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连长加油!程连长加……”战士还没喊完,两人战斗已经结束,两招之后,龙云飞一招侧踢把程刚踢飞了,程刚爬了爬竟然没能起来。
吴志国脸上很没面子,他看了看旁边的警卫员,说,“把李夏叫来!”
不一会儿功夫,警卫员领着一个18、9岁的精壮士兵走了过来,他走到吴志国面前,打了敬礼。
“你不是总说自己是少林寺俗家弟子吗?考验你的时候到了,去把丢掉的面子捡回来!”吴志国说。
李夏来到龙云飞面前,一番打量,一抱拳,两人战在一起。
房风看得出来,李夏使得的确是正宗的少林功夫,一招一式沉稳有力。
龙云飞不敢轻敌,几十招过去了,仍然难分胜负。
吴志国微微点头,看着房风说,“这个李夏是今年刚入伍的新兵,其拳法完全不输老兵,是个准备重点培养的好苗子。”房风点点头说,“嗯,确实不错!”
就在两人谈话的功夫,场上胜负立判,龙云飞抓住李夏攻击的间隙,施展出“神龙披挂”腿法,一下就将李夏放倒在地上。
眼看着龙云飞如此神勇,吴志国心里不禁喜上眉梢,心里想,自己一定要把他留在部队,到时候在全军大比武上夺得冠军岂不是稳操胜券。
龙云飞拍拍身上的尘土,在一群士兵的注视下,从容地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
吴志国拍着道,“好功夫!你不如就在我这里任个教官如何?”房风赶紧道,“云飞,还不谢谢吴司令!”
龙云飞自然知道房风是为自己好,想想也是,毕竟不能总在部队里闲着,有个工作时间过的也快。
龙云飞当即道,“谢谢吴司令!龙云飞定将竭尽全力,绝不辜负司令栽培。”
吴志国很高兴,本来觉得是自己找了个麻烦,却没想到竟然捡了块宝,说起来,还得感谢房风呢。
晚饭是在军区的食堂吃的,部队的饭菜口味一般,但是分量很足,基本都是论盆子往上端,喝酒也是用搪瓷缸子盛,饶是房风酒量再好,酒过巡后,也喝的头脑发晕,走路轻飘飘的像踩在棉花上。
从军区出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房风被安排在了军区招待所里。
刚打开房间门,响了,房风接起来一听,里面传来梁伟焦急的声音,“你在哪里?老板要见你!”
房风报出了自己的位置,“你别离开,我一会儿去接你!”说着梁伟挂断了电话。
不知道这么晚陈明国找自己有什么事,房风隐约觉得可能和合帮的事情有关。
他先洗了个澡,又从箱子的一个小瓷瓶里倒出一些葛花泡喝了,顿时觉得酒醒了大半,葛花解酒见效神速,在华夏有多年的应用历史,华夏历史上最大的方剂书籍《普济方》记载的解酒名方葛花解酲汤就是以葛花为主药。
刚想躺下歇一会,门就被敲响了,房风打开门一看,正是梁伟,“梁大哥,屋里坐。”房风说道,“不坐了,快跟我走!”梁伟说着抓住房风的就要往外走,“等等,我得带着东西呀!”房风说着转身准备拿上自己的箱子。
“不用了!”梁伟不由分说,把房风拽了出去。
车子还是停在了招待所院内,在经过自己住过的那间房间时,恰巧一对男女正准备打开房门,看来云苓已经走了,房风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些。
陈明国的房间在走廊的尽头,梁伟轻轻地敲了敲门,带着房风推门而入,陈明国正站在窗户旁抽烟,他望着外面,好像在看着什么,又好象在思考着什么。
“陈书记,房风来了。”梁伟轻轻的说了一声。
陈明国转过身来,看着房风,道,“小房,快坐。”梁伟给房风倒了一杯水,又往陈明国的杯子里续满水后,站在了一旁。
“听梁伟说,打死韦红帆儿子的那个人是你的朋友?”陈明国狠抽了一口烟,说道。
他没有用“凶”一词,而是说“那个人”,房风分析认为这件事情可能还有转。
房风说,“是,是我一个很要好的朋友,武术教练,人很正派。”陈明国显然并不关心这些,继续问道,“现在人在哪里?”
房风不想瞒也知道瞒不住,只好说,“在军区吴司令那里。”
陈明国并没有感到惊讶,结果好像已经在他的预料之,或许他只是想测试一下,看房风能不能说实话。
“那就让他在那里好好呆着吧!”陈明国说完端起茶杯,华夏自古就有端茶送客的说法,在官场上更是如此,当一个领导和下属觉得无话可说时,往往端起茶杯,表示谈话结束。
房风起身告辞,他忍不住回头问了一句,“我的朋友会坐牢吗?”说完他就后悔了,自己不该主动提起这个话题。
陈明国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上帝欲让一个人灭亡,必先让其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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