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纠缠让彼此呼吸都不稳了,他不忘伸出修长的手,沿着她腰肢,似有似无地在磨着。
温酒只感觉一嘴巴的香烟味,也不知道他抽了多少。
等男人开始沿着唇角往下,吻她白皙的颈时,温酒终于能调整呼吸,说出想说的话:“我才点头跟你回来睡第一晚,你就搞得这么急色,以后我还敢不敢睡你家了?”
徐卿寒薄唇停在她白皙肌肤之上,没有继续下去。
现在快凌晨三点,他还抽了半包烟来压住火,倒没有说非做不可。
只是看到温酒裹着浴巾走出来的模样,忍不住想亲她,修长的手力道没有把控好,揉着她柔软的腰身,嗓音沙哑道:“我把床分你一半,换一个吻,嗯?”
温酒的腰被他重重一揉得皱起眉心,伸手去推他衬衫下的胸膛:“徐卿寒,我真怀疑你手有没有事?”
要不是亲眼目睹他被包扎的过程,就这力道,他就跟没受伤一样。
徐卿寒喉咙滚动发出低低的笑,将英俊的脸庞埋在她乌黑的发间,今晚心情愉悦的缘故,难得说一句肉麻的话:“看到你就痊愈了。”
“哦。”温酒将他搁在腰身的手撇开,表情冷淡道:“那你今晚就站在床沿看我睡觉好了,这样痊愈的更快。”
女人狠心起来,是一点也不含糊。
徐卿寒骨节分明的手抬起,握着她肩膀又抵在墙壁上,俯身靠近,两人先前那个吻仿佛还有一丝温热气息弥漫在之间,见他又靠近,温酒别过脸,不给亲。
“你能不能去洗个澡,把衬衫换了?”
她突然一说,让男人皱起眉。
温酒白净的脸蛋很嫌弃道:“你衬衫还沾了那孙子的血,又一手包扎的消毒水酒精味,难闻。”
——
徐卿寒转身大步就去洗澡了。
似乎在这样亲热的时候被她嫌弃脏,严重地伤到了男性的自尊心。
不过温酒并不在意,她去衣帽间,找了件白色衬衫套上,浴巾揉成一团踩在脚下,指尖扣着银色精致的袖扣,穿好了,才重新走出来。
她昂贵的衬衫布料下什么也没穿,两条腿白皙又细长,站在床沿好一会。
其实喝醉那次,在这张床上她睡的挺安稳的。
说不喜欢。
只是被娇惯坏的性格使然,故意要说一两句,为难下男人。
温酒慢慢沿着床边坐下,指尖轻抚着藏青色的床单,低垂的漂亮眼睫,掩去了在复杂地思绪。
她不知道,今晚跟徐卿寒回来……
是不是冲动了。
现在脑海中都有些乱的,一想到包间内他脸色沉戾,将孙煦往死里打的画面。
温酒就算再怎么埋怨他,也有些动容了。
以至于走出医院时,没有拒绝他的暗示。
恐怕接下来两人的关系,就由不得她退缩。
思绪了半天,温酒终于清晰地意识到这点,直直地朝后躺下。
然后,一把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
男人洗澡没有女人那么仔细,要把自己全身上下每一片肌肤都洗过。
徐卿寒手上用伤,简单的冲完澡,挺拔结实的身躯随意披上黑色的睡袍,他没忘记温酒的嫌弃,还用了须后水洒在脸庞的下颚处。
透亮的镜子前,男人衣带没系好,领口处松松垮垮的隐露出线条肌理分明的肌肉,充满着男性的魅力感,他身姿挺拔站着,深邃的眼打量着自己,似乎不太满意露的太少。
然后,又将领口敞开一大半,连结实的腰腹也看得见了。
徐卿寒从一旁抽屉拿出用来包扎的纱布,动作慢条斯理将沾了水的拆开,拿起干净的纱布又重新包扎。
他也是血肉之躯,受了伤不可能完全没有神经上半点疼痛。
不过徐卿寒嘴唇抿的有些紧,连一声都没有吭,他在包间时完全可以不用受伤,却无耻的利用女人最致命的弱点,来博取同情。
徐卿寒自嘲的想他不这样故意做,又有什么借口让温酒抛下邵其修,跟他走?
他低低嗤笑了声,面无表情地将自己右手包扎好。
别墅二层安静一片,没几个小时就要天亮了。
卫生间紧闭的门被打开,英俊的男人迈步出来,直径朝床沿走去。
此刻温酒躺在偌大的床上,纤细身躯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乌黑秀发下漂亮的脸蛋,她眼眸闭着,翘起的睫毛留下一片阴影,睡的很熟。
不过,等徐卿寒一躺在床上,男性气息逼迫而来的时候。
她立马警觉的醒来了,身子未动,被他散发着热量的胸膛紧贴着。
明明这张床这么大,还给他留了三分之二的位置,却偏偏要往她身边挤,这让温酒有些郁闷,也装睡不下去,在被褥下转过身,抬手想推,指尖意外碰到了男人胸膛肌肉的触感。
“徐卿寒!你没穿衣服?”
温酒瞬间感到无比清醒,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