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自己来吧!怎么,那大王八卖钱了?”他看阿好这么高兴,一猜就是这个事儿。
阿好的笑容藏都藏不住,“托大家的福,卖了点钱。”
“多少?”有人问。
田成和瞪了他一眼,“就知道瞎打听,跟个婆娘似的。”钱这种东西,还是有分寸一点的好。
那人嘿嘿一笑也不恼,他本来也没恶意,就是好奇而已。
阿好想了一下,“应该够盖这房子的。”
她没说具体数字,但大家心里也有了一个底,至于这底是多少,就要看个人理解了。不过肯定不算少,平白捡的东西就能换一座房子,这还不够吗?大家既羡慕又替她高兴。
“既然这样,咱们是要庆祝一下,不然就辜负了阿好的一片心意。大家坐,把酒都满上,一会儿就敞开了吃,吃完好干活!”田成和比较爽快,立刻招呼大家。
大家就等着这句话呢,闻言立刻坐了下来,也不用互相推让,也不用搞那些玄乎套,就是吃、喝,顿时院中飘满了酒香、肉香,满是欢声笑语。
这还不够,等他们下工的时候,阿好又给他们每人一包祥福坊的点心,弄得他们先不好意思了,这三天也没干什么正事,又是酒又是点心的,他们觉得对不起阿好。
“拿着,给孩子吃的。”阿好硬把点心塞到他们手里。
大家脸都红了,没说的,就是要好好干活,还有,以后谁再敢说阿好半点不好,看他们不打断他的腿?
送走众人,阿好清点了一下今天的花销,光是那点心就要二十两,再加上这些酒肉,今天她一天就花掉了将近三十两。不多,也不算少,图个心里踏实,从明天开始,她还是要精打细算一下,免得银子不够用。
建房子的事情正式开始,阿好每天忙的不可开交的。
这天下工,她跟田三郎一起往回走,边走边说着关于房子的事情,就见田老二家门口停着一辆马车,马车上有很多东西,粗略一看有绸缎有玉器,可都是值钱的东西。此时杨氏跟田老二正带着人往家里搬,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
“这马车是干什么的?怎么最近好像经常看见它过来。”阿好看着奇怪,随口问了一句。
田三郎有些羞赧,“这是我姐让人送东西来的,那些东西,我娘说先帮她保管着,等她什么时候想用再给她。”
他说的姐姐就是指田妤,这下阿好明白了,这些东西是田妤的,可是田妤哪里来的?她看向田三郎,“钟家知道这件事吗?”田妤肯定没有这些东西,那必然是从钟家拿来的。从夫家往娘家拿东西,这一车一车的拿,就说钟家有钱,这样也不合规矩吧!
“有些知道,有些不知道。”田三郎回。
“不知道?”那不就是偷?可能不像偷那么严重,但要是被钟家发现,还不得闹起来。
田三郎都不想往那边看,小声道,“我二嫂说没事,反正等以后我”他想说姐夫,可是一想起钟二老爷那样子,他这句姐夫怎么也叫不出来,只道,“反正以后钟二爷去了,这东西也都是我姐的,现在先放在家里怕什么。”
又是梅氏?她就是一个搅屎棍,整天没有半点儿好主意,钟家有后,这些东西以后怎么就都是田妤的?她是继室,又比不得人家原配,撑死钟二爷心疼她,给她留一部分财产也就是了。他们这样做,是想霸占钟家的财产吧?
“二哥、二嫂糊涂,钟家岂是那么好相与的?他们光想着银子,怎么不替田妤想想,如果事情败露,她以后怎么在钟家立足。”阿好气道,之前她看田妤被骗,杨氏跟田老二还哭的挺真心的,现在看他们这副笑逐颜开的样子,怕是他们眼里只剩下了这些金银,早忘了自己女儿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田三郎羞的不敢抬头,还真被阿好猜对了,田老二跟杨氏就是想要钟家的财产。
阿好还要再说什么,那边杨氏已经发现了他们,立刻冷着脸对田三郎道,“还不过来帮忙!天天就知道往外跑,跟一些不长进的人在一起混,能混出什么来。”她说的不长进的人,当然就是阿好。
阿好心里恼怒,就回了她一句,“那依着二嫂的意思,三郎跟着你们就能长进,就能混出好模样来?”
杨氏正愁没地方炫耀呢,见阿好理她,立刻来了劲头,她得意的一叉腰,“哼,你也不看看我们吃的是什么,穿的是什么,再看看你……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反正我们跟你现在不一样了,我们是有钱人,有身份的。
以后少往三郎边上靠,再把穷气传染给我们!”她撇着嘴,眼睛都要吊到天上去了。
阿好怒极反笑,“我穷怎么了,我穷的坦坦荡荡,我的腰杆是硬的。你有钱,你的钱是怎么来的当大家没看到吗?那是田妤的血、泪换来的,这种钱你也花的这么心安理得,终究,你们只爱自己,根本不爱她。”
这句话戳了杨氏的肺管子,她暴跳如雷,“我们怎么不爱她,我们就是为了她才会……”
她才说到这里,田老二突然咳嗽一声,制止了她,田妤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