么教?
难不成要自个儿言传身教,勾搭着皇帝逛青楼?
还是要告诉他三纲五常不可取?
一个国家终究会灭亡?
刘慎言觉得自己的脑袋锈逗了。
听着父亲大人的意思,也没指望自己教出个什么德行,也就是敷衍敷衍,陪小皇帝耗个时间,挡挡太后厌恶的那群重臣的路,恶心恶心他们。
但娶妻可怎么好?
刘慎言有些无语。
……
回到自个儿房里,刘慎言展开卷轴,裕熙郡主。
裕熙郡主,裕熙郡主,刘慎言内心琢磨了几个来回。
这个小郡主应该才龆齿吧!
何其无辜!
这么小就要沦为政治的牺牲品。
想着想着,刘慎言又觉得自己很可笑,自己不也是吗?
只不过是个纨绔却要成为一个国家中离皇帝很近的大臣。
刘慎言有些自嘲,估摸着大佑朝的满朝文武大概都懂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能让自个儿去,也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太后的势力,怕是已经滔天了。
……
刘慎言站在案前的凳子上,小心翼翼的把做好的罐子放到阁子的最上方。
虽然毛毛糙糙的,刘慎言还是颇为自得,老话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