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得两眼一闭,眼不见为净。
走进卧室,我才发现,床上竟洒满了玫瑰花。
不仅如此,床头柜上还点着蜡烛,摆着一瓶红酒。
不用说,是酒店里的人特地布置的。
我走到桌边,好奇地打量着红酒,心里想,如果拿走不知能卖多少钱。
可这时,容祁突然夺过红酒,一把将我推到了床上,花瓣散落。
“你干嘛?”我挣扎地起身,“我从没见过这么高级的红酒,好新鲜,你让我看看嘛。”
可我还没起来,容祁直接压上来。
“舒浅,你也从来没见过我的肉身,你怎么不觉得我新鲜?”他阴沉着脸。
艾玛,容祁竟拿自己和一瓶酒比?
“你的肉身当然新鲜”我敷衍,“最新鲜了”
“是么?”容祁挑起眉,身子压得更低,“那娘子你,要不要试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