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原因,反正这吊桥的下面就是小白和大白这两头大家伙。忘了说了,被抓的那天,小白是原形被抓的。
我不敢再挣扎,男人的威胁有时候不仅仅是言语的威胁,而是真正的行动上的威胁!
“小鱼乖。”男人低头在我的唇上浅啄一下。
我的脸一下就红了,是被气红的,特别是从男人的肩膀上看过去,男人的那三个属下惊讶到眼睛都快掉出来的样子,然后我的眼睛也气红了。
人在愤怒的时候,总是会失去冷静。我说话了。不是用人鱼的声音,因为我不会人鱼的声音。而是说话。
“我……邀(要)—水(下)—去。”我在说出第一个字时就清醒了过来,忙卷着舌头,如同一个刚牙牙学语的幼童那样说话。
男人露出又激动又惊喜的表情看着我:“我就知道小鱼很聪明。我还在想小鱼什么时候会说话呢?当初小鱼昏迷时我総-u,n你检查过,你的牙齿根本就是人类的牙齿,就又检查了一下小鱼的声带h绻不是看小鱼的鱼尾和鱼鳍是真的,如果不是在极地那种地方发现小鱼,我还以为小鱼是人假扮的呢。呵呵,不枉我这一个多月天天念书给小鱼听。?/p>
“小鱼不亏是人鱼,声音真好听。来,叫我殇。”
一个多月了,我总算是知道了男人的名字叫殇。那三个属下叫男人为boss。
我撇头,不再开口。
“要是小鱼叫我,我就让你下去。小鱼不看它们撞得头都有伤了吗?”
这个男人,威胁利诱运用得比任何人都娴熟,我的弱点被他抓得死死的。
我嘴巴张合了几下,心不甘情不愿地叫:“殇。”
本想叫错,但想着要是叫错,男人肯定会一遍又一遍的不厌其烦的教会我叫他的名字为止,还不如很聪明的叫准一点,反正我在男人的眼里就是一条聪明的人鱼。
男人很守信,在我叫完他名字,又被他占了几个嘴巴上的便宜后,吩咐站在他身后的三个属下拉起小白和大白的铁栅笼。
脱离海水的小白和大白非常难受,哪还能撞铁栅笼啊?!
我直起上半身,双手扑到关着小白的铁栅笼抓着,我的这一下动作差点让男人没有抱住。
小白躺在栅笼里,眼睛定定地看着我。
都说鱼类的睛睛是木的,就是说没有感情,但是,我从小白的眼睛看到了对我的担心,却没有害怕。
真是一头笨白鲸,自己和大白都这样了,还担心我。
对我来说,小白是我最重要的亲人、兄弟、朋友。
我松开抓着滑溜铁杆的手,抱回男人的脖子,说:“放—下,难—受。”
看到小白和大白浸回海水中,我忍着难过主动在男人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男人让其中一个属下拉起一个空栅笼,脱了我身上包着的披风,把我放进去,说:“十分钟,我们就回房间。”
很好,出卖色相对男人有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