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抱怨我折了她的好苗子。”而后,肖恩甩了缰绳,御着马和尤雾在马场中驰骋,惹来周边众馆女的各种白眼。
尤雾从小到大就被家中人护着,所以此时的他完全沉浸在自己被护在怀中的感觉。却不想,愣神之中,肖恩的马不知道因为何种原因受了惊,嘶鸣之后,马蹄高高抬起。
两人在马上维持不了平衡,纷纷坠马。坠马受伤并不是最坏的情况,更糟糕的是红着眼的利桑德不知道何处溜进了马场,此时正直冲被肖恩护在怀里的尤雾而去:“你骗我!你骗我!你说你不会去的!”
利桑德看到尤雾与肖恩那么亲近,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在场的几个馆女看到这情景,马上驾着马有多远跑多远。
尤雾见利桑德来势汹汹,转即翻身护住肖恩,任由利桑德一棍子打在自己背上。
“妈!”玛丽惊慌失色地喊了一声,从旁边拖住利桑德,防止粗硕的棍棒再次落下。
原来利桑德和玛丽是现实中真正的母女,被匹配到了一个游戏副本中。
利桑德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滞愣了一下,转而甩开棍棒一手掐住玛丽的脖子:“你为什么还不死,你为什么不死!你这个老巫婆!”
玛丽的贴身见此画面也纷纷追上来,帮忙拉开了气势汹汹的利桑德。
结果人刚拉开,利桑德又转变了目标,转而掐住贴身女仆的脖颈,瞪着血丝遍布的眼睛喊道:“都是你!都是你!你这个恶魔,快点去死啊!”
肖恩将扶起受了一棍子的尤雾,第一时间揉了揉他的背脊:“还疼吗?”
尤雾摇了摇头。疼痛这种感觉在他身上停留的时间不过几秒,可能是身体不同于常人。还好这棍子是落在自己身上,往肖恩身上一打,指不定要留下一大块淤痕。
几个贴身终于制服了利桑德,将人先行捆绑起来,拖出了马场。玛丽一脸担忧地看着利桑德,回头才看到神色复杂的肖恩。
“以前她不会从南边旧屋出来的,这次不知道怎么了。”玛丽说,“她是我的母亲,不过精神状态有些不太对劲,所以就……”
怪不得每日都会派人给她送饭。尤雾心说。两人乍一看,确实有母女相。
肖恩被打搅了兴致,“今天就到这儿吧。”
回到馆内之后,肖恩又换回了平日里繁复的礼服。尤雾想不明白,明明有更舒适的衣服可以穿,为什么馆内的人总喜欢穿这种厚重的礼服。
也许是下午受了惊,今天的下午茶肖恩只在自己房内渡过,并让尤雾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边。
到了五点左右,西边的天空烧起了云彩,肖恩又开始弹琴了,一如既往的月光第一乐章。不过今天,尤雾却在曲子里品出了不一样的感情,以前的月光曲总透露着隐隐的不安,今天的,则是轻缓中带着一种从容。
就好像,自己不喜欢的人或物,就此消失了一样。
肖恩在这个副本中的任务是什么?在这种地方呆一年之久,会是什么感觉?尤雾根本摸不透肖恩的心思。
晚上,尤雾当然睡不着,他的睡眠质量一向不好。更何况,他的房间内没有点那种助眠的香。因为肖恩抱怨过,被那种香薰了一夜之后,衣服上总会残留香气,尤雾也不喜欢那种香,毕竟入住红馆的第一晚,他就被那香折腾得够呛。肖恩只喜欢薄荷为基调的香水,其他一概嗤之以鼻。
他往水池里放了些水,拍了拍自己的脸,站在水池前面发呆:如果任务完成了,是不是就与肖恩见不到面了?现在是该赶快做任务离开,还是顾及感情,再多看女神几眼。
水面已经恢复平静,尤雾刚想放水,但是再一次,水面上起了波纹。一圈又一圈,和他在一楼女仆房间遇到的情况一样。尤雾的房间已从一楼换到二楼,因为身份有变。他俯下身听着水龙头里传来的“嗡嗡”声,好奇心被再一次点燃。
“是不是水房那儿出了什么问题?”一楼有这种情况,二楼也有,那么这种声音肯定是红馆的主要水管中发出来的。
水房他还是有印象的。于是,他点着外设的手电,摸黑去往一楼的水房。肖恩虽然说过这红馆有个女人的鬼魂,但是那女鬼怕光,所以点着手电,女鬼会自行回避他。
水房在红馆一层的最角落,尤雾打开门,看到这水房的面积不过两平方,但是地上却有一个铁盖子。
尤雾看到地上铁盖子的时候,心里顿时发虚。
他慢慢地伸向了那个铁盖子,冰冷的铁把手触碰到手的那一刻,一只手突然拍在了尤雾身后:“小尤娜丝,大晚上不睡觉,你来这里做什么的?”
尤雾当即打了个哆嗦,转身看向身后。一张被外设手电照得森白的脸出现在尤雾身前。“馆主,你差点吓死我。”
“听肖恩说,你前一阵子遇上了馆内的那个女鬼。这样的情况下,你还要出来乱逛吗?不怕被那女鬼逮到啊。”玛丽笑着将尤雾拉出了小小的水房,“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
尤雾仔细听了听,好像也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