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府的护卫队,当年顾老爷子是侍卫长,校尉级别,而张云林,张云昌,和顾尊荣,顾尊华,王德仁等人都是他的下属,就是顾家老族长也不例外。
这一次,皇帝要除掉燕王府,以及燕王府原有的旧臣们,所以今日在顾家堂屋里的这几个老人,想明白了,就晓得,他们这些人,即使是老老实实地当个田舍翁,只要皇帝不愿意,他们也是没活路的。
因此上他们这些人,只能再次出山寻找旧主,争取与燕王府一样,拼出个活路来!
燕王府的小王爷姬景轩曾不止一次地在顾老爷子家住过,可因为燕老王爷并没有手谕他们公开身份认主,就只能一直隐居过活。
这次,他们既然已经决定要出山,公开身份了,那么,顾老爷子家对面的燕王府的别院,就是他们未来的依附了!
被破例允许坐在堂前参加这次会议的顾欣月,坐在那儿,一直没有说话。
顾老爷子他们这些人要寻旧主出山,为自己,也为家人和本族族人拼出一条生路来,她认为这是应该的,所以坐在那儿安静地看着这一切。
至于想符全,符宾,季才,吴坤和张云彬,柴俊等人,他们何去何从,自然是要尊重他们自己的意愿。
只是,谁也没把话挑明,可谁都明白,这些人,因为与在顾老爷子家做工,那么,他们现在即使是不参与这些事情,将来皇帝一旦动了杀心,他们也会被株连的。
此刻,符全,符宾,季才,吴坤和柴俊,张云彬几个,刚开始都被顾老爷子他们的决定和举动都吓坏了,可听清了事情的原委之后,他们也清楚,即使是他们不参与到这件事情上来,可就因为是顾家村的人,他们也跑不了被皇帝斩杀的厄运!
几个人坐在那儿,你看我,我看你,相视对望了片刻,最后,年纪稍大的符全首先站起身来,走到顾老爷子跟前单膝跪下道,“若是顾老将军不嫌弃,我等愿意跟随顾老将军拼出个活路来!”
顾老爷子似乎已经有所预料,见状笑着点头,伸手扶起符全,神色严峻地道,“符全啊,这事儿……你要三思而后行啊。若是将来一旦……后果不堪设想,你要想好了再决定!”
符全苦笑两声,“老叔啊,您说齐州城的几十万人都被皇帝当做了陪葬品,那咱们顾家村还有退路吗?”
一句话,切中要害,也道出了在场所有人的无奈!
就这样,顾家村精卫队正式建成!
只是,这事儿只有在顾家堂屋里参与的人员知晓,并没有惊动他们的家人和村民们。
顾老爷子带着他们,白天劳作,夜里训练,并且将顾家村的村口和后山各条小路都分派好人进行严格地把守,进出都要严苛盘查,防止这时候皇帝再派人来巢缴村子。
毕竟死了那么多的锦衣卫,不是小事情啊!
顾家村精卫队的训练在如火如荼中加紧进行着。而在此之前,顾欣月给他们每人喝了一些灵泉水和一些小培元丹,又在顾家村周围设置了一些结界,这才忙自己的事情了。
这天,在顾家堂屋里,顾欣月接见了久等汇报工作的陶华云和夏流达,马长炼,小贼匪等哥几个。
“小仙姑,可让咱们哥几个盼苦了,您不回来,咱们哥几个都没主心骨了。”陶华云一脸的苦相,简单一句话,就表达了他们几个对顾欣月的敬仰之情!
顾欣月一摆手,“都坐下说吧,那连家的事情查清楚了吧!”不是询问,而是肯定。若是三个多月时间都没将连家的事情查清楚,她可不白养白吃饱。
陶华云哥几个道了一声谢座,然后屁股只敢在凳子上坐了一半,就道,“那连润果然不是个好……咳咳……”
陶华云差点把东西两个字吐出嘴来,可脑筋急转之下,忽地想到连润是小仙姑的堂外祖,就急忙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讪讪地轻咳了两声,才道,“当年连家有哥三个都是被这个连润给害死的。这一点已经查清了。
小仙姑,这件事查起来不费劲,可要是办起来就麻烦些了。若是将连润的事情揪出来,那外人势必会指责您的娘亲,顾三夫人不孝顺,忘恩负义,所以,这件事,还真不能由您的娘亲出面状告连润呢。”
顾欣月不以为意地摆摆手,“这事儿也没什么难办的。既然这件事已经交给你们了,那就由你们出面告这个状即可。
就说你们来连家庄不久,无意中撞见连家的人喝醉了酒,说出我娘连英不是他们家的亲闺女,而你们好奇多问了几句,才觉得这事蹊跷,就查到了当年的旧案。
这么着吧,你们去县衙找一个机灵值得栽培的衙役,就说你们觉得此事蹊跷,就跟他说了,结果他出于身份使然,就暗中清查了当年的事儿,查出连润害死亲兄弟事件。”
陶华云多机灵啊,一听这主意,暗叫一声好!这样一来,就不用连英出面为父伸冤而状告堂外祖,被人诟病指责了。
于是陶华云怀揣着顾欣月亲手写的状纸,以及一百两银子,带着哥几个就回连家庄了。
他们一走,顾欣月就将此事说给了顾老爷子和顾老太太,以及便宜爹顾满银,“爹,这件事情,必须得这么办,不然咱们家以后有这样狼子野心贪欲难平的亲戚,早晚会被他们拖累死,所以,长痛不如短痛,就此一次性解决最好!
我娘那里,还是有您亲自镇着吧。她那脑袋,从来就没正常过,若是由别人来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