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郁霆的喉结滚了滚,随后却单勾了勾唇角:“小书,做人要愿赌服输。”
“……”元书猛地咬住唇,下一瞬却眯着眼睛笑,“楼总,不管是3年前还是现在,都是你在算计我,你还要求我愿赌服输?”
楼郁霆错开视线,唇角眉梢依旧隐有笑意:“3年以前的所有算计,都是我的错,我会用这一生来弥补你。但是从你重回燕城开始,这是你跟我之间的较量,你输了,自然要愿赌服输、”
指尖攥紧掌心,元书咬牙:“能不能麻烦你要点脸?什么都是你说了算什么都是你有理是不是?我搞不懂,3年前和现在,你的算计到底有什么不同,你还那么理直气壮地要我愿赌服输?”
“知情权。”楼郁霆重新抬头,将目光凝在元书脸上,继续,“3年前你对我所做的一切都不知情,那叫我算计你,所以一切的过错都在我身上。”
“但是小书,现在不同了。你事先对一切都是知情的,你自己走进圈套,与我无关,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
“……”十指攥得越紧,元书脸上的温软笑意反而越深,“我真是搞不懂了,你什么时候让我知情过了?”
楼郁霆也笑,但他冷贵逼人的面庞上溢出来的笑反而不如不笑。
他声音很淡,不重很缓:“小书,从我去郦城开始,我阻拦你跟席幕臣试婚纱开始,你就当知道我的心意,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更是佐证。所以,你不能当做不知情。”
“前几天我在郦城病危,我没有让人像3年前那般软禁你、强行困住你,是你担心我真的死了,自愿跟着我回到这里、回到燕城。你做出这个选择的时候,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和企图,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元书瞪着漂亮的眼睛,咬牙:“不对。我事先并不知道你的心意,当时跟你回来,也是你以命威胁我才……”
“你明知道是威胁,你为何没有直接拒绝威胁,嗯?”楼郁霆淡缓掐断元书的话,盯着元书的眼睛。
明明自己站在2楼、此刻也是俯视着这个男人,但元书咽了咽口水,还是错开了视线,一时没有说话。
楼郁霆立在庭院中央,依旧仰着头看着元书,笑着积蓄:“再说今天的事情。在白卷出现的前几天,你即便是下楼去花园,都有至少四个人跟着你。可今天,白卷突然出现再带着你离开,却没有遇到任何阻拦,你为何没有怀疑?”
元书心里莫名地有些慌乱,脱口而出:“因为卷卷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当时根本没想那么多!”
楼郁霆点点头:“那就对了,你自己被旧情浓恩蒙蔽了心智,忽略了这么容易看出来的破绽,是你自己失算,与我无关。”
“……”元书。
“还是不服气?”楼郁霆见元书已经气得张红的脸蛋儿,继续,“你在燕城生活了那么久,不会不知道,这铂郡别墅区,放在燕城乃至全国都是寸金寸土的地方。这里的别墅早在开建前一年就被预订一空。而白卷在3年前,又是怎么买到早已被卖空了的别墅的,嗯?”
元书捏了捏拳,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只能梗着脖子答:“楼总高高在上惯了,大概不知道还有二手房这种东西吧?”
“二手房?”楼郁霆被她逗笑了,“即便是二手房,按照现在的市价,一栋铂郡的别墅至少也要五千万。据我所知,你给白卷的医疗费和术后修复费也就400万左右,剩下的几千万,她从哪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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