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房大概也就四十平米,一室一卫那种,狭小的空间收拾的格外温馨,萌萌的樱桃小丸子等儿时的卡通人物贴在墙上,整间房到处充满着粉色的气息,满满洋溢着少女的心。单看这房屋风格,绝对不会和平时坐在夜总会中那个打扮妖艳的女人联想到一起。
她上身披着绒衣,下身裹着一件男士上身西服,坐在自己那张不怎么柔软的沙发上面,眼神呆滞,面无表情,只是时而露出一抹笑容。
这么多年,她经历过的男人太多了,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见过。
夜总会中,那些自以为社会大哥的,自以为成功人士的,自以为翩翩君子的,自以为花丛老手的,这些男人她都了解,也都陪过,但从没有一个人会这样。
那些男人,当一个个露出本来面目时就如同qín_shòu,各种粗暴粗鲁,甚至还有变态的爱好,把自己不当人看。
可像今天这般,她脑中闪过不久前才发生的片段。
一个男人将外套递到了自己的手上,并且还故意做了一个发抖的动作,好像逗一个小孩子一般,如同自己儿时父亲经常扮着鬼脸吓唬自己,将自己捧在手心,用心呵护。
想到这里,她又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她从回忆中唤回,接起电话,“妈,钱已经打回去了,嗯,你们放心,我在这很好,让弟弟好好上学,需要用钱的地方告诉我。”
……
浴室中,哗啦啦的水声传来,妙曼的身影转动,她肌肤雪白,卸掉了浓妆后留下的是一副清纯的面孔,她青丝披下,以至臀部,所谓长发及腰,就是如此。她手指轻拿,仿若羊脂。
看着镜中的自己,有眼泪混合着淋雨从她脸上划过,她用力清洗着自己的身体,眼中尽是厌恶,仿佛想要洗刷掉什么。
她的手指逐渐用力,那专门留长的指甲深深挖到肉里,渐入之下,带起血痕。
这是一天的清晨,她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这么早起来过了。
将衣柜打开,从最底下翻出了一身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运动装,上面已经有了发霉的味道,格外刺鼻。
女子嗅了嗅鼻子,随后可爱的拿手扑扇了两下。
看了下时间,随后她发疯似的将运动服扔到了洗衣机中,香水混合着带有香味的金纺好似不要钱般的倒入,搅动两下后飞快的甩干,拿出来用吹风机仔细的吹着,原本要晒晾大半天的衣服在她的忙活下几分钟便已经干透。
将这身衣服穿上,把头发在脑后扎了一个马尾,她出门了,看上去就如一个青春的邻家女孩。
……
“妈蛋,得找个机会把耳朵给割了。”
手机闹铃将一个贱货给叫醒,这人闭着眼睛就可以进行穿衣洗漱等一系列的动作,家中的家具摆放以及刷牙杯等他闭着眼睛就能摸到,从卧室起床要几步都能到卫生间他也记得清清楚楚,这种天赋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挖掘出来的,反正非常强大就是了,不止于是在家里,在外面也是一样,只要他走过一遍的路就会熟记于心,第二次去闭着眼睛光凭记忆都可以做到。当所有事情全部搞定才过了五分钟时间。
“外套呢?”
林凡翻了半天,这才想到昨天晚上好像给一个比较凄惨的女孩当裙子裹上了。
抖擞着出门,一月的早晨还是相当刺骨的。
“呦,怎么下雪了。”
天空飘落的洁白让林凡清醒了不少。
走出小区,坐到车内,打火,起步。
“不对!”这厮突然震惊出声,声音很大,如果有人和他一起坐到车内一定会被吓一大跳,随后这人好像想起了点什么,面色凝重的从车上走出,一张脸子掉着,好像欠了他五百万那人突然暴毙了一样。
一边走,一边就听这人口中不停的碎碎念着。
“妈的,今天元旦,不上班!昨天我们经理说了,不上班!”
平时节日,哪怕是十一林凡也会天天往公司跑,再出去跑业务,可昨晚,当某两个人关系定下之后,作为他的女友,同时又作为他的上司,伊韵下了命令,勒令林凡明天绝对不许去公司,给自己放个假,也给人看门的保安放个假。
所以,林凡今天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睡醒之后和伊韵约会。
但没有哪个人会在早晨天还没亮就出去约会的,女人睡起懒觉来比男人还要可怕,毕竟有个名叫美容觉的借口可以放心大胆的运用。
如同上坟一般的心情笼罩在林凡的心头,这种莫名其妙早起的感觉让他觉得这一年的开头都被毁了,不过很快他就否决了这一想法。
一名看上去二十岁的女孩从他面前经过,她穿着一身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运动服,白色的帆布鞋踏在地上,发出频率均衡的声响,马尾随着她的跑动也开始不规则的甩开。
天空微亮,这里没有路灯,飘雪将地面染得洁白。
她路过他时,一颗心好像要破胸而出,那种如小鹿乱撞般的感觉应该是初恋才能拥有的,可今天却奇妙的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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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笑,好似新生婴儿般纯净。
这一抹笑容划过眼帘,将林凡原本阴霾的心情全部驱散。
试诹苏庖豢椋就好像飞逝而去。
擦肩,而过。
“她?”林凡想起来了,这个看上去如纯净百合一般的女子不就是昨天晚上遇到的人么?明明知道是这样,但她现在的样子实在让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