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韩西爵和霍天成双双陷入沉默的时候,房门被打开,护士阿敏出来。
“情况怎么样?”韩西爵抢先一步,先询问了情况。
阿敏颔首,如实汇报,“高医生说了,那位秦小姐只是正常的来例假,身体并无大碍。只不过她比较特殊,普通女人都是一个月一次,但是秦小姐是三个月一次。这种情况下的例假会伴随着不正常的流血量和痛经状况。”
这么一来,大量的流血,以及小腹剧痛,正好能对应上秦苏凉今天的情况。
这时候,阿敏递上了一根装有鲜血的试剂管。
“要化验?”霍天成接过过,习惯性将血液对准灯光观察,顿时,他拧了眉头
这血肯定有问题。
他正有些想法,阿敏又开了口,“高医生说,她觉得这血液有问题,但是她的猜想还是希望霍医生来替她验证,再没有谁比霍医生你更了解血液了。”
连高婉茹都觉得这血液有问题,加上他自己的一些判断,霍天成便不做耽搁,“那这样,我现在就去医院对这管血进行化验。”
霍天成走后,高婉茹就从里面出来。
她仍旧先对韩西爵,礼貌的欠身颔首,“爵少,接下来一直到秦小姐的例假结束,希望您能同意由我来照顾秦小姐。”
原本,说秦苏凉身体并不大碍,韩西爵已经将一颗惴惴不安的心安置回了胸膛里,可高婉茹却突然提这样的要求,惹得他又忐忑了起来。
他耐着性子,冷声透出威严,问,“她到底是什么情况?”
“一切都要等到验血结果出来之后,我才能给您确切的答案。”高婉茹的态度严谨,但也有必须提醒的事情,“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里面那位秦小姐的身体遭过不少的罪。最起码一点,她以前的例假周期是正常的,从一个月变成三个月,是人为的结果。”
“我去看看她。”
韩西爵的急切,外人看得真切。
高婉茹和护士小刘忙是侧身,将路给韩西爵让了出来。
然而就在韩西爵从她们面前经过时,高婉茹斗胆开了口,“爵少,我想跟你做一笔交易。我知道我并不具备资格,只是想赌一把,事关秦小姐,爵少难道不做考虑吗?”
怕韩西爵不理会,她加快的语速,将秦苏凉搬了出来。
威名在外的爵少,虽然冷面,可是他看那个姓秦的女人,眸光是柔和的,面色里虽然看不明显,但其实他担忧着。
高婉茹一早就做了观察,所以此时此刻,她笃定自己抓对了时机。
一旁,护士阿敏神情紧张,眼看韩西爵顿住了脚步,她同高婉茹对视一眼,两人都露出了欣喜。
凭借霍天成的评价,韩西爵愿意承认这个高婉茹是个优秀的存在。
只是,单凭这些优秀,就开始刺探别人的内心和弱点,他倒是好奇,这是胆大包天,还是
不等韩西爵多想,面前两个女人,竟一同跪在了他的面前。
高婉茹埋着头,郑重其事,“爵少,我母女二人,这么多年历经千辛万苦,就是为了给我妹妹讨回一个公道。可对方位高权重,实在走投无路,希望爵少能看在只有我能调理好秦小姐身体的份上,考虑帮我们母女一把。”
高婉茹和这个护士阿敏,竟然是一对母女。
在高婉茹说话的同时,两个人都压低了身体,最后冲着韩西爵伏地叩头。
“我是生意人,不是慈善家,更不是救世主。”
韩西爵睥睨着跪在地上的母女俩,对于她们遭遇过什么,他一点也不在意。
只是高婉茹还透露一个信息,那就是,秦苏凉的身体需要调理,而高婉茹声称只有她才能办得到。
基于这一点,这桩买卖,他稍微有点兴趣,“要我帮你们,除非你们能拿出等价交换的筹码,你自己也说了,对方位高权重,而我不做亏本的买卖。”
“只要爵少愿意伸出援手,我们母女两个愿意给爵少当牛做马一辈子”
“我不缺佣人。”
每个人都应该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如果她们的价值就只是如此,韩西爵没觉得她们有值得被帮助的价值。
在求人帮忙,貌似当牛做马是已经成为了口头禅。
然而这却在韩西爵这里碰了壁,高婉茹落在地上的双手捏成拳头,一颗心七上八下,但脑袋并没有停止思考。
起初,霍医生介绍她的时候,即便对方是堂堂爵少,对她也依旧褒有礼貌,虽气势迫人却不是一味的霸道,这起码能说明,他实则是一个极其富有修养的绅士。
这样的人,不会存在压迫他人的念头,那他此时此刻会在想什么呢?
他说等价交换的筹码,一定是她有,他才会这么说。
只是,那到底是什么?
揣摩着,突然,高婉茹直起身来,毅然决然的循上了韩西爵的视线,“爵少,我是霍医生所看重的人,在医疗上,我能弥补他专业方面的不足。”
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自然有自己的优越之处。
然而,他拥有今天的非凡,绝对不是他一个人努力的成功,而是聚集了众多可以为他所用的人才。
关键词在于人才,高婉茹顿悟了这一点。
“爵少,如果您能伸出援手,我毕生所学,都将为爵少所用,以用来守护爵少最在乎的女人。”
她是妇科医生,比任何女人都要了解女人的身体,正因为如此,她更懂得如何照顾女人,而秦苏凉现在的身体状况,最急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