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贾环没好气地答。
“什么?”赵姨娘拍着大腿叫起来,“素日里你说他有大才,怎么他考了两科都没中,我还指望他中了能提携你呢,可如今……”
“他给我的指点已经够多了,你少说两句。”贾环打断她,徐文璧这一落榜,贾府那些子趋炎附势的人还不知背地里怎么嚼舌根呢,偏赵姨娘还领头叨叨。
过一会儿,徐文璧派徐义来叫他。
贾环忙换了衣裳到徐文璧独居的小院。只见徐文璧神情严肃坐在案前,丝毫不见昨夜宿醉的狂放。
徐文璧背朝窗户,阳光透过雕花窗棂上的高丽纸,把淡淡的影子投到他身上脸上,使他的表情看上去捉摸不定。
贾环恭敬地重复规矩:“先生早。”
行过礼,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着先生,才发现向来不注重仪表的师父,这回梳洗的干干净净,而且神情也与往日大不相同,不见一丝狂放,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
贾环隐隐感受到了一种离别的压力,坐直身子,肃然盯着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