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ry无语地看着他们俩,说不清他们哪个更疯狂一点,只好默默转回去,吃完最后一口早餐,就去摸路了——毕竟s可是有那么多楼梯的地方呢。
…………
和美国上课的方式不同,s的课程没有强行要求学生们坐哪里,要harry说,这更像是大学的状态——老师在前边讲,学生们在下面跟要好的坐在一起,叽叽咕咕地说话,一切都非常自由。
在上课前一分钟姗姗来迟——而且他相当自我地一进教室就朝herin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至少harry今天很少看到他们成群结队地去上课。
“麻烦挪挪位子——他又不是魔咒书,你问他有什么用!”懒洋洋地对harry身边的女生说道,后者刚才一直在不停地用崇拜的语气询问harry会什么魔咒,以及知不知道魔咒的种类,搞得他相当尴尬,等一屁股坐在他身边,他才松了口气:“你怎么来的这么晚。”
“拜你所赐,我几乎一夜未眠。”麻木地说道。
“……所以这是我的错?”harry真想翻白眼。
“当然,”说着,让他的两个大个头跟班坐在他后排,掏出自己的魔杖和书放在桌子上,再对着才拿到手的课表抱怨,“该死的,为什么我们的魔药课是和gryffindor一起上?”
harry也凑过去看了一眼,颇觉不可思议——就好像学校还嫌这两个学院不够闹腾一样,毕竟他听说snape是相当偏心眼的,据说还接到过几次投诉,不过,听学姐说,貌似都被校方忽略了。
教授魔咒的正是lak教授。张秋小声地告诉过harry,院长有着妖精的血统,所以他的个子非常矮,并为此很苦恼reads;。
但是相对而言,他寿命相对较长,且魔力精纯,魔咒天赋绝佳,个子矮仅仅是他人生履历里算不上污点的一点点瑕疵,而且他脾气很好,很受学生们喜欢。
第一节课他讲解了一些魔咒的基础,那非常详细易懂,harry和都在唰唰做着笔记——说实话,harry还挺惊讶的,毕竟不像是乖学生的类型——而harry不得不暂时把科学都忘掉,不然照的说法,你要是老记着麻瓜的那一套,就别当巫师了。
到课程最后,他教了一个非常简单的咒语——清水如泉。
“说实话,”一边收拾东西,harry一边不理解地问,“为什么我们学习拉丁语系的咒语,巫师们却不从小教导孩子拉丁语?”
而且好像书单上也没有拉丁语字典。harry把这句话吞了进去。
“这有什么问题?”不耐烦地问。
“好多人念咒语都念不清,”harry左右看了看,小声说,“如果,我是说如果,他们私底下试验咒语,却又念不准,出了事故怎么办?”
“哦,就和你说的一样,”嗤笑一声,在这个上面显示出他的优越,“对于懂得念咒语的人来说,那只是时间问题——而对于不懂的人来说,想要试验咒语却把自己炸飞多了去了,但是,他们在这之前甚至不知道自己囫囵念的咒语对不对呢,你觉得他们敢吗?”
……好像确实是这样的。
harry点点头,终于清好了自己的东西,于就和一起走向教室门,打算赶赴下一堂课,而则在闲聊:“你猜怎么,我今天在来之前,看到gryffindor那两个蠢货找不到变形教室的路,而且快迟到了。”
“别幸灾乐祸——你就告诉他们路不成吗。”
“你在做梦——”白了他一眼。
他们的脚步止于教室门口——并且迟迟前进不了。
因为有许多学生,都徘徊在教室门口——就好像law的课表有多容易弄到一样。他们带着好奇的心理朝这边望,眼神都集中在一点,那就是harry——或者说harry的额头。
不过等他们真正看过去时,却又通通失望了。
“……”无语地看着harry看似光滑的额头,“harry,你哪儿来的化妆品?!”
“啊?我姑妈给的啊,”harry眨眨眼,“那道疤挺丑的,姑妈说出门一定要遮住它。”
而且现在看来,姑妈真是太有预见性了。harry想。
“我看我们还是快走比较好,”用嘲讽又轻蔑的眼神扫过了每一个来看‘活下来的男孩’的人,“再不快点走,说不准就有人要上来得寸进尺,说要看看你被遮起来的疤——”
说着他拉着harry大步走出去,被他说的尴尬的人纷纷让路,就这样居然还能清理出一条宽敞的道路来,这让harry觉得神奇极了。
“我到底有多有名?”他再次向询问。
“历史书和童话书上都有你的大名,某个地方有着你的塑像,魔法部任何一个高级官员都不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满意了吗?”
“……听起来我只是个纪念勋章。”
“谢谢你精准的评价,harry——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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