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别着头,躲开刘彻的亲吻,他听刘彻说不会乱来,还以为没什么,大不了忍一下,亲两下也就算了,结果没想到自己撇开头,刘彻也不在追着亲,而是把手往下伸,一下子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对方的手,顺着自己的腰,一直往上抚摸。
嬴政屈肘要撑起身来,刘彻却一下压住他的肩膀,吻住他的嘴唇,嬴政“唔”了一声,刘彻的力气很大,他的身子不方便,也使不上力气,想要去咬刘彻的舌头,却被那人厮磨的亲吻着,一股股的酥麻一下子袭上了头顶,两条腿禁不住微微的打起颤来。
刘彻的手从腰部拿开,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摩挲,嬴政猛然觉得一个滚烫得东西顶在自己腿上,顿时一惊,腰身就像痉挛一样使劲抖动了一下。
刘彻按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晃,把头埋在嬴政的肩窝上,声音有些嘶哑粗重,道:“别动,我不会乱来的……”
嬴政的确全身都僵硬了,想动也动不了,那人的那物隔着衣服,竟然前前后后的在自己的腿内侧磨蹭着,即便是隔着衣服,嬴政也能感觉到温度和力道。
刘彻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两手按住嬴政的腿,迫使他用两腿夹紧自己那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却始终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就怕伤到了嬴政。
嬴政震惊的不能说话,腿中间的热度让他整个人发抖打颤,身子随着刘彻的动作,不由自主的轻轻晃动着。
等刘彻发泄出来的时候,嬴政眼珠子已经赤红了,刘彻以为伤到了他,连忙将人抱起来检查,又火急火燎的让人去叫御医来。
王太后听说御医跑到椒房殿去,心里顿时大喜,还以为田蚡的方法真的奏了效,让侍女在椒房殿门口等着,御医只要出来,就请到自己这边来问问情况。
王太后还假模假样的问了情况,装做很关系,结果御医说没什么,王太后被气到了也不能表现出来,还得强颜欢笑。
田蚡在家中,突然有内侍过来,说皇上急找他,田蚡心中也是一喜,连忙更衣进宫。
刘彻在厢房批奏章,见到了田蚡,拍了一下桌子,田蚡装模做样跪下来,刘彻道:“都是你出的好主意!”
田蚡道:“皇上饶命啊,卑臣……卑臣不知皇上指的是什么。”
刘彻将那只小瓶子扔下去,砸在田蚡脚边,田蚡心中暗喜,嘴上却道:“皇上用了?”
刘彻沉着声音道:“用什么!朕还没用呢,就已经把皇后惹的不开心了,要是听了你的,朕就……”
刘彻说到这里,咳嗽了一声,掩饰了一下,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一个帝王,还能怕老婆不成?
田蚡心却沉了下去,敢情没用。
刘彻道:“朕让你给朕想哄女人的方法,不是惹皇后生气的方法。”
田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这……不是卑臣说啊,陛下身为一国之君,有什么女人还需要陛下来哄,不是招一招手指头,就该巴巴的贴上来嘛。”
刘彻叹口气,“朕也希望如此。”
田蚡道:“其实这件事,卑臣也不是特别的在行……不过呢,卑臣知道有一个人肯定在行。”
刘彻道:“谁?说罢,别卖关子了。”
田蚡笑道:“是乐府的李延年。”
刘彻冷笑了一声,道:“李延年有女人么?他一个内监,懂得什么?”
田蚡道:“陛下可别小瞧了李延年,他熟知音律,这音律和女子的心思一样,变化莫测,尤其李延年心思细腻,不妨就把这个李延年叫来,让他伺候陛下,平日里一有空,就学一两招,还怕讨不得皇后娘娘的欢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