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活的生命从眼前到另一个世界去这样的场面是让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的,江夕洋他不知道其他人是怎样的,反正他是巨难受的,然后一扭头的就看到以静脸色也是煞白煞白的,他担心抓住了她的手问说,“喂,以静,你的手怎么这么冷,没事吧?”
以静跟他说我觉得很有事,她努力的压着胸口那股闷闷的翻腾说,“我很不舒服,想吐。”
罗姜和真冬刚从上边边走边下来,然后感觉到手被拽住了,他一看,居然是暮以静正要问干嘛,她却快一步的出声:“洗手间在哪,借用下!”
罗姜本来想骂她毛病的可一看她白的吓死人的脸色顿时骂不出了,迅速的道,“上楼右转弯有标志。”
“谢了。”以静绕开他快步的上了去。
其他人面面相觊的:“以静她没事吧?”
江夕洋想到以静刚才手冰凉冰凉的有些不放心的说,“学长,我去看看她。”
胖子说,“其实我懂学妹……”
他对着有些不解的真冬和罗姜胖脸发苦的说,“你们还好,只看到那人一跳,我们运气就不怎么好了,那人直接在我们面前落地的,那血向四边溅开的画面还有那双眼睛一直瞪的大大的好似在看什么人一样,那画面我到现在都在脑海里甩不出去。”
罗姜觉得这很有毛病。“那人自己寻死的又不是你们害的,你们有什么好怕的。”
“相反,我才是最需要同情的那个好吗?这店刚开就遇上这么摊子事,幸好是游戏工作室要是开成那种买卖店面以后谁tm敢来啊,我还得花笔钱去请僧人来念经超度呢。”他没好气的说。
“可到底是条人命…”真冬也觉得胸口前所未有的沉重,他不禁严肃的想如果当初不是以静和礼倾哥的话,爸的五千万怕是可能还投在里面翻了不知道多少个倍升得高高的最后就像在半个月前那样的一夕摔下,那感觉虽然没体会过但几乎可以想像到应该是坠入深渊,万劫不复,看不到希望的那种吧。
还好……
他吐出口气的感激的往小学妹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洗手间,以静把今天吃的东西吐的差不多了后,觉得真是不划算极了,然后漱了口的,回身的刹那就看到江夕洋进来了。
她往门上的标志看了眼,“这里是女厕。”
江夕洋赶紧退了几步出去说,“我知道啊,我在外边等了你好久没见你出来这不是担心你吗,你没事了吧。”
以静恩了声的说没事了,然后叹了声气的“就是可惜了今天早上石娜特意去排队半个小时买的鸡蛋饼了。”
江夕洋有些黑线的:“……喂。”
以静,“?”
她问怎么了,然后就对上了江夕洋显得很烦恼的表情,她说你该不是遇上了什么恋爱的难题了打算找我倾诉吧。
好脾气的班长大人认识以来生平第一次忍不住恶狠狠的瞪了这青梅竹马的同学一眼,然后将她拽出洗手间的没好气道,“讲真的吧以静,我知道你厉害又好强虽然年纪比我们都小可是做事却像个大人一样,可是你也不是真正的大人,就是真正的大人都是有很多烦恼的时候,你不要有困难有烦恼的时候总在我们面前弄的跟没事我是无敌小金刚一样好不,有时候也让我们大家知道你的不开心,和安慰安慰你好不好。”
以静被班长大人劈头一顿教训外带附加恶狠狠的眼神的,不知怎的原本有些压抑的心情瞬间好了不少起来。
她吐了口气的跟班长大人说,“我现在就有个烦恼。”
江夕洋原本恶狠狠的眼神有所缓解,一副倾听的表情:“你说,什么烦恼?”然后已经开始在心里思索会是怎么样的烦恼要怎么样解决呢的答案。
在他等待中的,以静说,“我肚子又饿了,想吃鸡蛋饼可我不想去排那半小时的队伍。”
江夕洋;“……”
他:“……”
黑线的,一怒的,然后甩开了以静的手闷头转身走了出去。
以静亦步亦随的跟在他身后说,“班长不是说要帮我解决烦恼吗?”
“我现在很饿,想吃鸡蛋饼,班长大人帮我去买吧。”
然后的追到了外头的,俩人因为女人从最初进去的撕心裂肺到这会几乎没声了的哭声而停下。
以静站在楼梯上看着那抱着孩子哭的双眼失神,一边哭,一边还要哄怀里的孩子,一边还要顾着同样伤心欲绝婆婆的年轻女人,除了很是可怜竟然想不出其他的词来形容。
江夕洋忍不住说,“她也太可怜了。”
罗姜一点也没同情的讽嘲说,“要怪就怪她嫁了个没用的男人,他倒好,一死了之什么都不用操心,留下一堆破事和高利贷给这女人解决,现在你们还觉得他可怜吗?”
以静下意识的接了这话说,“觉得他可怜和他活该并不冲突。”
罗姜继续讽嘲的说,“你有能耐同情这种明明可以安稳生活却非去找刺激最后倾家荡产的人还不如把你的同情心放到更好的地方上去,比如山野乡土连口肉都吃不上更别说读书什么的儿童。”
以静心无波澜的回他说“你说的那些人不在我眼前,如果在我眼前,我也会的。”
罗姜不禁瞪了这尽和他作对的臭丫头一眼。
以静与他平静回视着俩人之间仿佛闪烁着十万伏特可以杀死人的闪电一般。
就在这时……
有电视台的人过来采访问了那年轻女人一些关于她丈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