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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来的很不是时候——在他到达lupin办公室门前时,一个可怕的人物站在了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办公室门口,端着一杯好似咖啡一样热气腾腾的饮品,正准备说出口令。
harry忍不住挥挥魔杖,空气里浮现出5:40的字样,这让他更奇怪了。马上就要吃晚饭了,这个时候snape教授到底是拿着什么呢?总不可能真的是咖啡吧?
“鹿角。”那浑身漆黑的男人,在说出口令之时,脸上露出一丝厌恶的神色。不过很快,他这种神色就加深了——他的目光转向了不等待的harry身上。
“你要干什么r?”他的声音像是硬挤出来的,就好像他发音有多难一样,“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有事情找lupin教授,”harry硬着头皮道,“晚上好,snape教授。”
“severus?是harry吗?”lupin的声音从缓缓滑开的门里传了过来,听起来他似乎很高兴的样子,“快进来!”
severus——
不管harry听几遍,都觉得这件事情很诡异——明明snape看上去对lupin恨之欲其死,但是lupin对他的态度似乎却是友好级别以上。
“那么,”snape面无表情地伸手,向harry递过那只杯子,harry连忙匆匆走上前去,接过那只饮品都满到杯口的杯子,那一瞬间,他的鼻腔简直要被热气和苦艾,以及月光精华特殊的香味所充满,“把这个送进去,盯着他喝下r。”说完他冲里面甩下一句‘duledore要求你每个月都按时服用’后,就翻滚着他的黑斗篷,扬长而去。
harry敏锐地发现,他似乎对着harry和lupin这样的组合,连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教授?”他端着那只杯子,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额,我是说,res——你忙吗,res。”
“很高兴你能来我这里,harry,”lupin就坐在桌子后边,他高兴地一挥魔杖,批改好的作业就都自动分成几堆,整齐地排列好,“谢谢你为我端来这个,来,给我吧。”
“这是什么?”harry随意地问道,伸手把杯子递给他。
“唔恩……我的身体不是很好,”lupin接过它,一口喝了个干净,他那副温和的面容立时扭曲成了一团,似乎是觉得这药太难喝,“所以校长要求severus为我专门调配了药剂,每个月的这几天我都要按时服用,但是我得说,这并不能彻底根治。”他指挥着魔杖为harry端来了一杯热茶,面带笑容地说,“但是还好,它能有效缓解我的病。”
us在说谎。harry有点无奈地判断。
坐在他对面的人,虽然表面上表现得滴水不漏,但是,作为一名不成熟的读心者,harry能够察觉到,这位长辈的内心里全是辛酸,慌张和对于欺骗了harry的愧疚。
为什么要一直对我抱有愧疚呢?
看着面前精心准备的茶和茶点,harry很想直接问出来这句话,好在,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他成功把这句话先吞进了肚子里。
“我需要你的帮助,res,”他直接对这位父亲的朋友说道,面上一副很尴尬的模样,“你知道……额,你让我们小心黑狗,但是我们这几天没看到什么黑狗。”
“harry?”lupin有些疑惑,“然后呢?这肯定不是你来找我的理由,对吗?”
“事实上……”harry歪了歪嘴角,眼睛望着天花板,他现在对于演戏这件事已经算得上熟练了,“我们之前确实见过一只黑狗——”
harry在这一瞬间注意到,lupin几乎是浑身打着颤地站了起来,以这位老好人教授所不曾有的激烈姿态。
“他在哪儿,”lupin口中不是说‘它’,而是说着‘他’,温柔的蜜糖色眼睛在此时亮的可怕,“他在哪儿,harry!”
这个反应,是ck同是他父亲的朋友,那么前者恨着后者也就不奇怪了。
“……额,麻烦的是,”harry装作自己什么都没看出来,“它现在叼走了ron的耗子,我现在麻烦了,res,”这男孩摇头晃脑地叹口气,嘴巴也扁了起来,“那只耗子在ron家里待了十年,他和它感情很深,现在ron认为这条狗一定是派来报复他的,所以他带着同学找算账去了。”
他端起茶喝了一口,为难地道:“我现在很为难,res,我不知道该帮谁——那只狗其实是的妈妈给他的,而且它很乖巧,我也很喜欢它,我不希望ron和为了它又开始发生矛盾,这会……这会让我很难做。”
“耗子?”lupin深呼吸一口气,“他——它,叼走一只耗子干什么。”
“我们猜测,”harry几乎是搜肠刮肚地想着理由,“这只好运的耗子肯定是吃了什么珍贵的魔法药品,所以让它自身发生了异变,不然它不可能活足了十个年头……”他几乎是绞尽脑汁把重点转移到耗子和活十个年头这两点上,所幸,lupin不是个容易被情绪冲走理智的人。
“……你说那只耗子活过了十个年头?”他因为激动而放松的眉头现在又拧在了一起,并且放缓了声音,一字一句吐字清晰道,“那是一只什么样的耗子呢?也许它是稀有品种也说不定。”
“额,我知道的不是很清楚,res,”harry关于这点只能老实说一点点不是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