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姜:“我靠……”
他忽然产生了一个怀疑,这厮让他到市里来做生意其实不会是打着做生意的幌子顺便让他顾好暮以静吧?
不不不……
那厮可不是会对一个人这么良苦用心的人,然而再一想到从他因为暮以静心脏病发,到暮以静忘了他却跟那‘痴情人’似的远在地球的另半边也依旧惦记着国内种种现象看来……真tm的是越想越惊,越有可能。
他靠的一声砸在了一拳头砸在了旁头的桌子上唬的旁头试图偷懒抽个烟的装修工人还以为惹怒了这位小少爷赶紧把烟丢了踩灭重新认真工作起来。
罗姜咬牙骂了声,“真是一对作男作女…”他恨恨的想,可是转念一想暮小静那忘恩负义的丫头招惹了那么多仇恨,大坏胚子那么在意他的眼珠子要是真出了点事那才刚刚动了手术的心脏不是又得受刺激出些什么事?这么一想他眉头一皱的又重重的为自己即将的身不由己扒拉着头发爆了句真是操蛋的粗口。
将店交给包头工让看顾好了,他拿着手机本来想打给君礼倾不过转了个弯打给了君繁,问他要暮以静当下详细的情况。
君繁很干脆的给了他了。
罗姜说,“……你就不怕我要害了她。”
君繁说你不会的,虽然你看起来咋咋呼呼的一点也不靠谱不过你也不想要礼倾受刺激有什么事所以才一直不愿意他和静静接触的吧。
这一个两个跟有读心术似的——罗姜气闷的叫他把能了解暮以静资料的人电话号码给自己后就撂了手机,却不知他的一举一动都叫人给监视了起来。
等听花钱请来的侦探知道罗姜这个侄子在打听暮以静的情况后,罗二太太说,“小姜那么讨厌暮以静想来是去找她麻烦的,算了,别管了,恩?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在监视小姜,是什么人?不知道……那算了,可能是大哥大嫂不放心他们的孩子所以花钱雇佣的侦探什么的吧。”
而同一时间的在姚父的助理也收到了关于暮以静身边多了个有钱孩子的消息,看过后,等得知这个人背后是姓罗一家的也就不怎么在意了,只让继续关注,如果一旦可能出现和君家密切有关系的人要第一时间要回禀,虽然不信那乡野丫头能和君家扯上关系。
可是教育局同姚家有关系受了事件牵连被撤职的人却信誓旦旦他那封申诉信绝不是吴霖拿走的。
这一切以静全然不知道……
高一下半学期最后的一场期末考试,她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出现在教室里引的诸多同学关心的询问她是怎么了?
叶姗同情无比的说,“好像是做了噩梦了。”
以静趴在桌子上闷闷的恩了一声的。
江夕洋说,“做了什么噩梦能让你吓成这样?”
有些梦做完就完,可有些梦做完却记得格外的清晰,以静做的就是后者这种梦,想起那不怎么愉快的噩梦她的周身都仿佛散发着怨灵之气:“做了个成了公主的梦,梦里有很多骑士,还有王子要娶我。”
江夕洋说你们女孩子不是都想成为公主这不是很好的梦吗?
“对啊对啊。”
“我也想做成了公主的梦。”
以静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那如果这个公主是拇指公主呢。”
江夕洋想说那也是公主啊。
以静又说,“那些骑士把公主关了起来,然后造反了……”
“杀了她的父王,兄长,最后把她关在笼子里用个绳子吊着每天把她侵在水里再捞里,最后为了娶邻国的公主把她的脑袋割了下来挂在城墙头还彼此为了哄邻国公主开心把她身边的亲人朋友全杀了,请了巫师关了公主的灵魂让她目睹着这一切呢。”
和想像中美好的童话故事完全不同的让同学们陷入一片寂静。
然后江夕洋说安了啦,“那个公主很明显的就不可能是你,要是你的话,剧情发展应该是用你的拳头一人一下的就把那些骑士打倒了。”
“嘻嘻,就是啊……”
“以静可是能一个人搬运起桌子的人。”
如果换个女孩子听到这样透着一种你那么彪悍不需要安慰不会出事的话肯定会有点点小情绪,不过以静却整个人恢复过来的觉得是啊,她不是那个公主,那些骑士和王子什么的也伤不到她的,毕竟她有拳头可以解决嘛!
驱除了梦境带来的不愉快考试结束,老师离开了教室后,一女同学发出提议说“班长,我有个提议,考试结束大家要一个多月不能见面呢,不如咱们找个地方唱唱卡拉ok吧。”
江夕洋说,“老师不是说了最近附近路口的抢劫犯有些多晚上不要乱跑吗?我就不去了,你们要去还是和你们的爸爸妈妈说一声吧。”
女同学听他说不去嘟了下嘴的说,“跟我爸妈说了那哪里还去得了啊,难得意轻认识的朋友手里有那家卡拉ok厅的会员卡呢,到时候成督哥他们也会带同学一起去,大家在一起玩多好,是吧意轻。”
意轻恩了声温温柔柔的说,“难得考完试了大家能去放松下,老师也说了高三之前可能就没这种机会了,是吧,以静?”
老师确实讲过这样的话,以静实事求是的点了下头,“恩。”
“喂意轻。”一男同学蹭的围上去期待的问“你问问你那成督哥哥,四班的何欢会去吗?”
“一班的阿虎学长,他上去答应教我出老千的呢。”
“哇靠,你上次忽然赢了我牌不会就是出的老千吧?对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