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得……他长得像我。”erik艰难地吐出这么一句话。
是,没错,peter是像他的。erik回忆起那个年轻人的脸,如果不算他过于活泼的表情和时常扬起的眉毛,peter无疑是像他的,自然,他五官的线条更像da,更为柔和,可是他还是没有跑脱型,如果说要有一个活泼点年轻点的erik,那就该是peter那样。
“你不知道他的存在,”cer也并没有怪你。”
“他知道……他为什么不说?”erik的声音听起来痛苦更深,“他肯定在怪我。怪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有个儿子,没有尽过做父亲的责任……”
“胡说。”charles说,“别这样想你的儿子,你明明知道他一直很尊敬你——我们一起住了那么久呢。”
“还有wanda,”erik想起这个,简直想从地狱边缘跳进去,“如果我当时知道da怀着他们……”
不。他自己现在心里否定了这一点。当年的他异常执着于复仇,如果他当年留在da身边,或者带走一双儿女,恐怕现在他一个孩子也留不下来。想到这里,erik就分外痛苦。
da是对的,若不是她一直孤身抚养孩子,peter和wanda现在是什么样子就不好说了。
“也就是说那样我也遇不到你了?”charles笑着说,他伸出手,在erik的脸颊旁轻轻抚摸着。
erik抓着他的手,吻着他的指尖。
“我不会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的。”一想到这里他便愧疚更深。如果他没有遇见charles?不,那种事情不能发生,那样的世界那样的后果,erik都不敢想象——因此他也不后悔当年离开da,虽然是后者先提出了分手逃离他的身边。
只是这样的不后悔,却对他的一对儿女来说并不算好。
“所以你现在没空儿也不能后悔,嗯?”charles笑着过去拿自己的鼻尖碰了碰erik的,“你逃了许多年的麻烦,erik,你的辛苦全让da承担了,所以你猜怎么着,是时候做个‘为儿女做的坏事擦屁股的父亲’了。”
charles的话总像是具有魔力一样,有着能安抚人心的作用。每每他看着那对蓝眼睛,耳朵里充满着他温柔的话,erik就从不后悔自己遇到了这个人。
他呼出一口气。
“你说的没错,”他说,“是该我尽做父亲责任的时候了——你觉得我们得从哪里做起?如果要给儿女擦屁股?先找hank黑掉大厦录像和所有新闻纪录”
charles一挑眉,想了想后发现自己居然在这方面蛮茫然。
“噢,我不知道——你知道的,harry从不闯祸,我没经验。”他眨眨自己那双蓝眼睛,真诚异常地说,“但是,erik,你是不是先该带nina回家,让她认一认自己的哥哥姐姐?”
…………
peter打开门的时候,wanda的脸上还有着一种奇妙的神情。
“你确定带我进……这里,没问题吗?”她神色古怪地说,“我是说,你还没和我们的父亲相认,而这里是他男朋友的家……”
“拜托,这一点问题也没有,charleharleer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那就话怎么说来着,上天欠我一个爸爸,所以他还了我两个。”
“没这个说法,peter。”er递给她的毛绒拖鞋,小心地不把家具蹭上自己衣服上的灰尘,绕路走动着,打量着xavier家,“这里看上去够大。”
“是够大,大到er欢快地溜达着去了厨房,“据说一到放假这里就会住满学生。”
“噢……我以为xavier家有个很大的家族。”wanda一边点头,一边迟疑着说,“不然没道理解释他们家有个这么大的房子。”
“当然不是,你可以看看壁炉上面的相框——charles家人丁稀少,除了他妹妹,er的嘴皮子和手上的动作一样快,他从橱柜里拿出茶叶,再把水壶里烧上水,然后又溜到姐姐身边指指点点,“看,这是harles。”
他指的是一张最近的照片,里面的男孩陪在坐着轮椅的父亲旁边,穿着长袍,脑袋上有一顶大大的巫师帽,看起来有些滑稽。eter的声音里听得出他是多么喜欢这个家里的人,喜欢那个男孩和那个男人。忍不住也微笑起来,冷硬的脸部线条也柔和起来。
那男人看上去是非常英俊的——非常英国风的英俊,说实话并不让人讨厌,他看上去是个非常和蔼的人,这让wanda变得心情好了一点。
“你好像说过,他——这孩子是巫师?对不对?”wanda说。
她染着猩红颜色的手在照片上划过。男孩有着一头乱糟糟的黑发,绿眼睛和圆圆的脸蛋让他可爱的要命,更别提他还穿着一身好像万圣节party才会穿的巫师袍,手里握着一根魔杖。
“漂亮的孩子。”wanda评价。
“——你猜猜他是怎么认识我的?”peter做了个鬼脸,“我在家里正无聊到爆,然后他就从天而降,像个圣诞老人丢下来的礼物,就是浑身湿漉漉的——好吧,其实那天他是出了事故,要不是掉在我这儿他就麻烦大了。”
“这世界上真的有巫师?他们天生都会魔法?”wanda抬起手,手里红光流转,“这种吗?”
“是更实用的,比如把老鼠变成杯子,把家具飘起来……我还见过他在家里熬制魔药,那味道,恶。”peter兴致勃勃地拉着——就是charles的学生——放假时得了重感冒,吃药也压不下去,harry直接灌了他一剂感冒魔药,他的耳朵后来一整天都在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