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锁听罢,一口咬在他胳膊上,疤面人大怒,把她抡起来,拦腰砸在树上。银锁只觉腰间剧痛,不禁闷哼一声,疤面人毫不怜香惜玉,又把她摔在地上。她不住地咳嗽,想要再行反抗,周身却都传来沉重的脱力感。腰间的剧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气数将尽,今日定要受辱于这恶人。
疤面人知她已是强弩之末,好整以暇欺身压上,笑道:“这么烈,一定是个雏儿,就让我来尝一尝!”
连番损耗已抽空了她的力气,渐渐难以支持,只是偏过头去,凭本能推却着。不甘、想念、还有连日来的委屈一并涌上心头,银锁终于哭了出来。
“金铃,救我啊金铃!金铃、金铃……”
可是金铃又哪里听得见呢?
想到金铃,她心中的绝望越来越深,完全放弃了反抗。她两只手被人按在头顶,胸前的蓓蕾被陌生人咬住,毫不怜惜地撕扯着,泪水从眼眶里不停地涌出来,视野所及之处一片模糊。
忽然,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然后她的手指摸到了一个无比熟悉却又陌生的东西。不知哪来的一股力气从身体里又涌了出来,猛地一挣,双手竟然挣脱出来。她右手握住那长似剑柄的东西,干脆利落往下一扎,疤面人应声而倒,一动不动。
她推开疤面人的尸体,爬出来站起身整了整衣服,见方才手上之物,是一把精巧的弯刀,花纹充满了异域风格,说不出的熟悉。再看周围,陈德榜和他那仅剩的小弟居然都已经人头落地。她受惊不小,知道周围肯定有强敌窥伺,不禁握紧了手中的弯刀,慢慢往后退了一步。
“没事了。”
忽然有人在她背后开口,她猛地转身,一刀劈出。不料还没反应过来,刀就已落到对方手里。
她往后退了两步,双手作防御式,戒备地问道:“你是谁?”
“银锁,幸好师父没来晚。”来人穿一袭白袍,黑靴黑手套,身材高大,面孔清秀白皙,看起来约莫四十岁上下,左手垂在身侧,右手把夺过来的弯刀插回背后,。
“师父?我不叫银锁,我姓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