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请坐。”徐父再次发出邀请。
刘宗慧看着林凡的眼神,此时后者也刚好看到了她,对她稍稍做了一个口型,那意思就是,坐。
林凡的精神何等强大,在这种强大的精神下他的记忆力也达到一种可怕的程度,刘宗慧的面貌他几乎在见到的瞬间就回忆起来,那年在刘家庄园,就有这么一个女人存在,而此时的刘宗慧表现异常,林凡自然知道她到底为何,旋即出言。
果然,当林凡这口型做出之后刘宗慧才敢落座,不过相对于其他人的交谈甚欢,刘宗慧就显得拘谨了很多。
这三人才刚落座不久,门口就响起了爽朗的笑声,“老徐,恭喜恭喜啊,来让我看看你的乘龙快婿到底是何许人也。”
人还没露面,光听这声音徐父都知道来人到底是谁。
“老田,你可迟到了啊。”
“行,我等等自罚三杯。”被称为老田的男子一样五十多岁的年龄,他们都是合作伙伴,年龄也相差不多。
老田名为田光,人看去是一个非常粗犷的形象,不过熟悉他的人却知道,这个人的内心实际细腻的紧。
田光进门扫视一圈,目光放在林凡身,“想必这就是老徐的乘龙快婿了吧。”
“田叔你好,我是林凡,你叫我小林就可以了。”林凡主动起身握手。
“不错,比你田叔要帅气的多,颖儿侄女,找了个不错的老公哦。”田光给陈颖挤了下眼睛。
“田叔,你讨厌。”陈颖做了娇羞状。
“老田,你可算来了,刚自己说要自罚三杯的,等等可别忘了。”杨康开口。
“当然。”田光落座。
凉菜摆满一桌,田光看了又看,“老徐,我这可饿坏了,咱们这还等哪个大人物呢?”
“赵家那小子。”
“哦。”田光做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语气也是如此,“我懂,我懂。”
关于赵晨追求徐颖的事情对他们而言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是生意人,自然知道徐父请赵晨来此是什么意思,毕竟他们也都知道徐家最大的合作伙伴就是赵家,一旦在赵家那边出什么乱子,对于徐家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爸,你还叫赵晨了?”一直都坐在座位没有说话的徐颖此时却一反常态,情绪显得有点激动。
“哈哈,徐大小姐订婚,我自然是要到场的。”门外传来一名男子的声音。
“好香的味道。”徐父嗅了嗅鼻子。
听他的话,众人也都下意识的点头,“是香,这好像是,酒香?”
包间门打开,走进来的是一名青年,他样貌普通,可站在那里却不会让人觉得这是一个普通人,他浑身下都充满着一种贵族的气质,不同于那种暴发户,就好比是古代的皇子一般,那是无法刻意表现出来的,能拥有这种气质的人,定是常年都处于一种位者的姿态。
这青年就是赵晨,至于众人先前所说的香味,就是从他手之物传来的。
他手捧一酒坛,其口还没有开封,那气味便先散发出来,哪怕是不懂酒的人也知道这是一坛好酒。
赵晨走进包间,哪怕坐了一屋子的长辈他也没有表现出来什么恭敬,将酒往桌子一放,“徐叔,素闻你喜爱美酒,这坛乃二十年代出土赖茅,今天我当做贺礼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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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茅!”
关于此酒,虽然知道的人甚少,但懂酒之人却明白,这乃是华夏第一美酒。华夏人好收藏,而其中最贵的一瓶酒就是赖茅,曾经拍卖出千万的价格。
二零一二年六月,在京城保利拍卖会,一瓶极其珍贵的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赖茅卖出了二百六十万的天价。赖茅酒即原赖家茅酒,是国酒茅台的前身。赖茅酒的口感十分复杂,风格尤为独特,入口后,此酒会带给人一种“优雅和细腻”的感觉。
三十年代的赖茅酒为瓶装,而二十年代的赖茅,则为坛装,酒每增加一年的年份,其价格都会发生巨大的改变,这坛二十年代的赖茅虽然不如那最贵的一瓶值钱,但也相差无几了,此酒能见一次便是幸事,若有幸能小饮一口,那对于爱酒之人来说是少活几年他也愿意。
在座之人,虽说爱酒之人只有徐父一人,但其余人也都是商业精英,对于这种顶级收藏品多少也都有些了解,一时间,几乎所有人都向赵晨递去一种复杂的眼光。
而林凡也同时在徐颖疑惑的眼神下给她解释了一番这赖茅的历史和价值。
“我不管,你今天必须把他比下去,我知道你有这个本事。”徐颖小声对林凡道。
“那不必须的,怎么说我也是精通七国语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绝世好男人。”林凡头一扬。
桌,原本林凡精选的两瓶茅台应该成为谈资,毕竟一个年轻人能在酒方面说的那么头头是道也非常少见了,可当赖茅拿出之后,那两瓶精选茅台好像成为了无人问津的小可怜,徐父和徐母也都不好意思给各宾客说起刚才选酒的事,杨康自然也识趣的再没有开口。
赵晨扫视一圈,开口道,“不知是哪位青年俊杰有幸和颖颖结为连理。”
他虽是这么问道,但目光却早就放到了林凡身,这里面就坐了一个年轻人,傻子都能看出来,可赵晨不会主动过去问好,他这般询问,就是想让对方主动向他伸手。
面对他这种询问,徐父和徐母都偷偷用余光看向林凡,他俩想知道林凡该怎么解决,徐母脸色紧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