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有何方?曉芙和萱兒都是好閨女,五弟六弟賺了,不虧。”莫聲谷道:“名門正派,卻未必一定是最合適的。二哥三哥,你們說,到底是素素更適合五哥,還是萱兒更適合?”俞岱巖道:“這個哪裡有什麼適合不適合的?要說緣分的,萱兒和五弟,那就是天作之合,分不開!”俞蓮舟搖搖頭:“未必,只是五弟被素素傷的這麼深,以後,怕是成了仇家了。”
莫聲谷道:“也不知道,那楊姑娘,是不是也是明教中人。”俞岱巖笑道:“喲呵?怎麼,動了心了?也是,那天見你闖花樓的時候,就魂不守舍的。原來,這是心有所屬啦?”莫聲谷連忙擺手:“三哥你莫要亂說,我哪裡有了。”俞岱巖道:“還說沒有?那你臉紅什麼?”莫聲谷摸摸自己的臉:“天冷,凍得!我去前面打聽去!”說著,一路小跑。俞蓮舟拍拍俞岱巖:“嘿,咱這七弟,真是頑劣不堪啊。”俞岱巖笑著拍拍自己的肚子:“是啊,但願早日找一個人,能管住他才是。”
張翠山坐在桌子邊,慢慢喝著茶。莫聲谷跑上來:“五哥,不好了!”張翠山站起身:“怎麼了?”莫聲谷遞上去一封信:“武當來信,二老出事了!”張翠山連忙拆開信,俞岱巖和俞蓮舟也迎了上來,張翠山眉頭緊鎖:“大哥他們遇到伏擊,我娘和我舅父,下落不明!”俞岱巖瞪大雙眼:“怎麼搞得?”張翠山搖著頭:“不知道,我得趕緊回去看看。二哥三哥,七弟,萱兒就交給你們了。”三人點點頭,張翠山收了信件,騎上馬,飛也似的去了。
張翠山來到武當山腳下,只見車子被砸了個粉碎。張翠山搖著頭,下了馬,慢慢走著,希望發現線索。范遙站在山頭,看著張翠山,喝道:“書呆子!”張翠山仰起頭,道:“是你?”范遙飛身來到張翠山身邊,道:“這兩幅畫,我帶走了。”張翠山道:“人呢?!”范遙搖著頭:“我也不知道。”張翠山怒道:“說,到底把人藏到哪兒去了!?”范遙笑道:“我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了,若不是等你,我早就走了。”張翠山警惕的看著范遙,道:“等我?什麼意思!”范遙笑了笑:“我只是想謝謝你,替我照顧老婆孩子。”張翠山皺著眉頭看著范遙,不做聲。
范遙笑道:“怎麼,你還不知道?其實,我想殺了你,因為我的孩子沒了。但是看在你盡心盡力照顧孩子他娘,也就算了。”張翠山看著范遙,道:“你是說萱兒?你休要胡說!萱兒的孩子是我的!”范遙笑道:“那天晚上,你醉的和豬一樣,怎麼可能去碰萱兒?”張翠山瞪大了眼睛:“你?”范遙道:“那天晚上的人,是我。信不信,由你!”張翠山搖著頭:“你撒謊!”范遙笑道:“張翠山,你木訥不堪是出了名兒的,但是我料不到,你竟然如此喜歡戴綠帽子?也好,不過我告訴你,萱兒,是我的,離她遠點兒,否則,下次,我一定要你的命!好自為之!”說著,飛身走了。張翠山站在原地,閉著眼睛,回想著那天的一切。
一個石子飛了過來,張翠山回身接住,凌楓衝著張翠山招招手。張翠山飛奔過去,道:“舅父~”凌楓笑著拍拍張翠山的肩膀:“莫慌,莫慌~”張翠山道:“娘呢?”凌慕華慢慢走了過來:“翠山。”張翠山仔細打量著凌慕華:“娘,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凌慕華道:“娘,不能跟你上武當,會害了你們的。”張翠山還想說什麼,凌慕華道:“若是有人問你,就說娘和舅舅去了,知道么?”張翠山搖著頭:“為什麼?”凌慕華道:“娘想保護你,娘和舅舅身份很尷尬,不想讓你和整個武林為敵。”張翠山還想說什麼,凌楓道:“傻孩子,你聽話,我和你娘,會好好的,我們會隱居在後山裡面,想我們了,就來看看我們,嗯?”張翠山點點頭,表示認同,想起范遙的話,張翠山不禁問道:“娘,有件事,我想問你。”凌慕華看著站翠山,點點頭。
楊逍和范遙拿著畫,回到光明頂。陽頂天拍著桌子,怒吼道:“怎麼搞得,人怎麼會不見的?”楊逍道:“車子不知道被誰伏擊了,兩位前輩,不知所蹤,只留下了這些。還是我和范遙和宋遠橋他們過招得來的。”說著,遞上畫。陽頂天雙手顫抖接過畫,范遙道:“車上血跡斑斑,怕是~”陽頂天撇了茶杯,楊逍和范遙站在原地,低著頭,不做聲。陽頂天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擺擺手:“你們都出去吧,我要一個人靜一靜。”楊逍和范遙退了出去。陽頂天慢慢打開畫軸,看著上面的孩子,想著凌慕華,兩行淚不知不覺流了下來,陽頂天握緊了拳頭,道:“武當,我絕對不會饒了你們!”
殷素素滿心不願,下了山,想去客棧看看慕容萱,卻又害怕遇到張翠山,只是呆呆的站在樓下,望著窗戶。紀曉芙隔著窗戶看見殷素素,想了想,轉身進了屋子。殷素素在門外徘徊了一會兒,搖搖頭,轉身想要離開,眼前卻突然出現一個人影,殷素素未等反應,已經被人打暈在地上,裝進袋子抱走了。
紀曉芙從滅絕房間裡走出來,殷梨亭道:“曉芙~”紀曉芙搖搖頭,沒有理會,轉身走開了,殷梨亭正在納悶兒,滅絕走了出來,瞪了殷梨亭一眼。殷梨亭自知沒趣,撓撓頭,轉身回了房間。俞蓮舟幫著霍青桐支起了一個小攤,專門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