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yù_wàng虽然硬ting着,但清修无心派习练的便是禁欲的内功,每个道士每天早上都会有相同的烦恼,只需五心向天,运转心法数次,便能平息,暂且不必去管。
「是吗?」清虚有些疑惑,「可是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玄真不由得浑身一僵:「是吗,可能我是在说梦话。」
清虚心事重重,没注意他神色有异,对他道:「师叔,我将玉简送至嫏嬛阁,看守嫏嬛阁的清景师弟知道后,偷偷跟踪我,发现我来寻你。我只好告诉他,那是你受怀真真人所托,带回的玉简。他很是高兴,说要到梅雁山拜谢怀真真人。」
玄真与清虚的师父玄明,都是一个师父所授,而清景的师父玄微,与玄明有过龃龉,因此清景与清虚并不合得来。
一个庞大的门派时日久了,难免会有各种派系势力和家族渗透。玄真故去后,清修无心派各个势力互相倾轧,争夺掌门之位就耗费了三年时间,到最后掌门之位落到了清景的弟子空莹手中,若不是清虚是硕果仅存的「清字三师」之一,又经常跟在玄真身边,得传不少道法,修为最高,这个传功长老的职务,还轮不到清虚。
玄真在今世做过烧火道人,所以很是明白清修无心派目前的状况。
可惜他和白君羡相交几十年,一个弟子也没收,就连玄明寿元到了尽头,他还自觉自己道行不够教导弟子,没有一点收徒的想法。早知如此,他当初便应该多收几个心性上佳的弟子,好好*教。
玄真淡然道:「我们修道之人,岂能争这一日的长短?你且安心修行,是非曲直自有公论。」
「师叔说得极是。」清虚顿了一顿,「他疑心我昧下了部分玉简,到时恐怕会逼问师叔你,还请师叔提防一二。」
「我知道了。」
清虚发现师叔没有责怪,放下心来,开始向师叔请教问题,玄真虽然疑惑有些问题过于简单,但想到或许清虚的基础没有打牢,也不以为异。
过不多时,忽听得外面一个稚嫩的声音道:「清虚师叔祖,掌门有事求见。」
清虚皱起眉头:「不见!」
那外面的道童沉默了一下,又道:「掌门已经在止水居外等候师叔祖。」
掌门空莹必定是冲着携带本门玉简的「弃徒」寂桐来的。两人对视一眼,玄真便道:「既然如此,我随你去一趟,与他分说清楚。」
想到又要面对那几个执法长老,玄真也不由有些头疼。他要清虚隐瞒他的身分,即便那些长老都是清虚的晚辈,不敢咄咄逼人,但轮番问下来,也真是够受的。
他正要站起,恢复原身后再与那些人相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怒道:「你又要去哪里?」
玄真吃了一惊,转过头时,却见白君羡衣裳整齐,不知何时已然凭空出现在房中。他的声音森冷低沉,和方才很是有些不同。
清虚没想到房中忽然多出一个人,正要用神识扫过,却感到一股威严强大的气压袭来,令他几乎看不清对方的面容。
此人修为高过他许多!
清虚大惊失色。身为清修无心派的元老之一,能比他的修为还高,这世间屈指可数!
他拱手肃然道:「可是怀真真人莅临到访?」
白君羡缓缓道:「不错。寂桐道长是本座今世双修伴侣,他来贵派办完了事情,本座这便带他回去。贵派掌门要拜访梅雁山就不必了,本座未必有闲暇接待。」
他声音中含有极大的灵压,让清虚不得不产生一种信服之力,缓缓躬身行礼时,却见师叔和怀真真人一同消失了。
师叔说过,怀真真人曾经助他回忆起前世的事。或许正是他们有缘分,怀真真人才这么帮助他。师叔这般的风采,也难怪青丘的狐妖觊觎他,怀真真人这样的前辈倾慕他。
清虚这般想着,心里也不知是欢喜还是酸涩,是安心还是难过,却是没有注意到,经常跟在师叔身边的那只狐狸,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
暗夜的林子间白光闪耀,一个白衣男子和一个衣衫略显凌乱的青年同时出现。
玄真没想到白君羡说走就走,缩地成寸,转眼到了清修无心派的地界外,有些气恼:「你怎么问也不问,就拉我出来?我答允过清虚,留在门中半个月,现在才过六天……」
「他又不是小孩子,还有什么要问?」白君羡冷笑一声,「做到一半就把我晾到一旁,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玄真没想到白君羡这么直接,面色通红:「修道之人,岂能在意*欲之事……」
「你看烟浮宫一大堆双修的,*欲就是他们的修道之本,他们在意不在意?」白君羡伸手一探,摸到了他的下*yù_wàng,「难道你真能硬着这根,去和你家掌门理论?」
白君羡握住了就不肯放,不断地揉捏套弄,让玄真很是尴尬。
清修无心派运功时必须保持一定姿势,他实是没来得及平复自身yù_wàng,和清虚解释了一堆后,就被白君羡带了出来。
他原想阻止白君羡的动作,但白君羡技巧太好,飞快地解了他的腰带,将他的裤子也剥了下来,原来是隔着布料,直接被白君羡温热的手掌包住时,更是让玄真浑身一颤。
他喘息逐渐加快,忍不住扶着白君羡的肩膀。
白君羡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看着他淡然的脸上露出*欲之色,在自己注视下,渐渐变得有些窘迫,眸光更是深沉。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