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携带“寒冰风雪”心法,在残命的帮助下,登上了玄武峰,入住玄武堂,成为玄武堂主,修炼法决。
说起玄武峰上的景色,以山腰为界,分成两个部分,山腰以上,处处白雪皑皑,一片洁白,树木也由高耸入天的参天大树变换成了极为耐寒的松柏,而玄武堂,就在这白雪松柏相依的山顶之巅;山腰以下,树木郁郁青青,参天大树竞相生长,没有了白雪的覆盖,怪石奇岩都显露了出来,而且因为山腰以上的积雪,山腰下飞瀑成林,河流湖泊纵横,虫鸣鸟叫不绝悦耳!
一座山峰上,以山腰为界,竟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景色,不得不让人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造物之神奇!
玄冥观望四周,这寒冰塑封的玄武峰上,竟没有一条下山的道路,处处是不知深浅的冰雪,怪不得邪帝要残命带自己御剑飞行而来,现在想想,若是自己独自前来,面对没有道路,又被冰雪塑封的玄武峰,只怕是绝对没有办法登上山顶的!
玄武峰上虽然没有一条下山的道路,但山顶与玄武堂之间,却又一条用巨型条石砌成的石板阶梯道路,看来是供门人上山顶之用。巨型的道路条石仿佛一颗颗巨大的明珠,镶嵌在山峰之上,与峰上洁白的冰雪遥相呼应,却也别有一番景象!
玄冥站在峰顶,向山下望去,只见半山腰处,云雾缭绕,不见山下风景,偌大的玄武峰,只有玄冥一人,又被白雪覆盖,好在有青郁成林的松柏,不然定会觉得异常凄凉孤寂。
望着皑皑白雪,暗想这阴寒冰冷之地,将会是自己今后的栖身之所,不由觉得分外凄凉。直到天色完全昏暗下来,才转身走向自己的住所——玄武堂。
玄武堂,房舍相比衍天峰,不但少了许多,而且也没有衍天峰上的房舍高大辉煌,但也有数十间之多,玄冥小时候与母亲相依,住着茅草屋,最好的房子也不过是舅舅家住的那些日子,玄武堂的房子虽然不可与衍天峰上的房子相比,但却是比舅舅家的房子,不知好了上千倍!
玄武堂房子漆黑,堂内的灯光异常昏暗,放佛黑色成了这里的主色调,与外边洁白的世界显得格格不入,玄冥刚走到门口,一个年老背驼、身体消瘦的老者,走了出来,向玄冥拱手作揖,道:“老奴玄奴诚惶诚恐,已在此处恭迎堂主多时了。”话说之间,老者已跪拜了下去,道:“老奴玄奴见过堂主,以后就由老奴照顾堂主的生活起居。”
玄冥看去,只见他一身黑衣,再加上消瘦的身形,体格单薄,好似也融进了玄武堂的黑色之中,若不是他开口跪拜自己,自己只怕很难发现在这黑色的屋子当中,还有一个与自己一样,与黑色为伴的老者。
玄冥将老者扶起,道:“老人家快快请起,如此跪拜,岂不是折煞晚辈了,以后我们相见,万万不可在行如此大礼。”
玄奴战战兢兢,小心的说道:“玄奴见堂主必行跪拜之礼,这是历代宗主定下的规矩,玄奴不敢有违。”
玄冥道:“刚才宗主已经下令,废除下属跪拜之礼,不然要严惩不贷,老人家切记,不可对我行跪拜大礼。”
玄奴微微愣住,似有所想,过了会才道:“是,玄奴记住了,堂主请里面请。”
玄冥走了进去,借助昏暗的灯光,看到堂内的摆设也极为简单,只见正堂上方端正的悬挂着四个篆体打字——天之宗主,这“天之宗主”四个大字,写的入目三分,劲道十足,一看便知写字的人,修为极高,又将自己高深的修为融入到了这四个大字之中;四个大字的正下方,悬挂着一张人物画像,这张人物画像,猛然一看,竟觉得万分狰狞,就像来自地狱的鬼魅,但静下心来,仔细看去,却又是另一种感觉,竟不再面目狰狞,甚至有些许和蔼。
玄奴不知道是背已驼,还是受以往宗主或堂主的淫威震慑,至始至终,都弯腰哈气,此刻见玄冥望着画像怔怔出神,道:“这‘天之宗主’四个大字,乃我天宗的开宗祖师,衍天老祖所写,不但我玄武堂内悬挂着这四个大字,其他三个堂口,就连衍天峰正殿之内,也无不悬挂,意为我天宗为天下之宗;而下面的画像,就是衍天老祖的自画像,不论什么人第一眼看了,都会觉得面目狰狞,但静心细看,就会觉得异常和蔼。”
玄奴叹息,道:“一幅画像,用不同的心境去看,就会得出不同的结果,这也就像一个人,一个宗派,常常因为第一印象而被人误解……”
玄奴抬起头,发现玄冥正直直的看着自己,那眼神异常复杂,似有生气,又似有痛苦,玄奴连忙住口,跪下道:“玄奴口无遮拦,请堂主恕罪!”
玄冥见玄奴如此模样,摇头将其扶起,道:“在我面前,老人家说话不比忌讳,有什么尽管直说,玄冥初来玄武峰,出任堂主,定有很多事情要向老人家请教。”
玄冥“请教”二字一说,明显见到玄奴身体颤抖了一下,说话似乎更下小心,道:“堂主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老奴,老奴一定竭力为堂主解答。”
玄冥道:“玄武峰上为何不修下山的道路?”
玄奴小心翼翼,道:“因为我天宗的开宗祖师衍天老祖在开宗之初有过规定,能够身处四大堂的人,定要修为极高,御剑飞行,若是达不到这样的要求,非但不准上山,即便上了山峰,也要永世不得下山,在山顶上孤独终老,是以,除了衍天峰之外,青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