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说了,看来嘴巴还挺紧。
“咱们也算同是天涯沦落人了,跟我说说看,碰着难处了,能帮的我一定尽力帮。”洛丢丢继续展开情感攻势。
“女史有所不知,自从昨日宫宴之后,贵妃娘娘心情不佳。奴婢下午给贵妃递茶水,贵妃晃神没有接住,摔了杯子。出来后,掌事嬷嬷当着小丫头的面斥责了我一番,还扣掉了奴婢两个月的月例银子。奴婢家境贫寒,父母年老多病,每月就指着奴婢的这点月例银子过日子呢。”说完,瑞珠的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流。
洛丢丢一听,取下腰间荷包,塞到瑞珠手里:“妹妹,我才领了月钱,你拿着,先解决家里的燃眉之急。”
瑞珠本推辞,但想到家里的父母,立刻跪下:“奴婢多谢女史,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铛铛铛,洛丢丢又收获十五和谐值。
洛丢丢立刻扶起瑞珠:“妹妹不必跟我客气,你倒是说说,贵妃怎会心情不佳呢,让姐姐帮你想想应对之策。”
“主子的事,做下人的怎敢妄言。”
“妹妹,此言差矣,你我虽说身份有别,但归根到底,我们都是一样的,都是这皇宫里的下人。这下人要想在这皇宫里生存,最要紧地就是得揣摩主子心意,不然呐,哪天糊里糊涂就掉了脑袋。”
瑞珠一听,此话言之有理:“女史说得是,可这主子的心意实在难测呀!”
“瑞珠妹妹,主子的心意固然难测,但做下人的,得留心主子的一言一行,从中多加推测。来,你跟姐姐说说看,自宫宴后,贵妃娘娘行为有什么异常吗?”
瑞珠一听,努力思索起来:“从昨晚上起,贵妃就一直冷着脸,看见最爱的牡丹花开,也不曾露出一丝笑颜,要是往日里,贵妃看见牡丹花开了,那是很有兴致的。”
“还有吗?你再想想。”
“哦,对了,贵妃今日好几次把珍藏的那支玉笛拿出来,拿在手里呆呆地瞧着,一瞧就是大半个时辰,平日里很少见贵妃拿出来的。”
“这玉笛可是皇上赏赐的?”洛丢丢追问着。
“不是,是贵妃从学士府带进宫的嫁妆,这玉笛并不珍贵,是普通的玉做成的,只因是贵妃的嫁妆,所以贵妃格外珍惜。”瑞珠解释道。
“什么?贵妃是学士府的人?”洛丢丢一脸惊愕。
“女史有所不知,贵妃娘娘的生父曾是学士大人至交,贵妃娘娘的生母因难产死了,她父亲伤心成疾,不久也去世了,临终前把贵妃娘娘托付给了学士大人,学士大人可怜贵妃孤苦无依,就收她为养女。”
“哦,原来如此。”听瑞珠这一讲述,洛丢丢大致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想必这苏钰公子跟贵妃娘娘是青梅竹马吧,这色鬼皇帝棒打鸳鸯,难怪人家要给你戴绿帽子了。
洛丢丢安抚了一番瑞珠,并教她以后要留心主子生活中的小细节,遇到不懂的地方随时可以来向她请教。这瑞珠在宫里也是无依无靠,这会儿因祸得福,多了个女史照拂,一时间对洛丢丢那是感恩戴德,谢了又谢之后才回宫。
那天宴会匆忙,估计没来得及诉衷肠。看来,得尽快让这两人再见一面……莺莺,张生,我红娘来也!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这个案子会那么顺利吗?猜对有红包!
明天24点之前,三更。
☆、牵线
虽说决心要帮贵妃,但平日与其并不熟悉,冒然接近怕引起误会而惹祸上身,这在宫里可是关乎性命的啊!洛丢丢发起了愁,无力地靠在墙边,瞥了一眼那黯淡的火车头,心口更如堵了石头一般:“唉!”
“咚、咚。”耳边传来轻轻地叩门声。洛丢丢睁开了沉重的眼,这才发现自己昨日愁了一夜,也不知何时困意太浓竟就这么坐在床上睡着了。“女史,用膳了!”是逢春送早点来了。
入了屋,逢春瞧了一眼桌上那燃尽的蜡烛,一边熟练地将膳食陈列上桌,一边细声说道:“昨夜见女史许久未熄蜡烛,深夜屋里也亮堂着,许是身子不适难以入眠。平日里女史的胃口便不好,今天特地准备了清粥、小菜、蒸饼与素包子,都是清淡可口的。”
坐了一宿的洛丢丢浑身酸痛,听了逢春的话,心里满是温暖:这丫头真是暖心!便赶紧坐在桌前:“就知道逢春对我好!心疼我!以后你都和我一块吃早点好了,人多些我觉着香!”逢春被夸,又被主子看重,心中十分欢喜:“谢女史!”看来又有能量入账咯!
肚子虽饿,洛丢丢心里依然想着贵妃一事,端着粥碗用汤匙不停地在里面画圈,半天也未进一口。
逢春看着,开始担心了:“粥都快被女史搅成水了,您再怎么也得多进几口。那日千秋节皇上十分欢喜,命这几日给各宫送去赠礼,人手确实不足,尚礼局也肯定更忙呢!”
逢春这句话像是一根绳子将洛丢丢的思绪一下拉了回来:“各宫都有赠礼?”
“嗯,所以啊,女史得多吃些才行,不然肯定没了气力!”洛丢丢顿时心里有了主意,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