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智愣住，盯了她片刻。

凌薇看到他脸上的肌肉在扭曲，他想说什么，又忍住。最后，深深地点了点头，“小薇长大了，做你想做的吧，叔叔老了，无德无能，帮不上你。”

凌薇握紧他的手，“叔叔，你是我最坚强的后盾！只要你站在我身后，我就有无穷的力量。”

凌智动容，嘴唇抖动着，却说不出半个字。

好半天，凌薇才低低地说：“如果您同意，我可以帮您约凌霄堂哥见面”

“你说什么？”凌智震惊地张开嘴巴，“你说小霄小霄他还活着？”

凌薇点头，翻出钱包，拿出一张照片，“我在艾利群岛遇见了小霄哥哥。”

凌智颤抖的手指接过照片，看着照片上的人，凌智瞬间泪流满面。

他懊悔！他恨自己！他还有什么脸面见他的糟糠之妻？！他还有什么脸面见那个被他遗弃过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