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明天完婚！”

“不是……五天后？”华悠然猛喘了一口气，硬撑着问了这个问题，她想不出为什么时间要突然提前，似乎尊煌城主突然来这，就是为了通知这件事的。

手指骤然再次收紧：“看来你还没长记性，还敢问出这样的蠢问题。我的决定，还需要什么理由？”

华悠然的小脸变得惨白，额上冷汗涔涔，她张大了嘴，却依然呼吸不到空气。

“城主，城主，明天我一定打扮好公主送去，城主，求您别这样……”妙儿忍不住大声哭喊，她真怕这个残暴的城主，会一失手直接掐死手下的公主。

聂久渊哼一声松开手，不再多看她一眼。华悠然滑倒在地上，全身脱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从苍白变得通红。

“以后给我记住，不要多嘴，不准多事！还有，以后你用不着沈涯了，我已经叫他走了。”甩下这句话，聂久渊迈着步子出了房间。

妙儿全身一软，几乎就要晕过去，强撑着手脚并用，爬倒华悠然身边，替她顺气：“公主，你还好吧？”

她尽力张开双臂，环绕住华悠然，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婚礼其实并没有太多东西要准备，妙儿起早把华悠然叫起来，用冷手巾帮她敷眼睛。知道她一夜没有睡好，眼睛上是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公主，这是一辈子一次的大日子，您还是高兴一点。”妙儿强打精神，说些高兴的话哄着华悠然，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清楚，这的确是大日子，不是大喜日子，而是大大可怕的日子。

妙儿看华悠然一直不说话，只当她被昨天的事情吓着了，劝了几句，开始给她绞脸梳妆。

华悠然盯着妆镜，忽然按住了妙儿的手：“听我的，按我说的方法上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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