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观感到很心痛,说道:“如果你把他们送进学校,他们就能接受良好的教育,形成良好的情操,他们的优点也会被发现和培养。”
张大伯来劲了,继续说道:“我们可不能跟你们城里人比,花上百万培养一个孩子,搞不好培养出来的还是流氓。当然,你们俩是好孩子当然,但即使是这样,如果没有你们父母的支持,你们哪来的钱来搞支教工作?唉。我也不是针对你们。如果有钱人都能像你们这样热心肠,这个社会肯定能好起来。但现实情况明摆着,就凭你们俩,改变不了这个社会的。”
秦观不同意道:“我们没准备改变社会,我们通过自己的努力,哪怕只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我们也很满足。但既然我们已经开展了这么大的一个支教行动,我们就想多改变一些人的命运。张大伯,让他们读书吧,即使将来大学毕业没能光宗耀祖,也能让他们见见世面呀。”
老农民说道:“小伙子,顺其自然最好,我们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在这山里种田过日子就挺好。我们村里好几个小伙子以为到你们城里过上好日子了,可是他们现在都犯罪坐牢了。”
余雅熙说:“老伯,如果他们从小就能够接受良好的教育,他们也就不至于犯罪了。”
老农民指着坐在院子里剥玉米的老太太,说道:“你看,这是我妈,今年九十多岁了,一辈子大字不识一个,但她怎么就没犯罪呢?你看她身体多硬朗。你们北京有个最高法院的副院长,听说还是啥法学博士,不是照样犯罪被抓了吗?”
老太太看儿子指着她,咧嘴冲大家灿烂的一笑。
余雅熙笑了出来,心想这老农民不参加辩论赛真是可惜了。
秦观则看着老太太那幸福灿烂的笑容,感受这秋天大山里的宁静祥和,突然心中思绪缠乱不清,牵着余雅熙的手离开了这个充满着秋日香味的农家小院。
两人漫步在乡间小道上,余雅熙张开双臂,享受着大山里温暖的秋日阳光,说道:“秦观,你这高材生,好像不是张大伯的对手嘛。”
秦观看着金色的田野,听着清脆的鸟叫,说道:“这里真的好安静,没有汽车尾气,没有尔虞我诈,如果有一天我们能在这里生活,弄一个小四合院,两人坐在院子里,就像张大伯的妈妈一样边晒太阳边劳动,也挺幸福的。”
余雅熙深情地看着秦观说:“我也觉得我被张大伯说服了。秦观,我好喜欢张大伯的小院,等我们退休了,我们就到这村里来,建一个小院子,院里种上蔬菜和花草,没有任何外界干扰,享受真正的二人世界。”
秦观奇怪地看着余雅熙,说道:“雅熙,你真的这么想?”
余雅熙说:“当然了,我一直向往陶渊明那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
秦观说:“可你没有在农村生活过,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余雅熙娇笑着说:“不是告诉你了嘛,我们是来劝降张大伯的,但我第一个被张大伯俘虏了,我反水啦。”
秦观摇着头说:“我好像也想反水了。”
两人说完哈哈大笑。余雅熙拿出手机,拨通了父亲余南山的电话,说道:“爸爸,什么时候来木里看看吧,这里真的好安静,真的好漂亮,到处都是鸟语花香,人间仙境一般,我都不想回去了。”
余南山简短嘱咐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此时的余南山,正在和公安局长金潮生谈话,旁边坐着大管家蓝向阳。
余南山对金潮生说道:“潮生,商剑和商烁兄弟俩没了。”
天生鹰钩鼻的金潮生大惊失色,说道:“什么人做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余南山说:“呵呵,他以为自己天衣无缝。”
金潮生说:“自从我们上岸后,南州已经太平了十几年了,出来闹腾的也是些小鱼小虾,而且从来不敢碰我们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人跳出来敢把南州的老人给做掉?”
余南山痛心地说道:“怪我啊,这些年安逸惯了,小看了这个人,白白断送了这俩兄弟的性命。”
金潮生说:“还没查出来是吧?要不用的力量来查吧,在南州还没有我查不出来的事情。”
余南山摇摇头,说道:“虽然我们早已不碰黑的了,但黑路上的规则别忘了,我们自己先出的黑招,吃了亏去找白的做主,太没种了。现在南州的生意不好做了,最近小涵的渔鸥集团遇到了很多麻烦。工程被抢走了许多。”
金潮生说:“我明白了,有人在政府的关系比较硬,下面那些见风使舵的一直这样,谁的关系硬,谁给的钱多,单子就给谁做。看来你们得花点大价钱了,要不然不是个事。”
余南山说:“怎么花大价钱?花钱请他们来我们的富江大厦吃饭唱歌睡觉?那么多关系户,我们再一个一个去求?没那精力啦。”
金潮生说:“那怎么办?”
余南山说:“怎么办?把对手整垮,单子不就回来了。擒贼先擒王。”
余南山对蓝向阳说:“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蓝向阳说:“据我了解,新精进的业务都是贾为民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