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亦霏向雄哥道了谢回到自己家, 想了想还是先去洗了个澡换好舒适的家居服才打电话给婉兰。
的声音听得出是真正的高兴:“eva你回来了。”
周亦霏也不七弯八绕,径直问婉兰为什么取消婚礼。
“我一路都觉得子山给我的压力太大,但是当初我不舍得放下这段感情,所以一直勉强自己去达到他的要求。去试礼服那阵,我看着那条婚纱在想,是不是一定要嫁给子山, 一世都承受着这种压力?结果给我发现, 其实我不想一世都做不到自己, 所以就同他分手了。分了手之后我就觉得很自由,连呼吸都轻松了好多。我不是一时冲动, 我有去jim那里看过, 他都说我的状态放松多了。”
虽然婉兰解释得合情合理,但是周亦霏还是听出了一种违和感, 她略一思索立刻联系到江子山跟唐心身上:“,你是不是发现师兄跟唐心的事了?”
“子山同唐心的事?他们有什么事?”婉兰反问道, “哦,你是说我取消婚礼之后吧?他们两个都有来找过我,唐心还说我傻, 不过我已经对子山没有感觉,都不会再回头了。”
听了婉兰这番话,周亦霏反而确定了她的确是因为发现了未婚夫跟最好的朋友有关系,所以主动退出成全他们。她只做自己信了婉兰解释的样子,没有再继续追问她,转头却又把电话打给了江子山。
电话拨通后响了一阵才被人接起:“喂?”与此同时嘈杂的背景音也传了过来,听着像是酒吧之类的环境。
“江师兄,你饮醉了?”
“是eva啊,我没喝醉。”江子山的声音倒是没有醉醺醺地,“你回来香港了?”
“是,刚回来就听说了你跟婚礼取消这样的大事,所以顾不上休息就赶紧查问了。”周亦霏道,“那边给我的说辞是她跟你在一起压力太大。你这边呢?”
江子山苦笑起来:“我都不知道,我高高兴兴地穿上结婚礼服去同拍照,谁知她却跟我说分手。我去她家找过她,她告诉我的说辞同讲给你听的一样,压力大。”
“师兄,别怪我多嘴,拍照前一天你都做过什么?”周亦霏直截了当地问。
“拍照前一日?同唐心去看家具,不知为什么吵起来,我找唐心替赔了罪。”
“你替向唐心赔罪?师兄你搞错了吧?”
“没有搞错。打电话让我去家具店,说她不小心惹唐心生气。唐心就一个人冲出店铺走了,手提电话又一直关机,她找不到人。后来我找到唐心,道了歉。”
“你有没有问清她们两个为什么吵?她们这么多年朋友了,从来没有红过脸,如果不是特别的原因不会有争执的。”
“呃,eva,这边很吵,你又刚刚回来香港,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我看,不如明天你到差馆找我,一次过把事情讲清楚吧。”
“对不起,我有点多管闲事了。”
“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都是关心我同,其实我也想有人帮帮忙。我现在去找,她完全是一副同我无关的样,我……”
“现在什么都说不好,等我弄清了怎么回事再看能不能劝劝吧。”周亦霏没有下什么保证,就目前所了解到的情况来看,师兄确实跟唐心又发生了点什么,而这点什么有非常大的可能是被婉兰给看见了。如果婉兰下定决心不想再要被背叛过的爱情,那自己是不会拦着她的。
挂了电话,周亦霏看看时间还不到九点,便又联系了jim,问他婉兰是不是请他看过。
“的确有来咨询过我,不过我觉得她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好,连以前那种时时都有点讨好人的样都不见了。好似取消婚礼之后,她整个人突然放轻松了。”不知为什么,jim说话的声音充满愉悦。
周亦霏若有所思,不管什么原因,分手对婉兰来说的确是一件好事吗?
电话另一端jim的声音继续传来:“有时相爱的人未必是适合的人,以我专业的角度来判断的话,我会说分手做得对。不知你怎么看?”
“如果确实觉得解脱了很多的话,那么分手就没错。”周亦霏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着自己以前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话。
结束了跟jim的通话之后,她鬼使神差地又给杨光传了个消息:“回到香港首先遭受了冲击~”
消息很快就被回复了:“欢迎回来香港。好的冲击叫惊喜,坏的冲击叫惊吓。不知你受到的是哪一类的冲击?”
“坏的那种吧。我以前在英国的校友,一对情侣,拍拖好几年了,本来定在上个月底举行婚礼的,结果婚礼前一天,准新娘突然反悔取消了婚礼,而且同准新郎分了手。”
杨光突然发了语音过来:“照估计,准新郎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被准新娘发现了吧?一脚踏两船?”
“现在还不确定,准备明天去了解一下详细情况。对了,我记得你巡逻的区域在xx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