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都好,现如今都是沈家的好奴才了。”顾心钺声音平静的说。
“奴婢不敢。”曾妈俯身倒地说。平常她们和顾心钺说话并不用奴婢,但现在明显顾心钺在生气,大家就只用上奴婢,以示知错。
“曾妈妈,我敬你重你,不是为了你欺我瞒我。”顾心钺说,“莫说现在我和沈鹤立只是淡淡,就算有朝一日我和他亲密如一体,你们也是姓顾,不是姓沈。如此浅显的道理,你们竟是都看不明白吗?”
“奴婢惶恐,奴婢知错。”曾妈和两个丫鬟都磕起头来认错。
又让他们跪了一会,顾心钺才让她们起来,“我身边就你们这些知心人了,可莫再让我心寒。”
“奴婢之前猪油蒙了心,只求少爷看在往日奴婢尽心伺候的份上,不要和奴婢生分了。”曾妈说。
顾心钺没有说话,银朱端着餐盘进来,见室内气氛怪怪的也没多想,只笑着对顾心钺说,“少爷,西洋人不是说晚上喝点热牛子便于入睡,丁香做了热的杏仁乳,少爷试试看有没有用。”
“不用了。”顾心钺用手锤头说,“安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