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剑阵的神剑御雷真诀我也会在这里好好练习的，如果惊羽找到合力之法，那我再出去也无不可。”陆雪琪截住话道。

可是张小凡眉头还是没有放下来，谁愿意自己的女人跟着自己一起受苦？

似是看清张小凡的顾虑，陆雪琪继续道：“难道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你还不明吧我的心吗？我这一生不管生死都不会跟你在分开的，当初我青云山上说的这话这辈子都不会改变。”

张小凡沉默，没有再说什么，他爱陆雪琪想要给他安全，可是他却忽略了陆雪琪对他的爱。

“惊羽，以后有什么困难就靠你了，我跟雪琪也只能在背后支持你。”说出这话也就意味着张小凡同意了陆雪琪跟在自己身边，因为面对这份爱他没办法拒绝。

而林惊羽将这份责任归咎于自己，自责道：“小凡，现在的我的确没办法救不出你，但是我相信这一天不会太远，我期待与你一起并肩作战。”

张小凡点头，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对身后道：“雪琪，你跟王二叔还有其他师兄弟们回避一下，有一件事情我要亲口对惊羽说。”

聪明的陆雪琪并没有去问到底什么事连她也要回避，她依旧选择无条件相信张小凡，与她相同的还有王二叔跟曾书书等人，他们都静静的向着洞口之外先行一步。

林惊羽虽感诧异却并未多说，张小凡留下自己肯定有他自己的原因，目视众人远去，林惊羽转过头看着张小凡，道：“什么事连他们都要回避？”

张小凡手持那把废铁诛仙古剑，道：“他们没有你这等机缘，知道了也没有好处，所以我只选择告诉你。”

林惊羽静静听着，张小凡道：“惊羽，你在诛仙剑上看到什么？”

想起诛仙剑上的字幕林惊羽并未有所隐瞒，老实道：“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字，似乎跟我青云门的太极玄清道及其相似。”

“并非相似，青云门的太极玄清道某种意义上就是诛仙剑上的那些字体。”张小凡道。

林惊羽倒吸一口气，强挤出一个笑容，道：“这，这怎么可能？这上边阐述的一些道理与太极玄清道都是相悖的。”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张小凡一字一句道。

“你也能看到诛仙剑上的字体？”

张小凡点头，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天书？”

“魔教圣典天书？”林惊羽惊讶道：“我确实听说过，难道天书这跟诛仙剑上的字体有什么关联？”林惊羽隐约间似乎猜出了些什么。

张小凡直接道：“传说天书一共有五卷，这诛仙剑其实就是最后一卷天书。”

“这怎么可能？诛仙剑里的东西怎么又跟魔教扯上关系？”张小凡说的一切超出林惊羽的范畴。

张小凡并未理会他的惊讶，解释道：“我虽不知道其中缘由但也能猜出一些，魔教盛典天书在万年之前的一场内斗中分散开来，分成五卷，流落在我青云山上的就是最后一卷天书，后来被我青云祖师习得遂改成后来的太极玄清道。”

“诛仙剑就是第五卷天书？魔教盛典天书第五卷就是太极玄清道？”林惊羽平复心情，试着接受这一切。

“其实不光如此，”张小凡道：“我修行天音寺大梵波若你是知道的，直到我修习了第四卷天书之后才明白，整个大梵波若的总纲其实就是第四卷天书。”

林惊羽彻底懵了，这都是什么鬼？青云门至高太极玄清道是魔教圣典天书的第五卷，现在就连跟青云门比肩的另一大派天音寺最为著名的大梵波若都是根据天书第四卷改编。

张小凡继续道：“这几千年来魔教虽然衰退，但是天书却是一直存在，我曾有幸学习完整本的天书。”

“五卷天书你全都习得？”林惊羽倒吸一口凉气，道：“难怪你短短十几年的时间成长到这个地步。”

“不错，”张小凡道：“我能成长这么快与天书密不可分，我第一次下山时曾在黑心老人的滴血洞中学习第一卷天书，让我修行到玉清境顶峰，后来青云山之战后我被迫加入魔教，学习第二卷天书，接着是天地宝库中第三卷天书，让我晋级顶尖高手之列，已经能够与我师傅田不易一个层次，直到我在天音寺修习第四卷天书让我达到上清境顶峰，那时的我跟掌门道玄师伯依旧有一些差距，直到我在幻月洞府中学习了第五卷天书，一举突破到太清境，才明白这一切。”

林惊羽静静听着，张小凡的经历让他无所适从，一生辗转这么多地方，有这么多际遇他到底经历了什么，除了滴血洞一事他未参与之外其他四处都与他有关。

当年审核张小凡的那段公案他曾跪在玉清大殿上为张小凡求情，却只能眼看着张小凡沦为魔教而无可奈何。

天地宝库外他试图帮助张小凡回归正道而无果，也是在幻月洞府中他曾割袍弃义，在二人中间留下一道深不可见的渠。

然而四灵血劫中张小凡横空出世，手持诛仙古剑破四灵血阵。

“你终于承认你突破到太清了。”话到嘴边林惊羽只说出这一句话。

张小凡笑了笑，道：“其实我也不想别人用妖孽的眼神看着我，我只不过想做一个正常人罢了。”

“其实你每次天书际遇之前我都能帮你，却总是和你作对。”林惊羽忽然发现他以前做的都是错的，那些心中所谓的正义并非一成不变。

“当年你是正，我是魔，好多事不是我们能够左