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五哥,五哥不會拋棄我的!”范遙笑著,轉身離開了:“你,好自為之吧!”慕容萱看著范遙的背影,緊緊握著拳頭。
張翠山慢慢走回客棧,滿臉愁雲。莫聲谷拉住張翠山,道:“五哥,快點兒,就等你了呢!”張翠山一頭霧水:“什麼?”莫聲谷道:“三哥已經醒了!”張翠山和莫聲谷跑上樓,張松溪扯住張翠山:“五弟,有事兒和你說,你,可得冷靜。”張翠山皺著眉頭:“嗯?”張松溪歎了一口氣,搖搖頭,三個人進了房間。俞岱巖坐在床上,看著張翠山。眾人都坐在一旁,不做聲。
張翠山笑著走到床前,道:“三哥,沒事兒啦?”俞岱巖點點頭,道:“不過五弟,你有事兒。”張翠山心裡一陣疼,以為說的是自己和殷素素,便強顏歡笑:“哪有。”張松溪關了門,俞岱巖道:“有些事兒,我和你說了,你可莫動氣,傷了自己的身子。”張翠山道:“沒事兒,三哥,你說吧!”俞岱巖看了看眾人,眾人都不做聲,宋遠橋點點頭。俞岱巖清了一下嗓子,道:“你可知道,我如何會受傷?”張翠山搖搖頭:“不知。”俞岱巖道:“我,是被素素的侍女打傷的。”張翠山一愣:“洛芙?”
俞岱巖點點頭,看了看莫聲谷,道:“那日,我和七弟一起去山上找尋鬼醫的下落,入夜以後,我們在寺院裡找尋鬼醫的下落,結果,一個黑衣人把我引了出去。”張翠山試探的問道:“那個黑衣人,就是洛芙?”俞岱巖點點頭:“嗯。後來,我跟著她一路去了後山,和她打了個照面,突然想起,她就是那日,在海沙派帶走殷野王,被人稱做紫薇堂堂主的殷素素!”張翠山瞪大了眼睛,看著諸位兄弟:“這~”
俞岱巖輕歎了一口氣,道:“眾兄弟我都告訴了,大家怕你接受不了,所以才不知道,應該如何跟你說,我又不會說什麼瞎話,姑且,實話實說。”張翠山笑著搖搖頭:“不是,那,她叫殷素素,和我們認識的素素,可能,只是重名,這,這證明不了什麼的~”俞岱巖道:“我道明她的身份,她也不解釋,愣是發暗器打我!你說,是不是有蹊蹺?”張翠山道:“那,這也不能證明,那個殷素素,就是我們認識的這個素素啊!”張松溪道:“可是,洛芙是素素的侍女,這怎麼解釋?”張翠山皺著眉頭,支吾道:“這,可能,可能~”
俞蓮舟道:“只怕,這殷姑娘,是明教中人。”張翠山站起身:“不可能,若素素是明教中人,為何要替我解毒?”眾人一愣,張翠山低著頭,宋遠橋道:“解毒?此話怎講?”張翠山道:“素素,帶我去了個山洞,幫我解了寒冰毒。”莫聲谷道:“山洞?什麼山洞?”張翠山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她蒙著我的眼睛,我沒看見。”俞岱巖道:“看看,我就說她有問題吧,若是沒有問題,幹嘛要蒙著你的眼睛?”張翠山支吾著,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張松溪道:“如此看來,殷素素絕對不是什麼善類,我們要小心才是。”張翠山吼道:“好了,為什麼總要說素素是壞人,素素究竟哪裡得罪你們了!”眾人一愣,看著張翠山。莫聲谷道:“五哥,你這是怎的了?發什麼火啊!”張翠山喘著粗氣,咽了一口吐沫,道:“對不起,我太累了,先回去休息了。”說著,奪門而出。宋遠橋搖搖頭,道:“五弟鐘情于殷素素,這關係,還真是不可小覷。”張松溪道:“那,我們應該怎麼辦?”俞岱巖道:“這樣,不如找個機會,試探試探她。”莫聲谷疑惑道:“怎麼試探?”俞岱巖鼓著腮幫子:“總有辦法的。慢慢想,不著急。”
殷素素回到光明頂,一個人坐在茶廳裡,看著張翠山的手帕發呆,眼淚止不住的落了下來。“為什麼,正邪真的不兩立么?我做錯了什麼,老天竟然要如此捉弄我~”殷素素想著,不住撕扯著手裡的手帕。“素素~”殷素素擦著眼淚:“幹嘛?”楊逍站在茶廳門口,道:“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殷素素站起身:“沒有。找我幹嘛?”楊逍道:“眼睛都紅了,還沒有。”殷素素瞪著眼睛:“我願意哭,要你管!?”楊逍癟癟嘴:“好好好,我不管。素素,後面的荷花開了,帶你去看看?”殷素素笑道:“你當我是傻子么?這荷花是夏日的植物,現在剛入春,看什麼荷花。”
楊逍道:“這光明頂可不比別處,若是沒些不尋常的東西,如何能做這明教的教址?”殷素素一回身,背著楊逍:“不去,沒心情。”楊逍單膝跪在殷素素面前,道:“素素,別不開心了,我只是想讓你開心開心而已。那,這樣,你若是看的起我,把氣撒在我身上也好,打我,罵我,都可以。”說著,輕輕扯起殷素素的手:“千萬別把氣憋在心裡,我心疼的。”殷素素看著楊逍,慢慢舉起拳頭,搖搖頭:“你,你別那麼討厭!”楊逍笑道:“知道說我討厭,就是開心了。走,出去走走吧~”殷素素歎了一口氣,擦擦眼淚。洛芙跑進門,道:“小姐,俞岱巖他……”殷素素看著楊逍,衝著洛芙搖搖頭。
張翠山靠在欄杆上,皺著眉頭歎著氣。慕容萱慢慢走過來,靠在他身上:“五哥,怎麼了?”張翠山笑著搖搖頭,捏捏慕容萱的臉:“對不起,有些事情,耽擱了。”慕容萱道:“你,同她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