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代表律师的身份?”
邱sir看看周亦霏:“我是无所谓,不过都要先征求一下的意见, 你在这里等一阵。”
他先推门进去跟婉兰说了周亦霏想做她律师的意思,谁知婉兰却拒绝了。
邱sir无奈地出来摇头:“说自己知自己事,她的确协助她爹地绑架了骆见业, 她认罪,不需要律师了。”
江子山激动起来:“邱sir,可不可以给我个机会进去劝下她?”
邱sir摇摇头:“算了,你们在这里一样可以听的。”
两人无奈地留在了审讯室外面,看着邱sir和之蓝走进审讯室。
“eva,我知道你好难相信,不过证据是这样的。”江子山道,“昨晚我说想叫你去劝下,其实就是为的这件事。不过差馆这帮同事做事很勤快,没给这个机会。”
周亦霏打量了一下江子山,他的形象保持的还可以,并没有突逢大变沧桑潦倒的模样,不过他对婉兰的担心看上去也一点不假。
她甩甩头:“我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先听听怎么回事吧。”
里面也开始给婉兰录口供了。
婉兰一点儿都不打算隐瞒什么:“爹地跟骆叔叔的矛盾应该从十几年前说起。那时我只有十岁,有一次放学回家,见到我妈咪同一个男人在客房的床上。那个男人没着衫,而我妈咪就双手捂着脸在哭。”
听到这里,周亦霏不由惊讶起来:这是婉兰妈咪自杀的事!难道,那个男人就是骆见业?她扫了一眼江子山,见他也是一副震惊的模样。
婉兰的讲诉还在继续:“后来妈咪就收拾了行李。我觉得她好似想离开,就告诉了爹地我见到妈咪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事。结果第二天妈咪就自杀死了。”
她的声音哽咽起来:“我只是不想妈咪离开,不知道她会自杀。如果一早就知道的话,我一定会瞒着爹地的。”
之蓝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纸巾递给她,婉兰擦过眼泪又继续讲了下去:“前一阵因为我结婚的事,爹地不经常去公司,多数都在家里。上个星期二,骆叔叔从意大利回来,直接来我家找我爹地。他同我爹地讲,已经为公司拿下了意大利一个品牌的代理权,算是帮我爹地最后一次忙。以后他就要离开香港,跟女朋友移民到澳大利亚去过后半生。”
“那天白天我忽然觉得同子山结婚对我来讲不是一件好事,所以在外面呆到很晚才回家。一回到家爹地就跟我说,他把骆叔叔绑架了,叫我帮他向骆叔叔的女朋友要赎金。我不想做犯法的事,那时爹地才告诉我,我十岁时候见到同我妈咪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就是骆叔叔。他qiáng_jiān了我妈咪,令到我妈咪羞愤自杀了。”
“所以你也恨上了他,就这样决定去做违反法律的事?”邱sir的语气里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是一个差人来着?”
婉兰低下了头:“爹地说,十几年来,我们两父女一直被妈咪自杀的阴影困扰着。而骆叔叔这个始作俑者却可以开开心心地找新女友、移民外国享受后半生,他不甘心。爹地已经绑架了骆叔叔,就算即刻放了他,都一样是犯了罪,要坐监。就同我妈咪自杀死了一样,没办法回头了。”
“如果当时你报警的话,只有你爹地一个人犯了罪,你是有得救的。”邱sir道,“但是你选择了帮助你爹地,现在才是真的没办法回头了。”
婉兰仍旧低着头:“我只有爹地一个亲人了,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坐监?我不能不帮他。”
“但是现在你不单止没有帮到你爹地,连自己都搭上了。”邱sir毫不客气地说。
之蓝飞快地做着记录,邱sir也继续询问:“后来你是怎么想通的?还劝你爹地放下刀自首?”
“昨天下午子山去找我,他同我讲,骆叔叔的女朋友说骆叔叔告诉过她,当年我妈咪是同骆叔叔有婚外情,他们还约好要私奔的。我见到妈咪在哭,是因为他们不能带上我一起走,所以妈咪很伤心。”婉兰低声说,“我知道错怪了骆叔叔,就不想爹地一错再错了。”
“,我想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同子山分手,是不是因为不想连累他?”
此言一出,审讯室外面旁听的周亦霏跟江子山都不淡定了。两人都紧紧地盯着婉兰,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动作。
只见婉兰抬起头看向对面的镜子。她知道这是一面单面玻璃,而江子山此刻必定就站在外面等候自己的回答。她毫不犹豫地开了口:“不是。这是两件事。”
江子山“唰”地一下冲过去推开了审讯室的门抓住婉兰的手:“你是为了我才同我分手的,我知道!我知道你还爱我的是不是?”
“我同你分手,是因为我对你已经没有感觉。”婉兰斩钉截铁的话让子山冲动的言语戛然而止。
周亦霏却仍是皱起了眉头。
这时徐飞跟韩国仁那边对文国泰的审讯也结束了,两个人拿着口供出来,韩国仁还在感叹:“真是想不到还有这种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