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劲也随着地面的塌陷落了下去,而铜钟内部却还留有少许没有受到冲击,这是多么惊人的控制力!
雷劲站在深坑里,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嘿嘿一笑,说道:“为了争夺皇位,无端将小爷牵扯其中,虽然已经猜到这帮人是谁。不过却还需要什么证据,有气撒不得,只能让他们牵着鼻子走。”
“既然这帮人想出办法来对付我,那么看来他们是想对长孙无垢下手了。正好让我看看有没有机会得到突破,也借刺杀元帅的罪名,将这帮家伙一举擒拿。到时顺藤摸瓜,也许能将端木王揪出来,我也就能摆脱这些不必要的麻烦了。”
雷劲在地面上打了一个拱形的圆洞,从铜钟的一旁跳了上去。
“原来是缚笼术,没有画地为牢的本领,就画一张符来代替。以这张符上上所画的纹路来看,画这张符的人道行并不是很高,这张符不过只有十二个时辰的功效,我还真是高看这画符之人了。”
话说一半,雷劲从铜钟上将那张符纸揭了下来,看了看上面的纹路,一脸不屑的说道:“不知道这画符之人,与那帮家伙是什么关系,明明是个修道之人,却和一帮每天只知道争权夺势之人有所联系,也不怕污了他的道心。”
等雷劲回到城中,准备随便找一间客栈投宿,虽然时间还早,不过既然不能再住在那个院子里,自然只能另作打算。
不想在经过一座大院的时候,却发现一个书生打扮的人,被人用乱棍给打了出来。
“快滚!再敢来打扰我家相爷,就把你的双腿打断!”大院门口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大声的骂道。
书生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将衣衫上的灰尘拂去,却没有在意那被打的有些淤青的伤口。
摇头叹了口气,抬头看了一眼那门匾上的相府二字,书生说道:“舒媛,从今往后,你我恐怕再无相见之日了。”
雷劲本不想去管他,不过却又对他为什么,会被人从相府里赶出来,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于是走到书生面前说道:“这位兄台,可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不知可否与在下说一说?”
“百无一用是书生。不要说我现在的身份,就算将来有幸高中状元,恐怕也难入相爷法眼。罢、罢、罢,我还是回家乡,继续过我的耕读之日去吧!”书生却是未曾理会雷劲,只是自顾自的说了几句,转身就要离开。
见那书生对自己不理不睬,雷劲不禁脸色一黑,说道:“小爷主动和你说话,你却不予理会,简直岂有此理!”说完,伸手就向书生的肩膀上抓去。
岂料,还未等雷劲搭上书生的肩膀,却听见书生说道:“小生现在的心情不好,还请小兄弟原谅小生的无理。”
“咦?”一听书生说的话,雷劲马上就将伸出的右手收了回来。
雷劲没有想到,此时书生背对着他,却能觉察到自己想要伸手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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