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紧怀中的女子,凤墨琰满脸柔情的看着那张熟悉的美人脸,心底里紧念着:如果一直就这样,做一对无性的夫妻,我的洛儿,你可愿意否?
苦笑一下,这条命当年能捡回来已属万幸,身体能恢复更是庆幸,如今倒真的不需要去介怀这些不是么?
实在不行,就如墨君昊那小子所言的,咱还有道具不是么?
想到他管墨仙儿姐弟讨好那火石物事时,那两姐弟打量他的眼神,凤墨琰都都阵恶寒的。
翌日正午时分,天空一碧如洗,灿烂的阳光正从密密的松针的缝隙间射下来,形成一束束粗粗细细的光柱,把飘荡着轻纱般薄雾的林荫照得通亮。
云千洛今日难得没有去铺子里,昨个儿交待了哥哥带着贺文跟四海商行的王老板走一趟林州,看一下林州那边的林地,如果可以,这桩买卖倒就要做成了的。
耳边是金铃在报告着昨晚间这府中传开的表小姐勾引王爷一事。
“小姐,他们两姐妹现在的名声可是臭死了,府中的侍妾集体上书王爷,抗议要把他们两姐妹驱逐出府呢。”
云千洛点点头,纤纤玉手盈盈托起茶碗,用袖子遮着脸,浅浅地喝了一口不再讲话,放眼看着眼下那熙熙攘攘的街道。
她这会儿跟金铃在这春晓阁的最高的地方,一座凉亭内乘凉呢,初进府时,的确是因为这儿离后门近,然后方便她进出王府,却不知这春晓阁的这春亭建的极好,如云府中的望月阁那般,是这王府中的至高点左可鸟澉这府中的全景,右可看这街道上热闹的情景。
而此时,这繁华的大街上,熙熙攘攘的行人来去匆匆,谁也不地为谁稍做停留,若是碰到熟人,顶多也只是点头示意,会停下来攀谈的要么是久别重逢的友人,要么是生意上的伙伴,要么是其中一个闲来无事,实在想找个人说说话。
这样的人,在路上并不多见,他们更多的混迹于茶馆酒楼等地,常常一坐就是半天。在这国都城内,茶韵居大概是他们最好的去处,点了一壶茶,叫上几份点心,听着楼里的小曲,一天就在淡淡茶香和阵阵说笑中渡过了。
一般能去茶韵居的都是家有余资的人,那些贩夫走足只能在茶韵居对面的茶铺花上几文钱,略坐一坐,过过干瘾。
要说也奇怪,这王府的后门,本是一处僻静之地,不若前门那般的大道通开,但是……
云千洛忆起,而后细说这后门的这条小街道之所以会人声鼎沸的原因,那不就得宜于,这街道上有三大商行:福香楼、绣水坊、茶韵居。
这三家可是国都的老字号,国都的主街道之上,一公里之间必有这三家字号的店铺,而这王府后宫的街道之上,竞然也开起了这三间商号。
福香楼那是什么地儿,大街道上的福香楼,您要不是这国都内长脸的人,进去都没你的地儿,寻常百姓家,想要尝一尝福香楼地道的菜色,那只能去小的分号去。
这王府后门的秀水街上的,恰好是最小的分号,初开时,价格也公道,较大店中的菜价降了三成,倒也是给了寻常想开开眼界,尝尝鲜儿的食客们行了方便。
再说这绣水坊,那可是名动凤天的绣娘车一依的字号,在国都这儿,倒是有几家分号,却不知为何会开在这么小的街道之上。
车一依,车这个姓比较少见一些,故而云千洛好像想到了什么,刚要开口想问金铃,就瞧得有几个女子走到了王府后门处。
金铃也是诧异的开口道:“咦,她们怎么能随便外出呢,还做男儿身打扮。”
云千洛微微蹙眉头:“她们是谁?”
金铃很像白自家小姐一样,连这几位都不知道,不过想想也是,小姐入府那日也免去了这府中侍妾的祭拜,之后在这府中呆的时间也只有晚上,像今天这样闲下来时,不是在自己院子呆着,就是在这亭中品苟赏景的,倒真是没有时间注意那些闲人闲事的。
“小姐,她们三个都是五府冬韵阁中的小主,那个穿紫衣,手拿折扇的叫福喜儿,听说是那福香楼老板家最小的女儿,早些年让送进了王府给王爷当侍妾的。那个着白衣的叫车一柔,这个名字是不是有点熟悉呀,就是绣水坊的少掌柜的,也是进了王府当侍妾的……”
“哦,那另一个就是茶韵居的了?”云千洛饶有兴趣的接了话。
没错,云千洛看到的这三位,车一柔、福喜儿、安素素,的确是这三大字号家送来王府讨得凤墨琰开心的三位侍妾。
远远的看去,倒都是美人儿呢,可真是便宜了凤墨琰那臭男人的。
借金铃这个小麻雀的嘴巴,云千洛得知这几位可是入府有些年月报,最少有两年了,年龄上也比自己大上两三岁左右。
云千洛看着这三位从早起进了各家商行,而后夕阳西下时,才出了商行,而后回府。
云千洛这一看吧,就看了三日之久,就这么点事,她就坐在这亭内,足足看了三日。
金铃打着哈欠,看着自家小姐,在这亭内都坐了三日之久了,倒真不知有什么风景可看的,三天,也看够了吧。
“金铃,你说他们为什么愿意呆在王府?”这是这三天来,云千洛问出的第一句话。
除了吃喝睡之外,全泡在这凉亭这内的云千洛问的的第一句话呀,可是把金铃给惊醒了的。
“为什么?”金铃反问了回去,难道不是让家里人送到了王府里,讨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