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得何大业跟李琦心中同时又是一惊,徐渭这小子到底又是什么时候跟李木林认识的?
而且瞧着这态度,貌似李木林跟徐渭之间的关系非常的不错……
“徐渭,你跟李公子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啊?”何大业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徐渭呵呵一笑说道:“他呀……李木林,你那点儿事情还是你自己来说吧!”
李木林倒也实诚,把他们之间的那点儿事情说了一下,听得何大业跟李琦心中是一愣一愣的,这徐渭特么的就是一个妖孽,随便一出手就是几百万进账。
特么的还穿着海澜之家到处晃悠,简直就是欺负人。
要不要这么变态啊?
徐渭管不着这些,在李木林说完这些之后,他又问道:“李木林,这是你家?你家人到底谁生病了?”
“我爷爷李浩林,今年都八十六岁了,不知道怎么就中邪了,请了很多医生都看不好呢,最后我爸实在没办法,让我二叔把江南易学学会的副会长范连海请过来了。”李木林郁闷的说道。
何大业连忙对着徐渭打眼色,徐渭也觉得李家做事有些不地道:“那你们家怎还去告老何的状啊,他吃这碗饭也不容易。”
李木林哭笑不得:“哥啊,这事真不怨我,是我爷爷清醒的时候就记住了何大业这个家伙,谁让他跑得这么勤快的?老爷子很不开心,一定要告他,我能够有什么办法?”
何大业顿时欲哭无泪。
徐渭也知道何大业的性格,李家这么一艘大船,任谁都会有些想法吧。
不过徐渭知道自己这一回是来帮何大业擦屁股的,他也没多说,点点头之后,徐渭准备进房。
但这个时候,秋日十来点中的太阳,已经刚刚好升到大概东南大概四十五度角的样子,那一抹阳光刚刚好照到李家别墅的大门口,透过大门上方悬挂着的一面铜镜直接反射过来。
徐渭感觉很不舒服,他偏开一个角度,然后看了一下这面镜子,然后又看了一眼亮光最终的落脚点,顿时惊出了一声冷汗。
“这是太极阴阳颠倒轮转阵?”徐渭有些失声的说道。
李木林耳尖,他奇道:“什么叫做太极阴阳颠倒轮转阵?”
“就是阴阳颠倒,按照传统的易学来说,家门口挂一面镜子,普遍认为房子周围会有煞气,这镜子会有避邪的作用,其实这是错误的。”
“镜子挂在大门口只会说明家里人经常会犯头疼之类的小毛病,李木林你应该有吧?”徐渭问道。
李木林连忙点头惊奇的说道:“对啊,我还以为是我年纪慢慢大了的缘故呢,做了检查也没有查出什么问题,原来是这镜子在作怪,我这就去把他摘掉?”
徐渭连说不行:“你这一摘,你爷爷只怕要驾鹤归西了!”
李木林顿时惊出了一声冷汗:“那我该怎么办?”
徐渭说道:“暂时不动,平常的住宅但凡是自家砌的,多少都会有走廊,不让阳光照到门槛的上方,你们这别墅虽然修的好看,但是什么门头都没有,在风水的角度来说,其实是煞屋,没头没脸,很是忌讳!”
“现在又已经已经形成太极阴阳颠倒轮转阵,颠倒阴阳会大量损耗住在里面人的元神,所以只能够先稳住里面人的状态,再从外面进行破局了。”
这么一说之后,李木林他们一个个的全都对徐渭深信不疑了,心说这个徐渭好厉害,年纪轻轻的身上就有一身如此厉害的本事,说得头头是道,又没夸夸其谈。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李木林说。
“先进去看看!”徐渭大手一挥之后,带着人立刻闯了进去。
李木林他们不是修真者还感应不到里面气流的变化,但徐渭一进去之后,就被里面的阴阳倒流弄得浑身燥热,心底一阵莫名的烦躁。
他连忙用真气压住心底的不爽,然后快步朝着二楼的房间飞奔。
很快,徐渭便感到了李浩林的房间,病床上躺着一个干瘦的老头,在那儿哼哼唧唧的,病床边左边站着的是气质儒雅的李方田,右边站着的是气势强硬的李方海,标准的一柔一刚配置。
当然还有一个带着圆角眼睛,年纪在四十岁上下,看起来有些滑头的的中年人在那儿给李浩林瞧病,这个人自然是江南易学学会的副会长范连海。
徐渭他们闯进来,李木林刚刚想跟李方田介绍一下,但李方海却手一挥,无形之中一股威压立刻压住了李木林他们不敢动弹。
徐渭心说李方海好大的官威,李木林有些无奈的看了徐渭一眼,徐渭点点头示意他先别乱说之后,便在那儿观察。
范连海这个时候围着李浩林转了一圈,手中的罗盘在病床的四个角摆了一下之后,他指着李浩林床对面的梳妆镜说道:“卧室之中最忌讳摆放镜子,尤其是对床,这样会伤到人的元神,赶快派人把它挪走,我再贴几道安神符,保管老爷子药到病除。”
李方海立刻派人挪梳妆镜。
徐渭暗自摇头,心说这范连海水平是有一些的,但到底是停留在肤浅的阶段,这面梳妆镜确实要移。
但不是现在,因为这间屋子里所有的镜子,都是组成太极阴阳颠倒流转阵的部件,动一发牵其他身,李家得倒大霉。
徐渭连忙出声喝止道:“这面梳妆镜现在不能够动,否则的话,老爷子就算不死,也得元神大耗,折几年阳寿。”
李方海跟李方田被徐渭这么一说全都给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