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以键在小孩子桌吃着饭听着大人的家,灵机一动的举手说“我知道我知道,奶奶我知道,不是大伯母的错是三叔的错呀,咱家最近不就得罪了一个人吗?那陈大小无赖家的呀,你忘啦?”
暮三婶心咯噔一跳的,看了眼婆婆的脸色赶紧道“以键,你别乱说呀,这陈家的事昨天都过去了。”
暮奶奶也点头说是啊,过去了。“小孩子家家的别多嘴乱说,怎么会是你三叔的错呢,老二媳妇,你还不管管以键,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她老不乐意几兄弟怪这老三,兄弟要和睦才是的。
“他人小,妈三弟妹你们别往心底去。”暮妈妈瞪了二儿子一眼。
“都七岁了还小呢。”暮三婶将嘴一撇,心底跟堵了石头一样:“不知道祸从口中出这句话呀。”
“三弟妹你说的是。”暮妈妈淡淡的应着,也是头疼的厉害,去拿了衣架子对着二儿子说“把手伸出来!”
暮以键急了,自己就是说个实话而已啊,难道错了吗?为什么要挨打啊,他把手往身后藏,不依,往小妹身后躲。
暮以静没有保护他,而是牵了他的手站到暮奶奶和暮三婶面前说,“二哥,我们跟奶奶和三婶说对不起。”
暮以键一脸茫然,说对不起干嘛?
然后小妹就告诉他了:“说对不起就不用挨打了?”
真的呀?
他赶紧大声的说,“对不起。”这样就可以了吗?
暮三婶嘿的一声气乐了,“这谁说的对不起就可以不用挨打了呀。”
暮以静就一脸茫然无辜的反问了,“难道三婶想要我妈妈打我二哥吗?”
这要答是……就太没长辈样了,尽管心里确实很想是,于是暮三婶赶紧的说,“怎么可能,静静你不懂,三婶是想你二哥好,不能乱说话。”语气全然我是好心的样子。
暮以静心说信你才怪,都说小孩不能当小骗子,可很多大人却把口是心非那一套做的简直不要太好:“我知道了,三婶你是为了二哥好,那二哥道歉了,三婶这么好的人肯定会原谅二哥的吧,老师说了,小孩子童言无忌,知错要改就是好孩子。”
暮三婶面皮子抽了抽——
这要自己再多点什么,岂不是变成自己无理了。
这丫头妮子嘴皮子怎么这么利索呢,道理一套一套的。“呵呵,三婶怎么会和你二哥计较,你们是孩子。”
得了这句话,暮以静扭头看妈妈,“三婶,奶奶说不怪二哥了,妈妈你也不用打二哥了吧。”
暮妈妈假生气瞪了闺女一眼,看了臭着脸的婆婆和三弟妹,面子还是得做做的:“打是免了,罚还是要的,上学前到墙边站着去。”
暮以键自动自发的跑过去了,“我去我去。”罚站可比挨抽好多了。
暮大伯母哎哟一声的,按按眼皮子看着门口:“我这眼皮咋一直跳啊。”
话刚说完没十几分钟,暮家一长辈就黑着脸跑进来了,“大妹子,惨了啊,赶紧的报个警喊人来吧,你老大家的还有老三家的正被陈家的人打呢,还有你们的田,哎,不说了,你们自个去看就知道了。”
暮大伯母哎哟一声惨叫起来,冲暮三婶狠狠的瞪一眼过去:“还真是这陈家的呀。”
暮三婶顿时脸一阵红一阵白。
才刚说不是又被打脸了!
这……这陈家还没完了啊。
暮以森立刻问说妈妈,那我们还要去读书吗?
暮家许多长辈已经闻得消息赶来帮忙,为防止陈家在路上动手,一大帮人护着暮家的女人往农田地赶去。
陈家的人已经走了,只剩暮大伯还有暮三叔浑身狼狈的坐在一块石头上,暮爷爷气得直哆嗦一面和一人鞠着躬道着谢口里直念着要报答。
暮大伯母暮三婶都扑了上去抱着各自的丈夫哭天喊地。
暮奶奶则心疼的看着自家的田,全被拔了呀,全被拔了呀,还踩烂了——都是钱啊。“报警,报警!老二家的,去报警,我就不信没王法了还!”
暮妈妈也是目瞪口呆,但很快的回过神来第一时间安抚妯娌和婆婆,哭闹也解决不了事啊,先回去再说。
等众人回了家,警察把陈暮二家的人逮到一起做说客,陈家的人活脱脱一副无赖样,他是打了人,毁了田了,那又怎样啊,你要把我抓去坐牢,那去啊,我们陈家人多,进去一个还有一大帮子,几十号人,一个人进入蹲个七天,轮着来,也能玩死你们暮家。
先头说要报警讨公道的暮奶奶一听,立即说不报了不报了,不然这陈家真无赖起来,自家还能好好的活吗?
郑三姨和众多亲戚听到消息纷纷赶到暮家开始指责陈家,然后出主意。
“沈家的呢,没听过陈家的打沈家的呀。”
“我问过了。”暮三叔抽了口烟,手放到膝头上说,“沈工头给了陈家一大笔钱,他们才停歇的。”
“那就给钱啊,多少钱?”
“一万。”
一万……
哪来这么多钱啊!
暮奶奶立即摇头说这不成,哭穷。
暮家一长辈道,“你没钱,可以借借啊,你大女儿小女儿那边……命重要呀,对了啊,这陈家的这么无赖怎么就放过你们了?”当然给这么多钱是不可能,但商谈还是可以的!
暮爷爷因为田被毁垂头丧气的,语气也提不起大多精神:“是君家的人啊,好人啊,要不是君家的大小子和二小子路过把那陈家的喝跑,老大和老三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