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想要的答案,邱若寒笑得更高兴了,埋在七皇叔的怀里,得意地道:“我才没有拿楚城说事,我是很认真的建议你,如果娶一个妻子,就能收服一个城池,我赞成你把四国九城的女人都娶进门,那样不费一兵一卒就天下太平了。”
七皇叔伸手在邱若寒的头上揉了揉:“果然小气,明知不可能,你还说。”
“嘻嘻~齐人之福不好亨,娶妻这种事你还是别考虑了,反正你说的如果没有发生,夜城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等东陵和夜城的矛盾激发出来,我们再坐收渔翁之利。”
“我喜欢你说‘我们’的样子,记住,这些事情是我们一起面对的,下一次要动手前,至少和本王商量一声,而不是自行决定了。”诚如邱若寒所说,夜城的事,眼前是皇上得利,可从长远来看,最终能拿到夜城的人只有七皇叔。
“如果有那个时间的话,我没有问题。”夜城事发,她就被禁卫军看住了,有些事情不是他们想怎样就能怎样的。
“你有找别人商量的时间,就没有找本王商量的时间?”七皇叔不满邱若寒敷衍的态度。
“不一样,你是七皇叔,要见你一面并不容易。”邱若寒说的是,要见七皇叔一面,不惊动人很难。
对于这一点,就是七皇叔也无话可说,他的身份决定他与常人不一样,盯着他的人很多。
七皇叔轻叹了口气,抱着邱若寒,脸埋在邱若寒的颈脖间:“若寒,本王在尊享荣华权利的同时,也要为这份权利和荣华负责。”
没有人能白白享受而不付出,皇上不可能,七皇叔当然也不可能,他位高权重,也代表盯着他的人很多,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人放大来说。
邱若寒用力点头:“我很明白,我们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说吧,你今天如此张扬地来邱府,为了什么事?”
就算是为了给她撑腰,七皇叔也不会拿出全套的仪仗,这阵式不是一般的费时。
“让你去救符临。”七皇叔知道邱若寒不高兴,还是将来意点明。
“什么?”邱若寒一惊,猛的抬头,要不是七皇叔反应快,下巴都会被邱若寒给撞出血。
“你没听错,让你去救符临。”七皇叔再次重复道。
邱若寒气得吐血,不敢相信地道:“你让我去救符临那个混蛋?你居然让我去救那个混蛋,你有没有搞错。”
“没有,本王说得很清楚,去救符临。”七皇叔与邱若寒四目相对,与邱若寒的愤怒相反,七皇叔一脸平静。
可就是这样邱若寒才生气,气呼呼地与七皇叔大眼瞪小眼,对峙半刻后,邱若寒败北,直接从七皇叔身上跳下来,大声道:“不救,不救,不救!”
一连三个不救,可见邱若寒决心有多大。
子弹是她动的手脚,现在又要她去救人,这么虚伪的事情,她真做不出来。
七皇叔也不吼,只等邱若寒平静下来,起身上前,按住邱若寒的双肩,郑重地道:“若寒,符临现在还不能死,所以你必须去救他!”
符临不能死!
因为七皇叔的坚持,因为七皇叔开口,邱若寒即使万分不愿意,还是拎着药箱与七皇叔一同进了宫。
符临并不在皇宫,邱若寒之所以进宫,是因为皇上要见邱若寒,先敲打她一番。
“邱若寒,符大人是朕的肱骨大臣,你要是医不好他,朕就要你的命。”皇上怕邱若寒在医治的过程中使坏,特意先警告一番。
“臣女遵旨,臣女一定尽全力,保住符大人的命。”也只是保住他的命,至于其他,邱若寒表示自己只是大夫,不是神仙。
“记住你的话,保不住符大人的命,朕就要你的命。”说话时,皇上还不忘看向一旁的七皇叔,见七皇叔面无表情,似不将邱若寒的生死放在心上,皇上眼中闪过一抹疑虑,很快又将此事放下了。
“臣女明白。”邱若寒匐跪在地,看不到皇上的表情,但从皇上的语气中,邱若寒能听得出来,皇上是真的很在意符临。
想来也是,要不是在意符临的生死,又怎么会让七皇叔大摇大摆地上门,要知道七皇叔上门,她定然无法拒绝,不然请她的七皇叔也会跟着挨错。
皇上满意地点了点头,对身边的太监招手:“速速派人将邱姑娘送去符府,切记不可耽误符大人的病情。”
“奴才遵旨。”太监尖细的嗓音让邱若寒生厌,眉头微皱,收起不满的情绪,邱若寒低头退了出去,跟在太监的身后朝宫外奔去。
马车与车夫早已等侯多时,邱若寒一坐上马车,马车就飞奔了起来,前面还有侍卫开道,这待遇堪比一品大臣进宫复命。
“符临的命还真值钱。”邱若寒瞥了瞥嘴,表示对符临的不满。
自从符临来到东陵,投靠皇上以后,很多事情他们都处在被动的局面,尤其是雪灾的事情,邱若寒前前后后忙了近一个月,到头来却被符临和皇上摘了桃子。
虽说各为其主,各凭本事,可邱若寒实在无法喜欢符临,虽说后面符临又在一些事情上做了补偿,并且希望与七皇叔和平相处,可邱若寒还是没办法放下对符临的戒心。
这不,夜城主的死,将他们彻底地推到了对立面,邱若寒觉得自己和符临应该是撕破了脸,可这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