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蛟闻言恍然,随即谓姜子牙道:“道友,闻仲此战虽败。只是实力未损,如今贫道观他驻兵于岐山之上,于西岐如鲠在喉,不知道友可有破敌之策否?”
姜子牙闻言先是拱手一礼,随即说道:“贫道有一策,今日彼等大败。锐气已失,料想商军无心恋战,不若待贫道施法燃其粮草,以乱其军心,再以一路兵马杀去,则西岐之危当可解矣!”
杨蛟闻言点头称道:“道友果然妙策!”
众人正商议着破敌之策,忽然有一个卫士苍苍惶惶地跑了进来,大喊道:“丞相,不好了。府外来了个闹事的!”
姜子牙大惊而起,喝道:“何事如此仓惶,成何体统!”
那卫士气喘吁吁地拜道:“丞相容禀!府外来了个闹事的。嚷着要丞相出府接她进来,不然就打进府来,将丞相,将丞相……”说到这里,他却是吞吞吐吐了起来,不肯再说下去。
姜子牙喝道:“要将本相怎地?还不快说,莫非要军法伺候不成!”
那卫士身体一抖,咬了咬牙,道:“那人扬言若是丞相不出去将她接进来。便将丞相的胡子俱都拔光!”此言一出,府中众人尽皆暗自掩面偷笑。姜子牙亦是脸现尴尬之色。
姜子牙轻咳一声,深吸了口气,定了定神,目光一扫众将,众将纷纷脸露正色,不敢偷笑,只是嘴角牵动,显然忍得痛苦至极!
姜子牙心道:莫不是哪路仙友来此。恐怕得罪不得,且先问过,再做定计!
姜子牙随即向卫士问道:“那人长甚模样,可曾说出自己的跟脚?”
卫士答道:“却是个身着红衣的小女孩,不曾说出自己的跟脚。”此言一出,众人再也忍不住,纷纷低声笑了起来,而姜子牙却是脸色铁青,羞恼异常!
南宫适跨出一步。强忍着笑意对卫士喝道:“胡闹!你等好歹也是身经百战之辈。身兼守护相府之责,怎生让一个黄毛小儿在相府外胡闹?”
那卫士闻言频频扣头喊冤道:“非是小人无能。只是不知那女孩施了个甚么法,将一干兄弟俱都定住,惟有留下小的传话,小地恐她是个妖怪,不敢得罪,是以跑了进来禀报丞相!”
此言一出,众人一愣,竟会是个使用法术的女孩,却是不知是哪路修真之士。南宫适哼道:“无论如何,此地乃是西岐相府,容不得他人在此撒野,待末将将那娃儿捉进来待丞相发落!”
言罢正欲出去,却闻一声“且慢!”传来,只见杨蛟站起身来,道:“南宫将军稍安勿躁!”又转首对姜子牙言道:“道友,依贫道之见,还是贫道与道友一同出府将她迎进来吧!”
姜子牙闻言一愣,道:“敢问道友,那人是谁,能劳道友与贫道一同迎接?”也难怪他心中奇怪,毕竟两人同为圣人弟子,身份尊贵,竟然要两人同时迎接,可想而知了!
杨蛟神秘一笑,道:“道友随贫道出去一看便知,莫要让那小祖宗等急了,否则难免到时道友脸上的胡子不存。”言罢当先向府外走出。姜子牙闻言尴尬不已,但见杨蛟已然先行,亦只得匆忙地跟着后头,心中惴惴!
众将大奇,亦纷纷跟着两人后面,一同出了府门,一看,只见一个头扎两条辫子,身着大红袍地小女孩正插手站在相府门外,那些守卫士兵定定地愣站着,显是被施了定身术。
杨蛟呵呵笑道:“未料竟是师妹来此,为兄有失远迎,师妹勿怪!”来者正是女娃也。
女娃甜甜地笑道:“二师兄出来玩耍,也不叫上小妹一番,当真是气极!”原来杨蛟自在李玄的相助下返本还源之后,李玄收他为弟子,让他排在女娃之上。虽是女娃先入门,但杨蛟毕竟曾是女娲娘娘造的第一批人族,如今返本还源,当得二师兄之位。女娃对此也不在意,反正杨蛟前世乃是苍松,她对苍松尊敬有加,做了师妹反而让她心安了些!
杨蛟闻言只得无奈苦笑,如今乃是封神时期,这红尘之地处处危险,谁没事瞎跑出来啊?若不是老师法旨,我倒愿意留在蓬莱岛日日陪伴母亲!杨蛟心中如是言道。只是虽是这般想,却万万不敢说出来地。
却见姜子牙忙朝着女娃拜道:“后背子孙姜尚拜见老祖宗,老祖宗万安!”
除了杨蛟,众人均是一愣,不可思议地看着姜子牙。
女娃娇哼一声,道:“起来吧!算你知趣,不然小心本公主拔光你的胡子!”
姜子牙闻言只得站了起来,心中苦笑。他只得将女娃迎进了府中,奉她坐于主位之上,自己坐于一旁,对疑惑不解的众人说道:“此乃圣父弟子女娃,神农圣皇之女也!”
众人闻言顿时肃然起敬了起来,女娃的故事他们可是听过的,不仅是李玄的弟子,更曾相助轩辕圣皇打败过蚩尤,道法高深,辈分又高,无怪乎她敢让姜子牙亲自出去迎接。
姜子牙又道:“本相乃东海姜氏人士,正是神农圣皇之后裔,是以女娃乃是本相之祖宗,理当拜之。”众人闻言尽皆恍然,却又心中嘀咕:如今是一个是老祖宗,一个是后代子孙,可算起来,两人同拜圣人为师,也是一辈,岂不是乱了么?只是此事涉及圣人,他们也只敢心里想想罢了,可不敢述之于口的!
杨蛟笑呵呵地道:“师妹此次可是受老师法旨出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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