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又打听人家小姑娘的事了?”承影大师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容则笑得没心没肺,不答话。
我们很快就找来了月月,帮我易容。
易容的过程太麻烦,那帮男人都出去讨论钟家的事,只留下我和月月在房里。
月月的易容术和化妆差不多,只不过她用的东西都是纯自然的,所以一直贴在脸上也没关系。
只见她先把我的皮肤画的粗糙了不少,还画了不少晒伤的红斑,又涂厚了嘴唇,画小了眼睛。
这一折腾,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真有几分土生土长的村姑范儿。
“谢谢月月。”我对她道。
“不用。”月月笑笑,但神色有些奇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我意识到她的不对,便问。
月月眼神闪烁,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门外,确保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后,才俯下身子,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道:“舒浅姐姐,你要小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