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若寒的小动作,七皇叔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他很喜欢看邱若寒这般的模样,娇娇怯怯惹人怜爱,让人忍不住欢喜起来。
七皇叔心中越是欢喜,面上越发的一本正经,他要看邱若寒到底能做到哪一步,他要看邱若寒要如何让他“消火”,又如何奖励他丢下一大堆人和事,不顾皇上的刁难,执意来这不毛之地“剿匪”,甚至不惜出动军队。
七皇叔不说话,邱若寒就当他喜欢自己的靠近,一步一步地朝七皇叔挪过去,直到两人衣摆缠绕在一块,再无挪步的空间,邱若寒这才满意的停了下来。
“七皇叔,你怎么会这里?”与之前冷傲、清冷不同,邱若寒的声音略有几分娇软,她认错,她服软。
主要看到七皇叔来,她心里高兴,高兴的都忽视了背后的伤了。
七皇叔看了邱若寒一眼,又若无其事的收回眼神:“本王办差,路过。”
“路过?七皇叔你办什么差会路过这里?怎么这么巧?”邱若寒一时不察,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七皇叔不满地瞪了邱若寒:“怎么?本王办什么差事,还要告诉你?”
女人太聪明真是不可爱,七皇叔别过脸,掩饰自己的脸红。
“不,不,不用,我只是关心,关心一下,从皇城到这里的路不短,七皇叔你舟车劳顿,想必很辛苦。”邱若寒连连摇头,暗怪自己多嘴,明知七皇叔这人骄傲的紧,就算是为她而来,也不会说出来。
“没有你辛苦,能千里马都能跑死,看样子你很心急。”邱若寒不提还好,一提七皇叔就怒了,邱若寒这是有多心急,才会把苍山云墨活活累死。
“小白死了?”邱若寒吃惊的大叫。
惨了,惨了,符临这下杀她的心都有,苍山墨云呀,她赔不起呀。
“小白?那匹死马?”对一匹马也比对他好,七皇叔真心各种郁闷。
邱若寒,你有时间关心王锦凌,有时间关心那匹死马,就不能多关系一下我吗?就不能正视我吗?
七皇叔抿着唇,别过头,懒得看邱若寒,他才不会怨妇一样,说出这种话。
七皇叔不说,邱若寒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小声的解释了一下小白的事,还想着七皇叔能不能帮她找一匹苍山墨云,好赔给符临。
“就是翟东明给我准备的那匹马,我还以为是肃亲王府的马,结果我在半路上遇到了马的主人,才知道这匹马是翟东明偷的,差点和马的主人打了起来。”
邱若寒不敢告诉七皇叔,马的主人伤了她,要是七皇叔知晓此事,符临估计会倒霉,她还是做个好人算了。
“翟东明估计也不知道,想必是下面的人见到一匹马,孝敬上来的。”七皇叔淡淡的道,他没什么兴趣谈一匹死马的事。
邱若寒也发现,乖乖闭嘴,站在七皇叔身侧,像一个小女人,扯着七皇叔的衣角,一副想要讨好,又不知怎么说的模样。
这样才对嘛!七皇叔用眼角的余光打量邱若寒,努力压下上扬的唇角,可惜这样的画并没有维持太久,倒不是邱若寒找到了讨好七皇叔的路子,而是玄霄宫的人在军队的连番攻击下败了,十五人,有七人战死,八人被活捉,暄菲当然也被活捉了。
“王爷。贼匪全部捉获,请王爷下令。”七皇叔是来剿匪的,这些人当然就是匪徒了,再说他们做的事情,和匪徒没有什么区别。
强抢民男,这种事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事。
“匪徒拒捕,没有活口。”七皇叔淡淡地下令,决定了所有人的生死。
“是。”将领连多问一句都没有,直接下令灭口。
噗嗤……刀起头落,利落至极,对方身上本身伤痕累累,也不用再做假。
邱若寒摇了摇头,横竖只要是官府就有黑幕,当官方要灭口时,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对方拒捕,在追捕的过程中意外被杀死。
横竖有尸体交差就足够了,再说,有时候依据律法,罪大恶极的人不一定能死,尤其是现代,与其让对方逍遥法外,不如直接以拒捕的名义杀了省事。
当士兵杀到暄菲时,七皇叔突然开口了:“慢着。”
暄菲面如死灰的脸,突然闪过一抹光亮,一脸期盼地看向七皇叔,可怜兮兮的求饶:“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只要你不杀我,我保证玄霄宫会一定重谢你,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你相信我,我爹最宠我了,你留着我的命,拿我和玄霄宫交换,能得到的东西更多,对了,前段时间有一个给玄霄宫进献了一张藏宝图,说是前朝的密宝,你不要杀我,让我爹拿藏宝图来赎我好不好?”
前朝藏宝图?应该是九州地图,这玄霄宫宫主还真是疼女儿,这种事情也告诉她,他正愁没有藏宝图的消息,这伙就有人送来了,这一趟也不算白来。
七皇叔的眼眸深处闪过一抹亮光,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好似没有听到暄菲的话一般,眼神落在暄菲脚下的鞭子上,太监很有眼色,立马捡了起来,擦干净,递给七皇叔。
暄菲不知道七皇叔要做什么,但七皇叔身上散发的危险之气,却让她心惊,暄菲吓得大哭,不停地挣扎,哭着喊着:“你相信我,我没有骗你,我爹手上真有藏宝图,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